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滿熱量,帶上一百枚炎火石,江寒隨大流一起出礦。
剛剛走出礦井,江寒就被一夥黑衣戒律堂弟子圍住。
“你就是江寒。”
“是我。”
“把身份玉符拿出來。”
江寒取出身份玉符,那為首的戒律堂弟子看了一眼,收起江寒的玉符,對身邊其他弟子道“就是他,帶走。”
“慢著!”江寒高呼,“我觸犯了什麼門規,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我們是戒律堂。怎麼,你敢拘捕嗎?”
戒律堂弟子們,虎視眈眈盯著江寒。
江寒環顧一周,這裡是礦井入口,周圍彙聚了數百名礦工弟子。
江寒不可能大開殺戒,把所有目擊者全部殺光。
戒律堂弟子見江寒不敢說話,直接上前,給江寒雙手帶上鐐銬。
小蓮大驚小怪道“糟糕了,難道是你的事發了?不對呀,昨天我去戒律堂打探情報,他們還在懷疑凶手是內門真元境呢。”
“帶上鐐銬,就會壓製真氣運轉。老實點,跟我們走,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為首戒律堂弟子,居高臨下俯瞰江寒,眼神有得意,還有絲絲的貪婪。
這種鐐銬,能壓製真氣波動。還真是好東西。
江寒看著手上的鐐銬,嘴角流出垂涎三尺的涎水。
他看了一眼為首的戒律堂弟子,此人年齡五十歲左右,胡子花白,赫然是一名通竅境。
一般通竅境,大多窩在洞府中苦修,很少出來親自執行任務。
注意到此人眼神中隱藏的貪婪,江寒心中一動,低聲反問道“為我的通竅丹而來?”
此人眉頭一皺,嗬斥道“胡言亂語。帶走。”
江寒心中稍定,不再抗拒抓捕,跟隨他們登上飛舟,進入外門戒律堂。
江寒被直接帶入一座陰暗的牢房,關進一個監室中。
監室中,還有七個同樣帶著鐐銬的人。他們的形象都比較淒慘,身上鮮血淋漓,裸露在外的皮膚皮開肉綻。
牢房深處,時不時還會傳來淒厲的慘叫聲。
“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罪過,明天我再來提審你。”
說完,此人轉身就走。
江寒活動了一下鐐銬,像是自言自語般問道“我該怎麼做?”
一個獄友唉聲歎氣道“他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乖乖配合他們,你還能少吃一點苦。否則,戒律堂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寒充耳不聞,他剛才是在問小蓮。
小蓮道“殺,殺,殺。殺掉那個找你麻煩的家夥。”
江寒皺眉,“戒律堂的權力這麼大,難道就沒有半分製約嗎?”
小蓮還未回答,獄友先說道“能加入戒律堂的,至少都有內門方麵的背景。與戒律堂相比,我們就是豬狗。對咱們而言,戒律堂的權力就是絕對的,完全沒有製約的。”
小蓮點了點頭,在羽化氣宗,沒天賦沒背景的外門弟子,還真就隻能任由戒律堂拿捏。
“慶幸,宗門不允許門內弟子自相殘殺。即使戒律堂,也沒有權力殺死我們。否則……”
獄友老哥說不下去,竟然當場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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