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帶了些禮品送到了薄家,讓蔣禾琴喜上眉梢。
“人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呢?”
“我媽剛從新加坡旅遊回來,特地帶了一條那邊的時來運轉項鏈,送給老夫人的。”
溫蕊穿著一條紅色長裙坐在一旁的紅木椅上,優雅大方又凸顯貴氣。
“不知道阿姨喜歡些什麼,我媽路過馬來西亞的時候,又帶了些當地地道的燕窩,送給阿姨煲湯吃。”
“你這孩子真是有孝心了啊。”
蔣禾琴麵帶笑意說著,視線卻在打量著薄老夫人的臉色。
自己滿意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些東西薄老夫人可以看得上眼。
薄老夫人眯著眸子,麵帶笑意,沒有具體說是否滿意又或者是不滿意,讓人拿捏不準。
溫蕊麵色如常,淡定以對。
……
“這麼晚了,怎麼想起來過來了?”
薄老夫人見溫蕊欲言又止,這才出聲開口,一出聲,就讓溫蕊微許鬆了口氣。
這老夫人雖然年紀大了,卻是個明白人啊。
溫蕊則是拿出自己最好的演技,麵露難色,似乎是糾結了很久,這才出聲道“老夫人……我來薄氏的行政部也有一段時間的,雖然我對公司的運營不太清楚,但是靳南哥的一些行為,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溫蕊這麼一出聲,薄老夫人和蔣禾琴對視一眼,眯著眸子,很快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蔣禾琴心底嘀咕,這溫蕊還真的是了解老夫人的脾性啊,知道老夫人最看重的就是薄氏,就是公司。
溫蕊這麼一開口,老夫人想不上心都難。
“到底是什麼事兒,有話直說。”
見薄老夫人直接命令式的開口,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嚴肅,溫蕊滿意的勾唇。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就實話實說了。”
說這話的時候,溫蕊麵色更加為難了。
“靳南哥已經有十多天的時間沒有去公司了……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最高領導者,居然曠工這麼久,又不是在出差,我真覺得是不應該,我也是聽到薄氏不少的老員工在抱怨,他們都來跟我說,我實在是扛不住壓力,今天才來這兒跟老夫人您和阿姨說一聲的。”
溫蕊將自己的位置擺放在中立的位置。
渲染了一波公司的情況。
果然,薄老夫人一聽表情更加嚴肅了。
“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早點來跟我說?”
蔣禾琴見薄老夫人上了心,也跟著攙和道“是啊,這種事兒可大可小,溫蕊,你也不是什麼外人……這事兒早就該來說了,靳南這段時間乾什麼去了?”
蔣禾琴故意順著溫蕊的話往下說,知道溫蕊才剛剛開始,沒說完呢。
溫蕊聞言勾唇,咬著唇,似乎是猶豫了很久在薄老夫人的目光注視下才緩緩地開口道“嗯……聽說洛主管的女兒病了,所以靳南哥哥這十天的時間都是在醫院,照顧孩子吧。”
“其實我看得出來靳南哥哥對洛主管和洛主管家裡的孩子都很上心呢,是那種由衷的喜歡,騙不了人的。”
“但是我認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還是事業啊……這薄氏可不隻是靳南哥哥一個人的,這可是整個薄家的希望啊。”
“再者說了,這洛主管也是,居然就這麼讓著靳南哥一個總裁停下手頭的事兒幫自己照顧孩子……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想的。”
溫蕊出聲之後,打量著薄老夫人的臉上表情。
“老夫人,您可千萬彆嫌我事兒多啊,我也是一心為了靳南哥哥,一心為了薄氏好。”
蔣禾琴知道溫蕊這是在撇清自己的關係,立馬出聲附和道“溫蕊,你放心,我們都是了解你的……當然知道這事兒和你毫無關係,你就是一心想幫忙,為了薄家好。”
“嗯,阿姨,你們能這麼想就好了。”
溫蕊故作鬆了口氣的模樣,自己知道,這薄氏就是薄老夫人的軟肋,如今自己直接拿公司說是,這薄老夫人自然是看不下去,重視起來了。
所以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讓洛歡在薄老夫人心底掉價。
其實一早,溫蕊就可以來告狀的……
但是故意多拖幾天,將薄靳南偽裝成昏庸君王,一心為了女人不上朝的形象。
更重要的是……
這孩子可不是薄靳南的啊。
這薄靳南該是癡迷洛歡到了什麼程度,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啊。
……
蔣禾琴則是打起了助攻,添油加醋道“這洛歡也真是的,公司這麼大的事兒不讓靳南管,卻想著讓靳南來醫院照顧自己的孩子,真不知道是不是在賣苦情戲,吆喝她自己是個好母親的形象?”
“這靳南啊,真是被洛歡給徹底迷住了,這個女人的手段可真了不得。”
薄老夫人沒有開口,而是伸手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抿了抿,神色越來越嚴肅,隨後重重的將茶杯放在了一旁。
“好了,不要再說了……”
薄老夫人眯著眸子,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
“我這還沒死呢,靳南就這麼不重視薄氏,這擱在誰身上,誰都看不下去。”
蔣禾琴聽著薄老夫人的訓斥,立馬噤聲。
------題外話------
麼,1更,捂臉,九月也咳嗽感冒了,早上帶去醫院做霧化了,又開了點藥
小姑娘做霧化是哇哇的哭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