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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獨自走在屬於紐市大學有樹蔭大道上,這個曾經陪伴杜公平近三年,使杜公平慢慢走自己人生最為黑暗時光的校園,很快自己就要永遠地離它而去。這使杜公平有些傷懷,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更意在這個屬於最最普通的校內大小道路上走一行。
雖然不能說是永彆,但是一定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方便地不時見到、不時地行走了!
杜公平正在這條屬於紐大校園的樹蔭馬路上,一輛車慢慢停到了他的身邊。這是一輛加長豪車,能將豪車開到校時的人,一定就隻能是那種在紐市有權有勢的家夥。而就算是有權有勢的家夥,自己想這樣張揚、家裡叫這樣張揚的人也不多。而與杜公平有關係的,杜公平隻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漢娜。
杜公平停了下來,停在車邊。同時這輛豪後麵的車窗滑了下來,露出了漢娜那張冰冷且美麗的臉。
漢娜,“聽說,你準備回國發展?”
杜公平,“是的!你的消息挺靈通的。”
漢娜,“因為我一直注意著你。蘇珊同意了?”
杜公平,“實際上是她支持我回國發展的。”
漢娜,“蘇珊是一個有野心的家夥。伊麗莎白隻是表麵,而她卻是從骨子裡都是那樣。”
杜公平,“是的!蘇珊告訴過我。她希望我會成為一個大人物,比她的爺爺和爸爸都大的大人物。”
漢娜,“蘇珊真是這樣說的?”
杜公平,“她對我從不說謊,我對她也一樣。”
漢娜,“我的事情也說了?”
杜公平,“也說了。”
漢娜不自覺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抬頭時卻發現杜公平的目光也盯向那裡。
漢娜,“想摸摸它嗎?現在好像已經會胎動了,不過平時依然懶懶的,不愛動。醫生說,再過2月會動得利害一些。”
杜公平的目光在掙紮、在猶豫,漢娜則打開了自己的車門。依然是一身白色長裙,但是小腹處已經有了明顯的鼓起。漢娜並不催促,但目光仿佛在問,你還猶豫什麼?
杜公平走上了車。對杜公平來說,一個本應該屬於他的小孩已經死去,而這個就更加珍惜。雖然可能之前,它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但現在,杜公平已經能夠直視它了。這一走可能一年或者幾年都不會回來,它會不會像那個棺材中的小女童長得那麼可愛、美麗。手掌摸過去,仿佛能夠感受到那裡仿佛有一個小小的心臟在跳動。
車門已經關上,車已經慢慢開了起來。
杜公平,“我可能幾年都不會回來。”
漢娜,“我準備休學一年,把它生下來。”
杜公平,“這件事情,我可能是欠你的,是欠它的。”
漢娜,“它一定會長得很可愛、很聰明。”
杜公平,“我希望你照顧好它!”
漢娜,“每當夜裡我仿佛都能更清晰地感覺到它!”
行駛的車內,兩個因為一條小生命連接在一起的一對男女,說著相互不連接的話,就像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樣,從來沒有同步過。
杜公平,“如果你準備結婚的話,我可以養它。”
杜公平最後的話,突然使一直說話的漢娜停下了自己的話,目光嚴厲了起來。
漢娜,“它是我的孩子,我不會給任何人!”
杜公平突然感到自己最後的話,可能真的很傷人。
杜公平,“如果是我說錯了的話,對不起!我隻是想承擔自己應當負有的責任。”
漢娜,“你應當負有的責任?”
杜公平,“是的。我很真誠。”
漢娜,“那好!”
漢娜一下坐到杜公平的身前,如同女王般命令道。
漢娜,“親我!”
杜公平,“啊!”
漢娜,“你覺得你最欠我什麼?我是一個女人,我也有欲望!”
杜公平,“可是你可以再……”
漢娜,“你不明白喬恩家的女人,她們會為第二個男人動情,就算他曾經傷害過她!”
漢娜的衣服已經退下,留出隻餘內衣的光滑身體。
漢娜,“你要拒絕我嗎?”
杜公平沒有說話,漢娜微微一笑,纏繞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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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
杜公平的宿舍,杜公平打開房門,見到了瑪麗,瑪麗的第一句就是這樣。
瑪麗,“你要走了?”
杜公平,“是的,你怎麼知道的?”
露西,“我們有我們的辦法!”
瑪麗的身後又走出了一個露西,露西的出現立即使杜公平緊張了起來。
杜公平,“你怎麼來了?”
露西,“我怎麼不能來?難道不歡迎我?”
露西毫不客氣地走入了房間,見到裡的許多東西都已經打包。這仿佛正是在印證她們剛剛得到的杜公平要返國的消息。
露西,“你真是要走了!”
杜公平點了點頭,“是的。”
露西,“你為什麼要走?”
杜公平,“因為工作!為了以後的發展道路!為了為更多的人服務!為了理想和信念!”
杜公平正在說著自己現在不斷展露自己信心和野心的話。露西則來到杜公平的麵前,嚴肅認真地看著杜公平。
露西,“你說話像那些討厭的大人物!真沒有意思。”
杜公平,“我其實就是一個沒有意思的人。”
瑪麗也走入了房間,並微笑地合上了房門。
瑪麗,“杜,我們會想你的。”
相對一瘋起來就不知道會怎麼樣的露西,杜公平現在竟然對原來認為已經夠瘋的瑪麗感到一絲好感。認為她至少是一個可以正常交流的人。
杜公平微笑地看向瑪麗,“我也會想你們的。”
露西,“你真會?”
露西的身體一下壓近杜公平,迫得杜公平不得不一步一步退到床上。露西開始露出一個詭異地微笑,然後兩人同時全身一抖,僵硬地一頭倒在床上。接著各自僵倒在床上的手中各露出了一個卡通的微型電擊棒。
兩個人的目光相視地側倒在床上,同樣不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都好像是沒有想到對方會先自己一步使用這種危險的微型電擊棒一樣。
隻是突然本來還是有些生氣的露西眼中慢慢呈現一絲壞壞的微笑,是那種仿佛某個壞事馬上就要達成的微笑。這使杜公平立即緊張了起來。這時,他看到瑪麗已經來到了床邊,溫柔地開始為他寬解起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