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氣……江寒,你對我做了什麼?把我的真氣還給我!”
呂茂才目眥欲裂,仇恨怨毒地撲向江寒。
江寒抬起一腳將呂茂才踢翻,把依然神誌不醒的紅杏丟在濡濕泥濘的床榻上,自顧自地穿上衣服。
“你妻子紅杏師姐都招了,呂師兄,你還不從實招來嗎?”
“去你媽的,老子特麼撕了你!”
呂茂才罵罵咧咧,無能狂怒。他暗中催動激活忠傀蠱,試圖影響江寒的心神。
江寒以變化萬物搞出來的蠱蟲,甚至能感受到來自呂茂才和紅杏的命令。
他嗤笑一聲,變成蠱蟲的身體部分恢複。
夫妻倆同時失去對蠱蟲的感應。
最後的底牌失去,呂茂才不敢再罵了。
穿好衣服的江寒,俯視呂茂才,問道“繼續呀,怎麼不嘴臭了?”
咕咚……
呂茂才吞了一口唾沫。
“江師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江寒惋惜道“呂師兄,我還是更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呂茂才賠笑道“我哪敢在您麵前桀驁呀!您喜歡紅妹嗎?我把她送給您。您以後可以隨便享用!”
江寒道“若紅師姐不是你的妻子,那還有什麼意思?”
“啊?!哦,明白,明白。紅妹一直都是我的妻子,以前是,現在是,今後也是。”
江寒嗤笑道“如此識時務,呂師兄真乃俊傑。既如此,何不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呢!”
呂茂才果然夠識時務,立馬交代清楚。交代的內容,與紅杏說的大同小異。
“是我們豬油蒙了心,求師弟您大發慈悲,饒我們一條狗命。我們夫妻今後,給您當牛做馬。”
呂茂才哐哐給江寒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
江寒感歎道“能屈能伸,我真的有點佩服你了,呂師兄。我相信,隻要給你機會,呂師兄你一定能一飛衝天。”
“不敢,不敢,我就是一個齷齪小人……”呂茂才卑躬屈膝。
他越謙卑,江寒對此人的殺意越濃烈。
似乎感受到江寒的殺心,呂茂才驚恐道“江師弟,我們都是羽化氣宗弟子,你不能殺我們。”
“嗬嗬……”江寒不屑輕笑。
呂茂才道“宗門禁止同門相殘。你若殺我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宗門會狠狠懲罰你的!”
“不要以為沒人知道就沒事。宗門弟子被殺,凶手身上都會被留下標記。你若殺了我們,再去宗門,一定會被發現的。”
呂茂才色厲內荏,言之鑿鑿。
江寒眉頭皺起,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床榻上喘息不止的紅杏。
啪!
江寒一巴掌下去,肉浪翻滾,在挺翹圓潤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彆裝死了,紅師姐,你丈夫說的是真的嗎?”
紅杏期期艾艾的爬起來,用被子遮住身體,麵對江寒審視的目光,點頭道“是的,宗門嚴禁自相殘殺。江師弟,殺死我們,你就無法加入宗門,還會受到宗門其他弟子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