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合上,看到露西張開了眼睛,精靈跳躍般靈氣的眼睛。杜公平長歎了一口氣,心中對自己說看來露西的事情必須有一個解決。
杜公平,“露西。”
露西,“怎麼了?我很乖的。你和你老婆打電話,我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生的。”
杜公平歎一口氣,“好吧,謝謝!”
露西長長的眼睫毛閃了閃,調皮地說,“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杜公平按住了調皮的她。
杜公平,“我有話說。”
露西,“如果還是老一套的話,那就不會說。我知道,而且我從來也沒想你負什麼責任。”
杜公平長歎一口氣,對著露西,自己總是找不到合適的切入點。
杜公平,“露西,說實話,我一直好奇,為什麼你會一直纏著我。”
露西,“因為你是一個好人。”
杜公平吃驚,“因為我是一個好人?”
露西,“怎麼了?”
杜公平,“有點意外。你就因為這一個原因?”
露西,“這個原因難道有什麼問題。”
杜公平,“我不知道,隻是感覺很難信服。”
露西突然翻身坐起,儘展自己美好的曲線。
露西,“瑪麗一直說你有種看透人心的能力,真的嗎?”
杜公平,“怎麼了,你想試試?”
露西,“正好,我來講一個故事,你來猜猜是真是假。”
杜公平,“你要講故事?”
露西,“是的。”
杜公平,“你自己的故事?”
露西,“你猜。”
杜公平,“好吧,你講吧。”
露西,“從前有一個吉普賽女郎,非常漂
亮,總是引得無數人追蜂引蝶。但是她的祖母、她的母親一直告誡她,男人,不管是吉普賽男人,還是外麵的男人都不可靠。不過由於對美好愛情的可望,她依然戀愛了。她愛上了一個很善良、很有禮貌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卻已經有自己心愛的妻子和孩子。她的母親知道了這件事情,於是告誡她,吉普賽女人,在人類的曆史上,一直都是歌女和妓的代名詞,所以每一我吉普賽女孩都很難以美滿結局。而她們一家更是其中之最,從她知道的曆史中,她們一家代代出美女,代代都是悲劇,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樣。但是這個女孩,並不相信,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最幸運、最與眾不同的。於是有一天,她偷偷和她選中的男人離開了吉普賽大棚車,去往她心目中的天堂。然後,她發現真的是有詛咒的,她喜歡的男人開始變心,開始變得不喜歡她。並且拿她當成政治活動的工具……”
露西突然止住了自己的故事,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露西,“我的故事編不下去!算了,不說了。”
杜公平突然一下抱住了她,目光認真且肯定。
杜公平,“她是你的母親?”
露西,“我說了,那隻是一個我自己編的故事。”
杜公平,“在你母親的故事中,成長起來的你,一直對男人存在不信任感?”
露西,“我都說了,隻是一個我自己編的故事。你真煩啊!”
杜公平,“不,應該說你小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一些事情的發生。”
露西厲聲,“閉嘴!”
杜公平不僅沒有繼續,反而還緊盯著露西的眼睛不斷繼續。
杜公平,“你的親生父親,竟然當著你還是兒童的麵,把你的母親送與彆男人交易。”
露西在杜公平懷中瘋狂掙紮,“杜公平,你夠了啊!”
杜公平,“你逃了出來?”
露西掙紮出杜公平的懷抱,走下床去,開始不斷拾起自己原來丟棄的衣物,然後一件一件地穿上。
露西,“你這人真是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杜公平的聲音依然像魔咒般不斷在繼續。
杜公平,“原來你的父親也侵犯了你。”
露西,“你這個人既無趣又無味,以後不再找你玩了。”
杜公平,“原來你的父親竟然也把你當作禮物進行交易。”
露西一下返身撲到杜公平的身上,死死地掐住了杜公平的脖子,威脅地說。
露西,“我說夠了!”
杜公平舉手表示投降,“好,我不再說了。”
露西放開杜公平的脖子,走入床去,繼續穿著自己隨處丟棄的衣物。
杜公平,“如果你想報仇的話,我會幫助你的。”
露西,“這隻是一個我自己瞎編的故事。”
杜公平,“露西,對不起!”
正穿衣服的露西突然一愣,轉頭看向了杜公平。
露西,“你說什麼?”
杜公平,“對不起。我一直對你存在誤解。其實你真的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
露西,“你說完了?”
杜公平,“我今天白天正好沒有事情,可以請你遊戲京洛嗎?”
露西,“這是一個邀請嗎?說起來,你可從來沒有正式對我提出過邀請。”
杜公平,“我希望我們能成朋友,一種知心的朋友。”
露西,“和我知心的朋友,都會與我上床的,你真的準備做我的知心朋友嗎?”
露西再次恢複成原來的古靈精怪的調皮樣子,她的話立時使杜公平為之一詰。然後,杜公平想到瑪麗,那個露西最好的姐妹。
杜公平,“瑪麗呢?瑪麗是你的知心朋友嗎?”
露西,“當然。”
杜公平,“那你們?”
露西,“當然也與我上過床。而且事實上,我們其實經常上床的。想不想,見識一下?”
杜公平再次語詰,不得不轉換話題。
杜公平,“因為什麼來東流球?”
露西,“心煩,所以想旅遊。正好想到你在東流球,就來找你了。”
杜公平好奇,“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露西調皮,“你猜?”
杜公平,“猜不出。”
露西狠狠地說,“就不告訴你!誰叫你這個人那麼討厭。”
杜公平,“好吧!對不起。這次我真的很誠心,你想玩些什麼?”
露西,“迪斯尼吧?聽說,京洛迪斯尼的鬼屋很有特色!我最喜歡驚險剌激的遊戲了。”
杜公平,“好吧。我陪你去。”
杜公平起身,走入衛生間。
杜公平,“我先洗一個澡,身上感覺黏黏的。稍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
杜公平走入衛生間沒有多久,又一個赤裸的身體走了進來。
杜公平微怒,“露西!”
露西無辜,“怎麼了?昨天人家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根本沒有時間洗澡,晚上又進行可愛的運動,更是一身大汗。當然也需要洗澡的了。”
露西突然壞笑,“難道你又有什麼壞想法?沒關係的,我們是知心朋友,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