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楚嘯天要的東西都準備齊全。
他將銀針在酒精中消毒,然後開始在小女孩身上行針。每一針都極其精準,分毫不差。
《鬼穀玄醫經》中記載的“九轉回魂針”,專門用來解各種奇毒。楚嘯天以前隻是在醫書上看過,這還是第一次實際運用。
隨著銀針的刺入,小女孩蒼白的臉色開始有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均勻起來。
主治醫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簡直顛覆了他的醫學認知。
“這...這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
楚嘯天沒有理會他的震驚,專心致誌地繼續行針。汗水已經從他的額頭滲出,但手卻穩如磐石。
一個小時後,楚嘯天收回最後一根銀針。小女孩的各項指標都恢複了正常。
“給她喝下這副藥,她明天就能醒來。”楚嘯天將調配好的藥汁遞給護士。
護士接過藥汁,手都在顫抖。剛才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楚嘯天脫下無菌服,走出重症監護室。
外麵,柳如煙和家人們都在焦急地等待。看到楚嘯天出來,柳如煙立刻衝了過來。
“怎麼樣?小雨她...”
“放心吧,她沒事了。”楚嘯天淡淡一笑,“明天就能醒來。”
柳如煙愣了一下,然後眼淚如決堤般湧出。她緊緊抱住楚嘯天,哽咽道:“謝謝...謝謝你救了小雨...”
楚嘯天輕拍她的後背:“彆哭了,小雨需要你堅強。”
這時,主治醫生也走了出來,看楚嘯天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楚...楚先生,您的醫術真是神乎其技。能否請教您師承何處?”
楚嘯天搖搖頭:“醫者不分門第,能救人就好。”
說完,他轉身對柳如煙說:“小雨的事情告一段落,但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麵。”
柳如煙止住眼淚,疑惑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這不是意外。”楚嘯天壓低聲音,“有人故意害小雨。”
“什麼?!”柳如煙瞪大眼睛,“誰這麼惡毒?”
楚嘯天沒有直接說出王德發的名字,而是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
兩人來到醫院的咖啡廳。這個時間點,咖啡廳裡幾乎沒有人。
楚嘯天將王德發的陰謀詳細告訴了柳如煙。聽完之後,柳如煙的臉色變得鐵青。
“王德發!這個畜生!”她氣得渾身發抖,“他為了錢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
“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要連夜趕來了。”楚嘯天說,“如果我來晚一步,小雨就...”
柳如煙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首先,你和你的家人要小心。”楚嘯天嚴肅地說,“王德發既然已經動手,就不會輕易放棄。”
“我明白。”柳如煙點點頭,“可是光防守不夠,我們必須主動出擊。”
楚嘯天讚許地看著她。
不愧是商場女強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能保持理智。
“沒錯,我們必須讓王德發付出代價。”楚嘯天眼中閃過冷光,“但在此之前,我還要去保護另一個人。”
“白靜?”
“對。”楚嘯天起身,“你先陪小雨,我去找白靜。確保她的安全之後,我們再製定詳細的反擊計劃。”
柳如煙站起來,緊緊握住楚嘯天的手:“楚先生,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沒有你...”
“彆說這些客套話。”楚嘯天打斷她,“我們是朋友,這是應該的。”
離開醫院,楚嘯天直奔白靜的畫室。
白靜的畫室在市中心的一棟藝術大廈裡。
雖然已經是深夜,但楚嘯天還是能看到畫室裡透出的微弱燈光。
這個女人,又在熬夜畫畫了。
楚嘯天按響門鈴。
“誰啊?”白靜溫和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
“是我,楚嘯天。”
“嘯天?”白靜有些意外,“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
“開門再說。”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
白靜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襯衫,袖子卷到手肘,臉上還有幾點顏料。
“怎麼搞得這麼狼狽?”白靜關切地看著楚嘯天,“出什麼事了?”
楚嘯天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才走進畫室。
“靜姐,我問你,最近有沒有陌生人接觸過你或你的家人?”
白靜愣了一下:“陌生人?什麼樣的陌生人?”
“比如自稱醫生、研究員之類的。”楚嘯天緊盯著她的眼睛。
白靜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啊。不過...我媽媽前兩天確實去醫院做了體檢。”
楚嘯天心中一緊:“什麼醫院?”
“就是附近的那家私人診所。”白靜有些不安,“嘯天,你到底怎麼了?”
楚嘯天快速掏出手機,撥通白靜母親的電話。
“阿姨,我是楚嘯天...您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什麼?發燒?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的,您彆著急,我和靜姐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楚嘯天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我媽怎麼了?”白靜急切地問。
“她也中招了。”楚嘯天一把抓住白靜的手,“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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