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男也站了起來,“這並不符合規定!”
鐵臉男使用自己冷麵下的嘲諷技,“是嗎?您可以投訴我,我最不怕的就是彆人的投訴!”
鐵臉男說完自己該說的話,回頭看了看自己身邊仿佛是正在等待自己命令的那幾名內保部探員。
鐵臉男,“好了,可以工作了!很多人都急等著我們的答案的。”
接到命令的幾名內保部探員立即一個個亮出了自己的手銬,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各自目標人物的身邊,為他們完成一對一的銬手工作。
方臉棕發男一動不動地靜靜讓站在自己身邊的內保部探員給自己戴上一副明亮、粗壯的手銬,目光依然直視著自己正對麵的鐵臉男,“這是誰的命令?費蘭克?”
鐵臉男冷笑一聲,“
誰的命令?所有人的命令!”
…………………………
這個時候,在內保部那冰冷、生硬的的審訊式辦公室中,剛剛補了一覺的丹尼爾和亨利,剛剛完成第一輪的審訊提問、回答過程。
丹尼爾和亨利都是有著豐富被內審調查經驗的老前輩,所以事發之後的主要想法不是要搞清楚事情的本身、本質、內幕等等。因為這些已經是內保部的事情。這就像是一個美麗的女孩一樣,現在她已經是內保部這個特彆脾氣不好、容易妒忌的大叔的親密配偶。如果你敢輕意去撩騷的話,那麼你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那怕你是好心也是一樣。內保部並不是那種喜歡彆的男士為自己配偶種出小孩的男士,而是那種喜歡親力親為的傳統男士。所以現在最好的事情,就是想好自己的事,然後補足精神來努力應對內保部的不斷折磨和淩辱。
丹尼爾和亨利在一個小條件不好的小屋中,補足了這個賽前重要小憩。然後,正襟危坐地為自己眼前的內保部探員解釋、講述清楚了他們與那個火辣主角吉姆的種種故事後。這個坐在他們麵前的內保部年青探員將根據丹尼爾和亨利講述的記錄性文件推到了兩個人的麵前。
探員,“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簽一下字,就可以走了?”
亨利不敢相信提問性發言,“這就完了?”
探員不滿,“有什麼意見?難道想叫我找一個房間叫你們住下嗎?”
這個脾氣看起來不好的內保部探員,用另一種方式、另一種語氣確實了亨利確實沒有聽錯。但是這樣的事情結果卻給了亨利一種非常的不真實感。就像一個進行了充分訓練、充分準備的拳擊拳手,剛剛敵我交鋒的第一回合之後。在那賽間休息的小環節中,他突然心臟病發,倒地不起。於是你就贏得了勝利一樣,那樣地叫人感到不真實。
但是在這個小探員明顯脾氣不好的情況下,亨利當然不會把自己的小意見、小想法提出來。隻能尷尬地回答,,“那倒不必!”
丹尼爾和亨利快速地瀏覽完這個探員所登記的口供記錄。見沒有問題後,就各自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兩人就被趕出了這間內保部的辦公室。
直到這個時候,亨利才敢於表達自己充分的感情疑惑,濃濃的疑惑!
亨利疑惑,“內保部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丹尼爾突然燦爛地笑了起來,“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亨利,“你明白了什麼?”
丹尼爾露出自己巨大的微笑,悄聲地向著亨利,這個自己最信得過的朋友展示自己屬於雷根家的強大政治頭腦。
丹尼爾,“巨大的危機,使警隊裡各個不同的派係不得不緊急聯合了起來。大家已經有了自己共同的、明確的敵人,所以我們真的不算是什麼!”
丹尼爾不虧是雷根家的孩子,在強大的基因作用下,在沒有任何提示和告之的情況下,竟然基本猜中了整個事情的全部。
亨利,“你是說,大家其實已經有了共識。”
丹尼爾,“你說呢?”
亨利,“看起來像極了!”
丹尼爾,“不是看起來像吧?是人違規了!而且做出了傷害到所有人利益的事情,所以沒有人能夠原諒他們的。”
亨利,“那我們現在該乾什麼?”
丹尼爾,“內保部已經完成了我們的內審。”
亨利,“是的。”
丹尼爾,“如果沒有出現意外的情況下,我們的內審也就這樣結束。”
亨利,“是的!”
丹尼爾,“所以我們還應該乾我們應該的事情?”
亨利,“我們繼續趕那個壁藏乾屍案?”
丹尼爾,“是的!在沒有任何人叫停的情況下,它依然是我們的工作不是嗎?”
亨利,“是的。可是接下來應該怎麼查?吉姆已經死了!”
丹尼爾看著亨利露出自己巨大的笑容,“你看來已經忘記了我們還有一個巨大的助力!”
亨利,“你說的是杜?”
丹尼爾,“是的!根據之前明暗兩線的計劃,雖然我們這裡停下來了,但我相信他那裡依然在努力工作!”
亨利,“我們給杜打一個電話?”
丹尼爾,“不!我們直接去他那裡!”
亨利,“我們直接去他那裡?”
丹尼爾,“是的!現在正是燈下黑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精力注意我們。正是我們悶頭發大財的時候!”
亨利,“你的意思是?”
丹尼爾,“我們終於可以去找杜公平了!大家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麼辦。”
亨利,“去杜公平那裡?”
丹尼爾,“是的。”
亨利,“據說他那裡現在正有兩個美麗的姑娘。”
丹尼爾,“是的,有什麼問題?”
亨利,“不!我馬上去開車。”
亨利立即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