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中開始有人竊竊私語,顯然很多人都知道方誌遠平時的作風。
“楚先生,方總這些年確實太過分了。”一個看起來像古玩商人的中年男子忍不住開口,“他經常仗著有點關係,在我們這些小商販麵前耀武揚威。”
“就是!上個月他強行壓價收購我的一件青花瓷,原本值二十萬的東西,他硬是按五萬收走了!”另一個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還有我,他威脅我要是不把店麵轉讓給他,就讓人砸了我的店!”
越來越多的聲音響起,顯然方誌遠在古玩界的名聲極差。
方誌遠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沒想到這些平時唯唯諾諾的小商販,今天竟然敢公然指控他。
“你們…你們胡說八道!”方誌遠強撐著說道,“楚嘯天,彆聽他們胡言亂語!”
楚嘯天冷冷地看著他:“胡言亂語?看來你覺得自己做得很對。”
說著,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趙天龍嗎?是我。你現在立刻去查一下方誌遠這些年在古玩界的所有惡行,越詳細越好。”
“楚先生,保證完成任務!”電話裡傳來趙天龍堅定的聲音。
方誌遠聽到這話,心裡更慌了。他知道自己這些年確實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真的被查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楚嘯天,我們有話好說!”方誌遠的聲音開始顫抖,“大家都是生意人,何必鬨得這麼僵?”
“現在知道有話好說了?”夏雨薇站出來,美眸中帶著寒意,“剛才你要讓我男朋友跪下的時候,怎麼不說有話好說?”
方誌遠看向夏雨薇,想要打感情牌:“小姐,我承認剛才是我不對,但是…”
“但是什麼?”楚嘯天打斷了他的話,“方誌遠,你覺得道個歉就完了?”
這時,古玩店外又傳來腳步聲,幾個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是誰報警說這裡有人聚眾鬥毆?”為首的警察問道。
錢永昌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警察同誌,是我報的警!這個人威脅我們,還強行索要一百萬!”
楚嘯天淡定地看了錢永昌一眼,然後對警察說道:“警察同誌,這裡確實發生了一些糾紛,不過不是聚眾鬥毆。”
“那是什麼情況?”警察詢問道。
“是這樣的。”楚嘯天從容不迫地解釋,“這位錢先生和方先生剛才在古玩交易中存在欺詐行為,我隻是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胡說!”錢永昌急忙反駁,“警察同誌,他就是個騙子!”
楚嘯天不慌不忙地拿出剛才的那件青銅器:“警察同誌,這件青銅器他們說是假的,但實際上是價值連城的真品。他們想用十萬塊錢騙購,被我識破後就惱羞成怒。”
警察看了看青銅器,又看了看在場的人:“有人能證明這件事的經過嗎?”
“我可以證明!”剛才那個中年古玩商人站出來,“我全程都在場,確實是這兩個人想要欺詐這位先生。”
“我也看到了!”
“我們都可以作證!”
圍觀的群眾紛紛站出來為楚嘯天作證,顯然大家對錢永昌和方誌遠平時的惡劣行徑早就不滿了。
警察聽了大家的證詞,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錢永昌,基本了解了情況:“既然是經濟糾紛,建議你們通過合法途徑解決。”
“警察同誌,他們威脅我們!”方誌遠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威脅?”楚嘯天笑了,“警察同誌,我隻是在正當維權。況且,我相信您應該也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兩位先生在古玩界的傳聞吧?”
警察看了看方誌遠和錢永昌,顯然對他們的名聲也有所耳聞。在省城這個地方,做什麼生意的都有,這兩個人的惡名早就傳開了。
“既然沒有人身傷害,你們自己協商解決吧。”警察說完就準備離開。
“等等!”錢永昌急忙叫住警察,“警察同誌,他強行要我給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