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們呢,老娘都幾百年沒殺人了,都快吃素變尼姑啦!”朱雀滿臉不耐的發著牢騷。
“切,你本來就吃素!”幾人異口同聲的鄙視著朱雀。
“再說,老娘烤了你們!”話音剛落,素手一揮,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所有黑衣人被朱雀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哎呀,你個敗家的老娘們,我還沒來得及查看他們的空間戒指呢!”腓腓一聲嗬斥,瞬間氣的蹦了起來。
“什麼,你們也沒說要看他們的戒指啊?為什麼不早說!”朱雀也後悔一時魯莽了,小聲的嘟囔著。
此刻被眾人忽略的老者幾人,滿臉頹喪。突然“噗”老者又吐了一口血,不知道是因為重傷,還是被眼前幾人話語氣的,老臉瞬間慘白的好像一張紙,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剩下的幾名弟子趕忙呼天喊地的叫著老者。
穀幽蘭掃了一眼老者,無耐的歎了口氣,慢慢踱步來到老者身旁,此時老者身旁的幾名弟子瞬時滿臉警惕的望著她,其中一名藍袍弟子急忙站起身來張開雙臂阻攔到,“你,你要乾什麼?”
“怎麼?你們想他死嗎?”穀幽蘭霎時嗔怒,滿臉不屑的看著幾人,“不需要救治就算了,我還真懶得管這閒事!”話落,凝脂般的素手輕招,立刻從樹林後麵走出二十多個年輕弟子。
穀幽蘭掃了一眼老者,隨後看著春日等人,瀟灑的將頭一甩,“let……走!”說罷抬腿欲走。
正在這時,老者秋涼趕忙睜開老眼,聚起渾身力量急切的說道“諸位大人請留步!”說完,爬起身來跌跌撞撞的來到穀幽蘭麵前。
看了半天,聽了半晌,他也知道了,這些人都是以眼前這個女子馬首是瞻,就連那個白虎大人都叫她主子。
秋涼慘白著臉,風擺搖晃的身軀深深一揖,虛弱的說道“這位小大人,請您救救我和門人,我們身上的丹藥都沒有了,現在身上都受著傷,如果就此回去,路途遙遠怕是會死在半道,剛才門人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說罷蹌踉著直起老腰,繼續說道“想必就幾位大人的修為也不屑與我的一個承諾,但是老朽在此立誓,隻要您救了在下等人,以後若有事需要我們,九幽閣定當全力以赴!”話落,單膝跪在地上,剩下的幾個門人見副閣主如此,也都紛紛跪在地上。
穀幽蘭看著秋涼滿臉的真誠,話已至此,隨即無耐的聳了聳肩,“好吧,既然秋閣主這麼說,我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那你先盤膝坐好,將外袍脫了!”隨即吩咐春日眾人去查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九幽閣門人。
隨手拿出幾枚三品修複丹給那幾個傷勢不是很重的門人服下,祭出銀針,見秋涼已經盤膝坐好,素手彈出五枚向他背上紮去,又彈出五枚紮入前胸,連續二十針後,開始注入靈力。
一刻鐘後,收針,又給秋涼服用了一枚三品修複丹。
等秋涼和其餘幾個弟子恢複好了之後,春日稟告,其他九幽閣門人都已經死了,穀幽蘭這才又給秋涼扔下一些二三品丹藥,隨後準備告辭。
眾人剛剛抬步,就見傷勢已經恢複七八的秋涼,瞬間老眼冒光的將她攔住,“大人,老朽還有個問題想請您解惑,不知……可否?”說罷,滿臉焦急的望著穀幽蘭。
穀幽蘭翻了翻眼睛,雙手環胸眼中透出不耐,不知道這老家夥又想乾啥,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秋涼見穀幽蘭頓住了,趕忙從空間中拿出一塊綠色令牌,雙手遞給她恭敬的說到“這是我九幽閣榮譽長老令牌,大人救了我們,我們應當信守承諾。”
穀幽蘭接過令牌看也沒看,隨手扔到空間裡,蹙著眉問向秋涼,“還有事嗎?沒事我們走了!”
秋涼見眼前女子滿臉的不耐,老臉霎時一紅,滿臉窘迫的說道“大人,請你稍等片刻,老朽隻是想問大人,您剛才給我施針,那針法是不是九幽針法?”
聞言,穀幽蘭一陣訝異,這‘紫冥九幽針法’曾是師傅的絕門奧義,雖然是改良過的,但當今世上,也隻有自己會使用,為何這老者能看出來?
隨即轉念一想,白瞑曾經告訴過她‘紫冥九幽針法’是師傅經過丹門的‘紫冥針刺’與後來意外得到傳承的‘九幽針法’合二為一後又針對各有不同改良創新的,這秋涼正是九幽閣的副閣主,顧名思義……看來這針法真的與九幽閣有所關聯。
蹙了蹙眉剛要回話,白瞑即刻走上前來,隻見他眯著眼睛看著秋涼,聲音透著一絲寒涼“說,你有何目的?”
秋涼渾身一顫,看來是真的,趕忙抱拳施禮,“老朽已言明,在下九幽閣,這九幽針法正是我開閣老祖的獨門絕技,隻傳親子和嫡傳弟子。”
“兩千年前老祖被天罰宗人追殺,後來失蹤,我們前幾任閣主追查多年均沒有線索,今天看到小大人給我治療,我才看出正是我們九幽閣的獨門絕技,但是又有些不同,所以才敢冒然相問。”
白瞑沉思後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穀幽蘭又點了點頭,得到白瞑的確認,穀幽蘭這才說到。
“這針法是師傅傳授與我的,的確是九幽針法,正如你所看到的,也確實有所不同,因此……,怎麼?聽你所言,還想收回去不成?”
秋涼聞言,急忙搖頭否認“不不,我不是想收回,隻是想找到老祖的下落而已,不瞞大人,我們現任閣主隻是上任閣主的女婿,他對針法一竅不通,就連我們上任閣主也隻是將九幽針法研習到了第二重。”
秋涼邊說,邊轉頭看了看自己的門人,似乎感覺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多,因為著急好像沒有經過大腦,隨即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所以,能不能請您告知老祖的下落?”說罷,揉了揉老眼,一臉懇切的望著穀幽蘭。
穀幽蘭轉過頭沒有言語,隻是望了望碧藍的天空上飛過的一排大鳥,大鳥展翅翱翔,騰雲穿霧,似乎要與白雲比肩,更好像要跟輕風賽跑。
嘴角輕輕勾了勾,不知道今天碰到九幽閣的秋閣主是否是天意,內心裡一直有個感覺,不久的將來她與九幽閣會有扯不清的關係。
白瞑見主子沒有說話的意思,側頭看了看還一臉期待的秋閣主,隨即搖著扇子說到“你說的老祖已經在千年前隕落了,我們隻是意外的得到了他的傳承而已。”說完拉著還在沉思中的穀幽蘭一個閃身消失了。
聽言,秋涼一陣眩暈,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哪裡還有穀幽蘭等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