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幾小時之前,他們還約好了要去嘗一家新開的餐廳,而現在……怎麼會這樣!
“嘯天!”秦雪急切地喊了一聲,眼睛裡充滿擔憂。
她硬是擠過人群跑到他麵前,聲音低而急:“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楚嘯天愣了一下,看著那雙為他擔憂到紅了眼的清亮眸子,他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語氣卻帶著戲謔:“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可他的回答沒能讓秦雪舒心分毫:“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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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李警官卻冷笑一聲打斷:“感人的重逢?正好夠一出狗血劇,彆以為有律師就能翻案,這事沒那麼容易!”他剛冒出話,就看到楚嘯天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楚嘯天淡淡開口:“可惜啊,惡人做多了惡,總是會支付代價的。我楚嘯天,隨時奉陪。”
剛說完,警局的門突然被人撞開,竟然是柳如煙帶著一群記者衝了進來……
警局大廳內,因為柳如煙帶領的記者團的闖入,原本還算平靜的氣氛頓時炸裂開來。閃光燈頻頻亮起,記者們的嗓門一個比一個高,“請問,這是我們收到的故意傷人案件嗎?”、“涉事人員是不是就是楚嘯天?”、“有目擊者稱,本案疑似存在栽贓陷害的情況,這是真的嗎?”
記者們拋來的問題層出不窮,嚇得大廳的值班警察們一陣手忙腳亂,連文件都掉了好幾份。
尤其是剛從審訊室裡被“敬業”地帶出來的楚嘯天,此刻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
秦雪走近他身邊,動作輕柔卻堅定地抓住他的手腕,像是生怕他被帶離一般。
楚嘯天本想說點什麼,卻被她籠在溫熱掌心裡的手攥得一緊。
他心底微微一動,習慣了世界冰冷陰暗的他,似乎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一絲暖意。
“嘯天,我們可以解釋清楚的,是嗎?”
秦雪抬眼望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湧動著焦躁與不安,卻又透著一抹倔強。
楚嘯天沒有回答,嘴角隻是掀起了一個略帶從容的笑意。
他眼神掃向門口——柳如煙這女人,還真夠會搶鏡的。
身著高跟鞋和銀灰外套的柳如煙大步走入大廳,氣場淩人,一出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淺淺一笑,對著滿堂記者開口:“各位記者朋友,這起事件中,楚先生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他在服從正當防衛的情況下被誣告,我們自有充分證據證明這一點。至於是誰在背後動手腳,媒體應該比我們更擅長挖掘。”
這話擲地有聲,更像是點燃了火藥桶。
記者們像獵犬聞到了血腥味,立刻一窩蜂地轉向警局值班台後麵坐鎮的李警官,閃光燈幾乎快貼到他臉上。
“警官,請問警方如何解釋這個案件?”
“是人為失職還是有人濫用公權?”
“我們能否采訪嫌疑人父母,不,應該說是當事人家屬!”
李警官原本還裝得沉穩,此刻卻是臉色青紅交替。
他喘息了一下,接連嘶聲吼道:“都給我冷靜點!警局不是菜市場!再吵就請你們出去!”
見人群稍稍冷靜,他整了整製服,朝柳如煙投去摻雜惱怒與疑惑的目光:“柳小姐,你帶這麼多人衝進來,是鬨事的?”
柳如煙嗤笑一聲,雙手抱胸,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李警官,這話可彆亂說。我今天帶律師、帶證人、帶證據,還帶了貴警局事件大爆料。這種情況下,我怎麼鬨事?哦,對了,既然我們來了,是不是可以請您的公證監督,來一場真相的實時披露呢?”
“你——”李警官氣得額角青筋暴起,語塞得連一句回懟的話都卡在喉嚨裡。
楚嘯天倚在一旁,像看戲般目送李警官急紅了眼,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李警官,您這個苦瓜臉快能拍下來掛窗戶驅蚊了。”
周圍人一陣暗笑,秦雪倒是急得伸手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拍:“說正事呢,你彆胡說八道。”
李警官哪忍得住這冷嘲熱諷,猛然踏前一步正欲發作,卻被剛才進來的方律師攔住了。
方律師不慌不忙地舉起手中的大文件袋,冷靜道:“現在鬨沒意義,關鍵看證據對不對得上。而我們手裡的東西,可是關係到李警官您的職業操守。”
這下,不僅大廳的其他警察忍不住失神,就連秦雪、楚嘯天也都稍稍愣了一下。
柳如煙卻是微微一笑,低聲道:“這一招,是我專門給你布的局。”
“什麼意思?”楚嘯天側頭挑了挑眉,但柳如煙並不給解釋,隻是輕輕兩字,“看著。”
方律師從文件袋中抽出幾頁憑證,朝著記者方向揚了揚,“各位,這位警官在本案中的身份是否公允暫且不提,但這幾頁材料證明,有知情人員曾揭露李警官秘密會見某權貴且收受恩惠。而提供信息方,恰恰就是楚嘯天本次的誣害方王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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