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元健一郎,“謝謝!”
說完,室元健一郎轉身離開。追趕剛剛離開的杜公平而去。
室元健一郎,“杜公平。”
杜公平停下施禮,“是的,教官!”
室元健一郎,“出去後,不要多說案情。”
杜公平,“是的。”
室元健一郎,“與你搭檔完成維持秩序的學警正在樓下等,你現在去找到她,然後,執行維持秩序的任務。”
杜公平,“是的,教官!”
室元健一郎返回現場,去找被他留在現場的那一批學警而去。杜公平則獨自一人,坐著電梯,回到一樓。本來杜公平還在猜想,與自己一樣擔當現場值守工作的學警是那一個。但是,杜公平一出電梯,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他的身前,正是杜公平最不想接觸的人,石原裡美。石原裡美一臉疑惑地看著杜公平。
石原裡美,“你剛才去那裡了?”
杜公平,“我迷路了。”
石原裡美,“不會是被嚇吐了吧?很多人都是這樣,不丟人的。”
杜公平看向石原裡美,發現石原裡美的臉色正微紅,立即明白她就是她口中所說那一群不丟人中的一員。
杜公平,“我是迷路了。”
石原裡美,“切,嘴硬的家夥!杜公平……”
杜公平,“什麼事?”
石原裡美,“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麵有野女人了?”
杜公平奇怪,“野女人?”
石原裡美,“是的。你說你未婚妻現在在湯國,不在東流球,對不對?”
杜公平,“對啊!”
石原裡美,“但是剛才我們集合的時候,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女人的氣味。”
杜公平,“女人的氣味?”
石原裡美,“是的,還是兩個不同女人的。”
杜公平立即有很壞的感覺。杜公平一直聽說,女人的鼻子有時候特彆的好。現在有人正用事實來證明這件事情是真的。杜公平的感覺實在是錯極了!
杜公平,“你還聞到了什麼?”
石原裡美,“你真叫我說?”
杜公平,“是的。”
石原裡美,“一種討厭的氣味,腥腥的氣味,你應該還和她們做過愛吧?”
杜公平,“你都猜錯了!”
杜公平冷著臉矢口否認。心中在想的是,在紐市時,自己被露西、瑪麗蹂躪過後,不久也見過
蘇珊的。以女人這種敏感程序的鼻子,蘇珊會不會已經猜出點什麼?杜公平在心中立即肯定了這種猜測,因為不管是與漢娜,還是與露西、瑪麗出過事後。蘇珊總是告訴杜公平,她相信他。所以,他不會對她解釋什麼。
說實話,杜公平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壞極了!蘇珊是一個聰明的女孩,雖然她很大氣,但杜公平不能肯定,她能一直容忍自己。杜公平越想臉色越難看,而越走越快。但是他身後的石原明顯沒有這種識彆彆人不愉快心情的能力。
石原裡美氣惱地從後來追來,“杜公平,你什麼意思!過河拆橋嗎!”
杜公平,“我們還有自己的任務。我們不應該聊天。”
石原裡美,“要我說的是你,不要我說的也是你!杜公平,你到底想要怎樣?”
杜公平,“現在是工作時間!根據警校的紀律,我們隻能說工作上的事情。雖然現在班主任教官不在下麵,還是附近還是有巡警的。我相信有些事情他們還是會與教官說的。石原,現在不是說話的時間。”
石原裡美怨氣極大,“好,不說話!那要乾什麼嗎?”
杜公平,“維持秩序,或者是查問行人。”
杜公平和石原裡美一左一右地並排行行走,同時說著杜公平越來越心煩的事情。突然杜公平一個急停、轉身,然後就走向在隔離帶外圍觀的人群方麵。在兩個並排站在一起的男人麵前站住,目光炯炯地看著其中一個,一個標準警用敬禮。
杜公平,“對不起,請出示一下身份證!”
路人甲,“警官,我們隻是對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好奇。你看四周圍觀的人又不止我們兩個,不會這樣吧?”
杜公平,“對不起,先生!根據我國的法律,警察有權對其所懷疑的對象進行查詢和搜查。所以,請出示身份證!”
石原裡美這時已經來到杜公平的身邊,可能是認為此時的杜公平隻是為了轉移剛才的話題和她的注意力,才搞出這種搜查路人的故事。所以,並沒有準備上來幫忙的意思。
旁邊到是有正式執勤的巡警看過來。不過隻是笑笑。心中還在想這個學警菜鳥倒是一個意思的家夥,這樣利用職權、利用機會練習、實習巡警的課程,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和方式。至少自己當學警,進行假日演習的時候,可沒能這樣的機警和聰明。
當然與正式執勤的巡警想法相同的聰明學警也是有的,立即有好幾個在感到還是杜哥聰明的同時也在思考,是不是等會兒也學杜哥的樣,實習、練習一下自己的巡警臨檢課程?
不管彆人是怎樣想的,杜公平則是一眼不眨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路人甲,仿佛是在告訴他,這是一個必須進行的臨檢工作。
由於無奈,這個路人甲隻能裝模裝樣地查找了自己的所有衣兜,然後苦著臉看向杜公平。
路人甲,“對不起,警官!身份證,我可能落在家中了。”
杜公平一臉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那就隻好,請你和我們回警局一趟,協助調查了!”
路人甲,“好吧,我再找找。”
路人甲不情不願地再次重新翻找自己所有衣兜。然後仿佛才突然發現的樣子從自己的褲子口袋中,拿出自己的錢包時,杜公平突然出手,順手就從那個剛剛拿出錢包褲子口袋中拿出了兩張照片。
路人甲萬分震驚,“警官……”
路人甲想阻止時,杜公平已經展開了那兩張照片,裡麵赫然是一個被打得鮮血淋漓男性人體的照片。準確地說,這正是剛剛在樓上犯罪現場,杜公平剛剛見過的那具屍體的照片。
杜公平將這兩張明顯是用那種立拍得拍得快速照片,展示給自己麵前的路人甲。同時,一臉嚴肅。
杜公平,“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或者你能給警方解釋一下,你是怎麼到達過案發現場的?什麼時候到達案發現場的?還有你怎麼會有犯罪現場屍體的照片?難道你在那裡,還拍照留念了嗎?”
路人甲萬分震驚,“我……我……我……”
路人甲突然轉身想跑時,但是早就有著準備的杜公平一下暴起,抓住了他的一條手臂,然後使用警校所教的擒拿動作,將那條手臂扭轉到他的背後,並壓得他不得不跪倒在地。接著,杜公平從他的背後,一腳把他踩倒在地上。
從杜公平抽出那兩張犯罪現場的照片,到杜公平識破這個路人甲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到這個路人甲轉身想路,到杜公平一下將人撂倒抓住。這一連竄的動作就發生在電花火石之間,一旁的石原裡美則根本還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吃驚地看著這一幕。等她反應過來之間,路人甲身邊的那個男人已經轉身逃跑。
其實應該說是這個路人乙的逃跑立時驚醒了吃驚狀態的石原裡美。然後,幾乎是本能地石原裡美就立即跟著就追了上去。在沒有杜公平要求、任何命令的情況下,石原裡美就追著那個路人乙,跑出了人群,一一消失在一個小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