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他的身形修長,麵容冷峻,手中把玩著幾根泛著寒光的銀針。
“幾位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乾?”楚嘯天的語氣很平靜,但那種淡然的威壓卻讓四個黑衣人不寒而栗。
疤臉男強撐著說道:“楚嘯天,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
“哦?”楚嘯天眉毛一挑,“去哪裡?”
“這你就彆管了。”疤臉男色厲內荏道,“總之不會要你命,隻是有人想見見你。”
楚嘯天突然笑了,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王德發派你們來的吧?”他緩緩走向幾人,“看來他真的很著急啊。”
疤臉男心中一震,沒想到楚嘯天一眼就看穿了幕後主使。
“少廢話!”他惱羞成怒,揮拳朝楚嘯天砸去。
然而,他的拳頭還沒碰到楚嘯天,就感覺脖子一麻,整個人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
楚嘯天的手法快得肉眼難以捕捉,銀針精準地刺中了他的幾個要穴。
剩下的三人見狀,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詭異的功夫。
“跑!”其中一人大喊一聲,轉身就逃。
但是他們忘了,這裡是楚家莊園,是楚嘯天的地盤。
趙天龍早就在各個出口布置了人手,這幾個家夥根本逃不掉。
不到十分鐘,四個黑衣人全部被製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楚嘯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輕點處置你們。”
疤臉男已經徹底認栽了。麵對這種超出常理的對手,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是......是王總。”他顫抖著說道,“王德發王總讓我們來的。”
“他想乾什麼?”
“就是想......想給您一個教訓,讓您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好惹的。”疤臉男如實招供,“他說了,不能傷您性命,就是嚇唬嚇唬。”
楚嘯天冷笑一聲:“嚇唬?用這種方式嚇唬?”
他蹲下身,看著疤臉男的眼睛:“你們知道私闖民宅、意圖綁架是什麼罪名嗎?”
疤臉男臉色煞白,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趙天龍提前聯係的派出所民警趕到了。
“楚先生,警察來了。”趙天龍彙報道。
“很好。”楚嘯天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讓他們把這幾個家夥帶走,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幾分鐘後,四個黑衣人被警察帶上了警車。疤臉男臨走前,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楚嘯天,希望他能網開一麵。
但楚嘯天的表情始終冷漠,沒有絲毫動搖。
“楚先生,需要我們做筆錄嗎?”帶隊的警官詢問道。
“當然,這是正當程序。”楚嘯天點點頭,“不過明天白天再來吧,今晚大家都累了。”
警官很客氣地答應了。畢竟楚家在本地的影響力擺在那裡,而且這次確實是對方先挑釁的。
等警車離開後,莊園重新恢複了寧靜。
趙天龍走到楚嘯天身邊:“楚先生,您的身手......?”
“小時候跟師父學過一點。”楚嘯天隨口搪塞道,“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趙天龍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多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況是楚嘯天這樣的人。
“那王德發那邊......”
“明天再處理。”楚嘯天活動了一下筋骨,“今晚的戲剛剛開始呢。”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林婉清的電話。
“林律師,今晚莊園遭到了入侵,四名歹徒已經被警方帶走。”他簡潔地彙報了情況,“我需要你明天一早就去警局,確保程序合法。”
電話那頭的林婉清立刻明白了楚嘯天的意圖:“我明白了,楚先生。這種事情一定要處理得滴水不漏,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擊的機會。”
“還有,幫我查一下王德發最近的動向。”楚嘯天的聲音帶著寒意,“既然他想玩,那就玩個痛快。”
掛斷電話後,楚嘯天仰頭看著夜空。繁星點點,夜風習習,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
但他知道,暴風雨才剛剛開始。
王德發這次的行動雖然失敗了,但這隻是雙方較量的第一個回合。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麵。
“來吧。”楚嘯天低聲自語,“看看最後誰笑到最後。”第二天清晨,楚嘯天剛起床就接到了林婉清的電話。
“楚先生,我已經到了派出所。”林婉清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昨晚那四個人的口供我看過了,他們承認是受王德發指使。”
楚嘯天洗漱完畢,走到落地窗前:“證據鏈完整嗎?”
“基本完整。轉賬記錄、通話記錄都有。”林婉清停頓了一下,“不過王德發這老狐狸很狡猾,所有證據都指向他的一個小公司,他完全可以推說不知情。”
“無妨。”楚嘯天眺望著遠山,“我要的不是把他送進監獄,而是讓他付出代價。”
掛斷電話,楚嘯天撥通了趙天龍的號碼。
“楚先生,有什麼吩咐?”趙天龍的聲音精神飽滿。
“查一下王德發最近有什麼重要的商業活動。”楚嘯天轉身走向衣櫃,“我記得他最近在談一個大項目。”
“是南山區那個商業綜合體項目嗎?”趙天龍立刻想到了什麼,“聽說投資額超過五十億。”
楚嘯天穿上定製的深色西裝,嘴角微微上揚:“就是這個。給我約見項目方的負責人。”
“明白!”
一個小時後,楚嘯天出現在了市中心的咖啡廳裡。坐在他對麵的是南山項目的總負責人陳建國,一個四十多歲的精明商人。
“楚先生,久仰大名。”陳建國主動伸出手,“沒想到您會對我們的項目感興趣。”
“陳總太客氣了。”楚嘯天輕握了一下,“我聽說這個項目王德發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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