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彆叫我,惡心!”
冷夜沉睨了蘇漫雪一眼,手裡握著玉墜,有些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這邊,冷晝景帶著童以沫在冷家大莊園裡參觀,突然問道“以沫,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大哥?”
“怎麼可能!”童以沫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回答,但更像是“做賊心虛”。
“真不認識嗎?”冷晝景狐疑地問。
他記得那次,大哥親手將她童以沫交由他這個當弟弟的照顧,而今天大哥這反應,應該不是認錯人那麼簡單。
“你和大嫂兩個人之前也是認識的吧?”冷晝景又問道。
童以沫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和漫雪是大學同學,也是老鄉,所以跟大哥有過一麵之緣,僅此而已。應該,稱不上認識吧!”
原來是這樣。
冷晝景沒再將這件事情問下去了,而是轉開了話題“你在學校裡過得好不好?”
“嗯,挺好的。”
“生活費夠不夠?”
“嗯,夠了。”
“以沫,就是……”
“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童以沫突然打斷了冷晝景的話。
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讓他不知所雲。
“就是那晚……我……”童以沫麵紅耳赤。
冷晝景忽然想起來了,她所指的那晚,是那次,他差點就要了她,但是因為季思妍主動找過來而就此作罷。
童以沫說著,低下了頭。
冷晝景不禁皺了皺眉頭“以沫,我知道你想要孩子,但請不要用那種手段,來得到孩子!”
手段?!
她用什麼手段了?
童以沫一臉茫然。
冷晝景看著童以沫,覺得她不像是在裝無辜,隻好坦白地事情娓娓道來“那晚,你用的香水裡,含有催……情的成分……”
催、催……情!
童以沫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也有點兒衝動……
原來如此!
“我、我不知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那香水裡有那種成分!我其實是想……”童以沫赧然低下頭去,慚愧地欲言又止。
她隻是想促進夫妻感情,隻是想維護自己的婚姻,隻是想他能……愛上她。
但,現在她說這麼多,還有什麼用,冷晝景一定認為她是個居心叵測的女人。
“以沫……”
“嗯。”
“我們……”先分居一段時間!
冷晝景很想說的話,但到此刻,他卻說不出口了。
為什麼說不出口?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因為看到童以沫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心軟了。
明明覺得,她很堅強,為什麼現在看她,他對她有了保護欲望。
“以後,我不會再那樣做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童以沫抬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冷晝景。
冷晝景抬起手來,在童以沫的頭頂溫柔地揉了揉,無奈地笑了。
突然間,冷晝景覺得自己拿童以沫一點辦法也沒有了,不是嗎?
以沫的乖巧懂事,不正是他想要的那種女孩子嗎?
可是……
他還是很介意以沫在夜惑裡賣身的那件事情……
算了,現在還是不要去想這件事情了。
以後,再找個機會,跟以沫說吧!
冷晝景暫時打消了跟童以沫提分居的念頭,然後帶著童以沫在大莊園裡逛,同時也跟童以沫講述了自己的身世。
童以沫也是第一次得知,原來冷夜沉和冷晝景是同父異母,他倆的父親為國捐軀犧牲了。
而冷晝景的母親則為了他的父親殉情了。
冷晝景非常坦白地告訴了童以沫,他的父親最愛的女人是大哥冷夜沉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