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少撒個嬌!
宴會進行了一半,還算是相安無事。
洛歡身體內的弦卻一直繃著,鬆弛不下來。
因為……
蔣禾琴的大籌碼還沒有搬出來。
洛歡餘光情不自禁的落在不遠處薄賈一家人的身上,淡淡的勾唇。
其實薄賈一家人和薄靳南蔣禾琴很自然的分成了兩派,皮笑肉不笑。
自己在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自己。
洛歡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的時候,就看到慧姐神色匆匆的從二樓跑了下來。
洛歡淡淡的勾唇,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慧姐不知道在蔣禾琴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隻見蔣禾琴一臉不悅,訓斥,嚇得慧姐不敢出聲,隨後,不知道蔣禾琴對慧姐耳語說了些什麼之後,似乎整個彆墅的傭人都行動起來了,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洛歡淺眯鳳眸……
嗬……
站在洛歡身側的陸紹年也很快發現彆墅的異樣,湊近洛歡耳邊,關切開口道“來者不善。”
“嗯。”
洛歡點了點頭,挑眉看向陸紹年,自信十足。
“問心無愧,自然無所畏懼。”
陸紹年“……”
當女人自信的時候,她渾身仿佛散發著光芒一般,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陸紹年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
“對。”
陸紹年知道,一見傾心,自己怕是整顆心徹底的掉在洛歡的身上了。
……
薄老夫人看不下去了,擰眉,薄靳南這麼重要的生日宴,這家裡的傭人卻不知道在找什麼,成何體統啊。
“怎麼一回事?”
這一聲,薄老夫人是直接對蔣禾琴質問開口的。
蔣禾琴雖然是薄靳南的母親,但是這些年,薄老夫人卻並沒有給蔣禾琴什麼好臉色看。
蔣禾琴猶豫著,似乎並不想開口,一旁的慧姐直接道“老夫人,是這樣的,夫人一條瑪瑙項鏈不見了。”
慧姐這麼一說,眾人立馬嘀嘀咕咕起來。
這東西沒了,可大可小啊。
今天可是場宴會,真是是被懷疑偷了,那麼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被懷疑的對象了。
……
洛歡腰板挺直,清麗的小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薄老夫人眯了眯眸子,環視了眾人之後,直接道“一條瑪瑙項鏈罷了,有什麼可找的。”
“媽,這條項鏈可是我年初剛剛花了五百萬買的呢。”
蔣禾琴刻意的咬重五百萬這三個字,意圖說明這瑪瑙項鏈的昂貴。
薄老夫人蹙了蹙眉,這價值確實是不低。
但是哪怕是再昂貴的鏈子,也不能和薄靳南的生日宴相提並論。
一旁的不知名的傭人見狀附和道“關鍵是剛剛把家裡都翻遍了,也沒有看到瑪瑙項鏈的影子呢,會不會是有人刻意的藏起來了?”
洛歡“……”
嗬……
洛歡淡笑著,對於某些人的指桑罵槐並不意外。
這玩意就像是助攻一樣,有了那位傭人的開口後,慧姐立刻豁然開朗,卻裝作不敢多言的模樣打量著洛歡,小聲的嘀咕道“說起來,剛剛夫人是跟洛小姐分享過這條瑪瑙項鏈呢……而且也隻有洛小姐,之前那條瑪瑙項鏈都存放的好好的呢。”
一波周折,終於成功的將話題扯到了洛歡的身上。
洛歡清麗的小臉並沒有起伏的表情,蔣禾琴聞言後立刻出聲訓斥道“慧姐,你在薄家乾的也不似一年兩年了,是薄家的老傭人了,你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慧姐原地一個哆嗦,更加低著頭,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夫人,我都是薄家的老傭人了,當然不敢胡言亂語啊,是真的……是真的除了洛小姐接觸過瑪瑙項鏈之後,項鏈就不見了啊。”
洛歡勾唇。
老傭人這三個字可是用了兩次啊。
嗬……
慧姐是老傭人,既然是人證,這人證就得立住了。
嗯……
立得還不錯。
這麼一來,大家懷疑自己也是順理成章了。
洛歡自始自終表情平靜,倒是讓蔣禾琴心底嘀咕,洛歡太過於平靜可不是好的現象。
……
見眾人交頭接耳起來,陸紹年頓時就惱了。
蔣禾琴這算是什麼?三言兩語,栽贓誣陷,這就是把剛剛洛歡博來的好感全部都給敗了嘛?
眾人要怎麼看洛歡?
雖然說這一次生日宴是私人晚宴,但是有些消息,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不脛而走。
到時候讓整個錦城的人怎麼看洛歡?
陸紹年黑眸直接冷了下來。
宋丞同樣麵容冷峻,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