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剛想說話,嘴已經被露西的小口給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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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像蘇珊那般適應杜公平的意見,露西則是從自己意願出發,完全不問訊杜公平的意見。中午,露西拉著杜公平進入到一家高盧餐廳,點著自己熟悉且喜歡的飯菜。雖然杜公平對露西的一些生活方式並不認同,但是要露西在一起時,感覺她確實很真實。她把自己想乾什麼、想吃什麼、想玩什麼都表現得十分真實。雖然看起來不像蘇珊那樣時刻照顧到彆人的感受,但這種真實卻真的叫杜公平從內心感到很輕鬆。
一到餐廳,露西就用高盧語熟練地與待者交流起來自己喜愛的食物,並點著自己喜愛的食物。杜公平立即感
到露西是一個語言天才。
杜公平,“你還會什麼語言?”
露西於是開始可愛地數手指頭,“趙語、普語、羅語、哈語、金語,對了還有說話軟軟的泰語。對了,你問這個乾什麼?”
杜公平,“你真的很利害!竟然會這麼多不同國家的語言。”
露西,“對了,葡語和拉丁語,我也一點。”
露西可能也發現,自己說的話並沒有與杜公平同步,調皮的一笑,於是對杜公平剛才的話進行解釋。
露西,“其實並沒有很認真地去學,仿佛聽聽就會了。對了,你要什麼?”
露西拿著餐廳專門為她送來的高盧語菜單,把它展示給杜公平進行選擇。杜公平立即發現自己除了上麵的代表金額的數量外,其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再加上,杜公平好像並沒有吃過高盧菜,也不知道怎麼點。於是,把菜單推回。
杜公平,“你來吧!我不會的。”
露西吃吃地笑了起來,並開始細心地杜公平進行點餐。
一個長頭發的東流球女孩突然坐到了杜公平的桌旁邊,一臉興奮地看向杜公平。
女孩,“杜公平,原來真的是你?”
說實話,突然之間有一個明顯認識自己的女孩跑到自己麵前,杜公平也是吃了一驚。但是這個女孩形像比較陌生,一時杜公平沒有認出來。
杜公平,“你是?”
女孩用手往頭上一摘,一個假發除掉,立即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女式警發。
杜公平立即認出,“石原裡美,acic120741。”
石原裡美開心,“答對!”
石原裡美又重新戴回自己的假發,再次從一個乾練的女警一下變成了一個長發飄飄的可愛女生。來人正是杜公平在警察學校的同學,同一班的公務員女學警,石原裡美。一個平時十分十練、硬良、爽直的女生。由於杜公平近些日子以來在自己這班同學之中威信漸升,現在不僅是男生學警、就是女生學警也開始慢慢地以杜公平馬首是瞻。
石原裡美看向露西,“你的女朋友?”
露西操著熟練的東流球進行搶答,“不是女朋友,是知心朋友。”
石原裡美之前一直見杜公平與露西說的是湯語或高盧語,還認為露西是不會說東流球語,此時聽到露西用熟練的東流球與自己交流,大吃一驚。
石原裡美,“”你會說東流球語?
露西,“切!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石原裡美,“你之前和杜公平說的是湯語?”
露西,“對啊!”
石原裡美,“你點菜時說的是高盧語?”
露西,“是啊!怎麼了?”
石原裡美,“我最討厭語言天才了!”
露西,“我最討厭警察,特彆是女警了!”
石原裡美和露西突然相互對視起來,杜公平正擔心她們爭吵起來時,兩人突然對視著哈哈大笑起來。
石原裡美,“我叫石原裡美,你可以叫我裡美。”
露西,“我叫露西。”
石原和露西相互握了握手,然後告訴杜公平,她在這裡其實有一場相親聚會,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現在她必須馬上過去了。杜公平表示理解,石原又與露西進行了告彆,然後就離開了。
杜公平,“你們剛才是怎麼回事?”
露西,“什麼怎麼回事?”
杜公平,“我還以為你們倆會吵起來的。”
露西,“你是說我倆剛才爭執的事情?”
杜公平,“是的。”
露西突然小聲地哈哈笑起,仿佛是告訴杜公平,如果這裡不是講究舉止的法國餐廳,她早就笑翻了。露西笑得開心、笑得突然,杜公平則十分茫然。
杜公平,“怎麼了?”
露西神秘,“你想知道?”
杜公平,“是的。”
露西,“我們下午來再一場?”
杜公平,“那還是算了。”
露西神秘一笑,側身來到杜公平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露西,“她是一個拉拉。”
杜公平,“啊!”
露西再次小聲地重複,“她是一個女性同性戀者。”
杜公平驚訝,“你怎麼知道?”
露西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繼續小聲地說。
露西,“能不能上床,我一對眼就知道,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想與我上床的衝動。”
杜公平,“你不是騙我的吧?”
露西,“哼!我是專業的、我是頂級的。”
露西突然再次轉頭看向餐廳的一個方向,杜公平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正看到剛剛離去的石原裡美。她正陪伴在一對中年夫妻的身邊,乖巧地走到他們的身邊。石原裡美突然抬起了頭,眼睛朝這裡望來,對著這裡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仿佛之間,杜公平還覺到那個笑容並不是對自己的,而是對自己身邊的露西。回頭看時,發現露西竟然也在對著那裡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