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華市
犯罪實驗室
杜公平的房間
杜公平依然在緊張地操縱著電腦,查看著自己關心的文件、研究著自己認為重要的線索。杜公平的腳下鈴木砂羽像一隻小狗一樣臥爬在他的腳上,正在小憩。突然她爬了起來,像一隻小狗一樣地四肢著地,盯著房門處。接著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正是亞倫。
亞倫看了看鈴木砂羽,皺了皺眉,走了進來,合上了房門。
亞倫看著鈴木砂羽,“你什麼時候,送她回她的家人那裡?”
杜公平,“等案件結束吧。”
亞倫,“案件已經結束了。”
杜公平,“還沒有。”
杜公平看著電腦與進來的亞倫進行著相互的交流,正說著,突然仿佛有些明悟,抬頭看向亞倫。
杜公平,“你說案件已經結束了?”
亞倫,“是的。”
一份文件,亞倫將它放到杜公平的桌麵上。
亞倫,“總部已經傳來命令,案件已經結束。”
杜公平拿起文件,開始翻動。
杜公平,“托爾斯夫?這個人是誰?”
亞倫,“很有名的一個人,原來是北歐小國的一個軍閥,對國內實施了種族滅絕統治。之後,那裡的人民推翻了他和他的政府,成立了真正民主的國家。但是他卻從此消失了身影。很多國家、國際組織都認為是教會收留了他。但是一直沒有證據。”
杜公平操縱電腦,很快從網絡搜索中找到了“托爾斯夫”這個人,一張張身著軍裝、大胡子的照片,一個照片死人無數的種族滅絕的照片,還有一頁頁一進行控訴的文字。
杜公平,“很有名的一個人!”
亞倫,“是,非常有名!”
杜公平,“但他不是!不是幕後黑手。”
杜公平不再去看電腦中的文字介紹,轉頭認真地看向亞倫。
亞倫,“不要看我!我隻是傳述上麵的命令。”
杜公平,“他們想乾什麼?”
亞倫,“應該是利益最大化吧。”
又一份文件遞給了杜公平,杜公平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上麵印製一個巨大的“機密”文字。但是看向亞倫時,亞倫依然示意,杜公平可以看裡麵的內容。
杜公平非常順從地觀看了這個機密文件的內容,然後杜公平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亞倫。
杜公平,“食物中毒事件?”
亞倫,“是的,食物中毒事件。”
杜公平用手一一滑過上麵的人名和教會職務,臉容冷峻。
杜公平,“死的都是教會中有身份地位的家夥!告訴我,是集體食物中毒事件太搞笑了吧?”
亞倫,“上麵不是寫著,他們誤食了混有巨毒蘑菇的湯。”
杜公平,“亞倫,不要告訴我,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亞倫,“我怎麼樣認為,並不重要。教會已經給了交代,而且我們的政府、我們的上層看起來還算滿意。而且他們還獲得了一個早想抓住,卻一直沒有辦法的恐怖人物。所以,他們想事情應該早早結束,大家都恢複平靜。這很正常,不是嗎?”
杜公平用手指撫摸著正四肢著地,爬在他腳下的鈴木砂羽。
杜公平,“她怎麼辦?她們怎麼辦?誰對她們負責?”
亞倫,“教會下屬的幾個基金會和政府方會聯合成立基金會,對她們進行援助。”
杜公平,“僅僅是援助?你覺得她們現在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彆?她們是那麼的年青,她們曾經還有美好的未來……”
亞倫打斷杜公平的憤怒話語,“杜!你一直都很理智。如果你現在平靜下來,你會發現事情確實已經結束。”
杜公平笑了,笑得有些瘋狂,亞倫但仿佛沒有吃驚。
杜公平,“是的,我能理解。東方有句古話那個廟裡沒有冤死的鬼。現在的結局其實已經十分公平且完美。但是我的內心依然還是感覺不能接受。”
亞倫,“這很正常。但是理智會告訴你,什麼是應該做的。”
杜公平,“好吧,我接受。”
亞倫,“這樣很好!”
杜公平,“亞倫!”
亞倫,“?”
杜公平,“這件事之後,我準備不再回實驗室了。”
亞倫,“為什麼?”
杜公平,“之前算了算。一不小心我與實驗室的協議數已經達數量了。紐大連續縱火是一件,曼哈市的那起碎屍是一件,紅楓鎮那一起滅門,我一不小心,同時搞定了三件。華府爆炸是一件,哈徹爾斯市那起連環失蹤案fbi為了搶功據說也算了我一件。現在加上現在的這一件,我已經完成了我最初與實驗室的協議數量。”
亞倫,“這不是真正理由!”
杜公平,“是的,這不是真正理由!真正的理由是實驗室離政治太近了吧!我感到非常得不習慣。”
短暫的平靜後,亞倫點了點頭。
亞倫,“我能理解。可能你的選擇才真正明智的。實驗室是離政治太近了,而且你又是一個外國人,離遠一些可能才安全。”
杜公平奇怪,“我以為你會勸我離下的。”
亞倫,“很奇怪?”
杜公平,“是的。”
亞倫,“因為,我也準備離開實
驗室。”
杜公平這回兒真的吃驚了,“你也準備離開?”
亞倫,“是的,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當一個小警員,成立一個家庭,看著小孩慢慢長大,如果沒有意外,這將會成為我今後的人生。”
杜公平,“為什麼?我記得你還是對當官很有興趣的。”
亞倫,“可能是因為帕姬,可能是因為那次爆炸,可能是因為我自己,也可能是因為我長大了,開始考慮成人真正應該考慮的東西了。所以,我決定也離開。這件事情其實我想了很久,所以不要再勸我。”
杜公平,“好吧,祝幸福!”
亞倫,“謝謝!”
亞倫對著杜公平笑了笑,拿回桌上的兩份文件,又對著地上的鈴木砂羽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門合上,杜公平看向地上的鈴木砂羽。
杜公平,“砂羽!我們也該回去了。”
鈴木砂羽仿佛不知道杜公平說些似的,重新爬回杜公平的腳上,卷曲成一小團。杜公平慈愛地看著好,有些惆悵。
杜公平,“隻是……我們應該如何麵對你的父母呢?”
…………………………
小車停到一個公寓樓前,擁說現在鈴木砂羽的父母就臨時居住在這裡。
車停下,杜公平和送他過來的丹尼爾、亨利進行了告彆。
杜公平,“不一起進去吧?”
丹尼爾和亨利同時搖了搖頭,然後又同時把目光投入杜公平身側的兩個表情茫然的女人,兩個脖間都拴了一根狗鏈的女人,兩個一老一少,年齡相彆很大的女人,兩個黑頭發黃皮膚的東流球女人。
亨利目光複雜地看了看兩個女人,又看了看杜公平,“杜,你是一個勇士!我最害怕是這種送受害人回到親人身邊的情況了。所以祝你好運!”
丹尼爾看著杜公平,“杜公平,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給我們電話。”然後看了看車窗外,小樓門口站著的那對東流球夫妻,“告訴他們,他們也一樣。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給我們電話。”
杜公平帶著鈴木砂羽和她的姑媽走出了汽車,實際上是牽著兩個女人脖上的狗鏈後,她們就順從地跟在杜公平的身後,走了下來。她們現在已經離不開脖上的狗鏈,幾次杜公平想要把她們脖上的狗環取下時,都受到她們瘋狂的抵抗。最終,杜公平也隻能接受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