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代裡的名偵探公平!
丹尼爾、亨利、杜公平、蘇珊四人的小會進行了很久,但是大家都依然感覺十分棘手、沒有任何辦法。這個時候,蘇珊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大家。
蘇珊神秘微笑,“我們有一個專業人士!一個專家。”
亨利認為蘇珊這個口中的專業人士、專家是費蘭克局長,所以沮喪地否掉蘇珊的意見,“費蘭克局長可能不好涉及這件事情。很可能內保部或者有些人正盯著他犯錯誤呢!”
蘇珊神秘地微笑,“我是說一個更老的專家!”
丹尼爾突然醒悟,“爺爺?老雷根。”
蘇珊微笑地點了點頭,肯定了丹尼爾這個搶答答案。於是大家同時就想到了什麼老雷根,曾經的紐市警局局長,也是一個政治上評價非常狡猾的家夥。雖然他已經年紀大了、已經退休了,仿佛還已經老糊塗了,但是真正的雷根家人都知道,在這個老糊塗的背後,他依然是一個有著非常人生經驗的狡猾的老東西。
杜公平,“這是一個好主意。”
亨利,“這是一個好主意。”
丹尼爾,“這是一個好主意。”
…………………………
雷根家的客廳,正睡得有些迷糊的老雷根被眼的幾人叫醒。
爺爺,“蘇珊?丹尼爾?杜公平?亨利?”
老雷根一個一個地算過自己麵前的幾人,然後轉頭向餐廳那邊問去。
爺爺,“琳達,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們家人舉行什麼聚會嗎?難道又到周五了?”
蘇珊,“爺爺,我們有事情要請教您!”
爺爺,“有事情要請教我?”
蘇珊,“是的,非常嚴重的問題。我們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想請教您。”
老雷根立即生氣地瞪向杜公平。
爺爺,“你是不是又有女朋友了?或者是小三?”
蘇珊,“爺爺!你胡說什麼!”
爺爺,“(迷糊)難道不是這樣?”
蘇珊,“不是!”
爺爺,“那乖孫女,你們還會出什麼事情啊?難道你們又孩子了?”
老雷根立即高興地坐了起來。
爺爺,“乖孫女,這是好事,不要怕!我沒有問題的!”
蘇珊氣惱地把丹尼爾推到前麵。
蘇珊,“我沒有任何事情!是他有事情!”
老雷根再生氣了起來。
爺爺,“你又勾搭什麼舞女了嗎?我告訴過你,你已經結婚了!雷根家結婚後的男人,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的!”
丹尼爾,“爺爺,不是這個!”
幾個人花了很大時間,才把事情和老雷根說清楚,這一漫長的過程中,幾人甚至對蘇珊的提議的正確與否,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爺爺,“原來是這樣。”
老雷根終於聽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開始進行思考。
爺爺,“從你們述說的事情上來看,其實最大的危險來自丹尼爾,而不是那個紅發女郎。如果說那個紅發女郎的事情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的未知炸彈的話,丹尼爾現在這個案件已經是被彆人定好時間的那種炸彈。當然我們也可以學我們的對手一樣,叫費蘭克直接更改這個案件的負責人。但這絕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這裡存在一個在警察部隊中很早就存在的一個潛規則,那就是直接乾涉基層。我們的對手,既然選擇了這一步,根據遊戲規則,我們隻要能夠順利考試過關,他們就要離開警隊。因為他們選擇了直接乾涉基層,所以我們的成功,就是他們的失敗。這是他們的一場豪賭。”
丹尼爾,“這件事情,並不容易解決。”
爺爺,“這是當然!要不,他們也不會決定進行這一場豪賭。”
丹尼爾,“我們應該怎麼辦?”
爺爺,“首先我們必須取得主動,也就是事情必須搞清楚。這個壁中女人是誰?到底是什麼人可能會選擇要她的性命?這個殺人的人的情況是什麼?這些都要查清。然後,我們才敢說這件事情可以搞定,考試過關。”
杜公平,“您是建議,這件事情要明暗一起查?”
爺爺看向杜公平,“我們正好有這個條件不是嗎?而且相信你們並不知道,我們其實比他們以為我們知道的要多。這其實已經是一個很大的主動。最差,我們也可以選擇用費蘭克直接乾涉基層的手段。隻是這種手段打出,我們就會弱彆人一局。最好的辦法還是要自己搞定,然後逼彆人出局。這樣所有人才會服氣。”
幾人開始同時考慮老雷根的建議。蘇珊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我沒有問題!我可以悄悄地去調查。”
丹尼爾和亨利對視一眼。
丹尼爾,“我們也可以裝傻子、裝沒頭蒼蠅。”
老雷根興奮地站起身來,為每一個都倒上了一杯威士忌。
爺爺,“好吧,讓我們出發,擊退任何意圖挑戰的人!”
蘇珊,“不需要和費蘭克說一聲嗎?”
爺爺,“我會告訴他的,在警局他會被人盯著的。我們的對手就像你們之前分析的一樣,正等著他犯錯誤。而我們已經明白了這一點。”
丹尼爾和亨利把酒推回,“我們還在值班。”
爺爺,“真掃興!”
老雷根期盼地看向杜公平,杜公平看著酒灑,無奈地回答,“我沒有關係。”
爺爺,“那就乾杯!”
老雷根拿著自己的杯子和杜公平、蘇珊的杯子一一碰過後,一口飲儘。然後又倒頭睡到沙發之上,仿佛又回到了那種老糊塗的情況。幾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然後相互肯定地點了點頭。
…………………………
杜公平的宿舍,門鈴響起,德蘭打開房門,瑪麗和露西走了進來。
露西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德蘭,特彆是德蘭脖上的狗鏈。
露西,“沒想到,你原來有這樣的愛好!說實話,我沒有關係的。”
杜公平吩咐德蘭為她們準備茶水後,才認真地看向兩人。
杜公平,“你們不會想聽她的故事的。你們也不知道,人類對人類如果狠起來,會多麼殘酷!”
露西,“我喜歡彆人對我殘酷!杜公平,你有興趣嗎?”
杜公平氣惱地從自己的書架上找一本相冊丟到露西的麵前。
杜公平,“看看吧!她隻是這個事情的一個幸存者、一個受害者。我隻是暫時收留了她。”
露西仿佛並不在意地微笑著打開了相冊,然後臉色變得難看,但依然鬥氣般繼續翻看著,接著就身不由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口,衝向了室內的衛生間。瑪麗則微笑地從遠處看了看那本茶幾上的相冊,根本沒有準備去翻看的意思。
不一會兒,露西生氣地衝了回來。
露西,“你這個變態!你是故意整理出來這些照相來惡心我的吧!”
杜公平,“我沒那麼無聊。上個月的那起末日邪教案件,知道吧?我曾經參與過這起案件,這是我留的一部分資料。可以認真地告訴你,現場比這還可怕!”
德蘭已經端著茶水來到了幾個身邊,一一為幾人放在桌前。
杜公平看了一眼德蘭,“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那些人用鋼錐打入她的腦部,切斷了腦前額葉外皮的連接組織。然後人就變成了聽話的白吃。他們用這種方法製作了超過100人的性奴隸,送給巨商、高官或販賣。所以,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人會有多麼可怕!”
露西呆立當場,看著德蘭不知所措。瑪麗走過去,摟住了她。
瑪麗,“露西,不要害怕!”
仿佛是印證瑪麗的話般,露西開始在瑪麗的懷中顫抖,眼淚開始流出。瑪麗抬頭看向杜公平。
瑪麗,“露西錯了!我代表她向你表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