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難道神醫大人還要提出什麼新奇的想法嗎?”
看到穀幽蘭的眼中透著不屑和鄙視,鬼六也心知此事到了這個階段,自己也不好再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隻好像霜打了茄子一般,無耐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接下來就比試煉丹,不過為了公平起見,也讓天下人都知道本太皇不是故意欺侮你,那我們就比試四品丹藥如何?”
聽到穀幽蘭的話,鬼六的老眼中立刻閃出一絲不解。
“這個小狐狸,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如今大陸誰不知道她是五品高級煉丹師,此刻都說要比試煉丹了,她不說煉製五品丹藥從而壓自己一頭,
為何還說要跟我比試四品丹藥?”
“難道說,她根本就不是什麼五品高級煉丹師,而是四品?哼哼……我就說,她一個十五歲都不到的女娃子,怎麼可能超越老夫一躍成為五品高級煉丹師呢?”
“縱使她得到了什麼奇遇,即使她從娘胎裡就開始煉丹,那也不可能在區區兩年之內就成為五品高級煉丹師,想來,那些傳言都是虛假的,以訛傳訛罷了!”
想到此刻,鬼六的老眼中瞬即閃過一絲狡詐“比試煉丹也好,那老夫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不說,還要揭開你的真麵目,讓你聲名掃地!”
心裡諂笑一聲,鬼六拂了拂隻剩下幾縷布條的袖擺,傲嬌般說到。
“既然太皇如此說了,那老夫恭敬不如從命,不過,這世人都道百裡國的太皇女帝是五品高級煉丹師,如今您要與老夫比試四品丹藥,這不是誠心告訴天下人,說老夫欺負你這個小輩,占小輩的便宜嗎?”
聽言,穀幽蘭的臉上立刻犯起了一絲難色。
“是啊,神醫大人說的有理,那可怎麼辦才好呢?”
聽到擂台上穀幽蘭與鬼六的對話,又看到兩人的臉上同時犯起了難色和糾結,評判席上忽然站起了一位中年評審大師。
隻見這位大師,身穿白色長袍,灰白的頭發用束帶鬆散的係於腦後,劍眉如墨入鬢,朗目炯炯有神,高挺鼻骨,筆畫唇邊,動有度,靜無聲,端的是千般優雅,萬般怡然。
微微拱手施禮,中年男子悅耳的男神音即刻傳來。
“百裡國安城彥鈺,參見太皇女帝,拜見神醫大人!”
乍然看到這位自稱安城彥鈺的評審大師,穀幽蘭立刻瞪大了眼睛“哎呀,真是太巧了,這位不是當初的男神大叔嗎?”
彬彬有禮的再次一揖,彥鈺衝著穀幽蘭點頭笑了笑。
“方才聽太皇和神醫大人所言,彥鈺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撇了一眼鬼六,見其背起雙手傲嬌的揚起了頭,似乎沒有要回話的意思,穀幽蘭翻了翻眼睛,隨即微笑般說到。
“彥鈺先生,您無須這樣自謙,今天隻是一場小比試,在這個擂台上隻有比試的選手,沒有太皇,更沒有神醫,您但說無妨!”
點了點頭,彥鈺繼續說道。
“既然二位都在為接下來的比試所難,那不妨就依照太皇的意思,二位先比試四品丹藥,如果是太皇贏了,那太皇就再為天下的百姓們當場煉製一顆五品丹藥,如果是神醫大人贏了,那這場比試就可以結束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聽到彥鈺的話,穀幽蘭剛要出聲,就聽一旁的鬼六,立刻拍板一錘定音。
“切,剛才不回話,現在拍板倒是挺痛快!”
暗自撇了一眼鬼六,穀幽蘭內心嘀咕一聲。
掃了一眼擂台上的破爛狼藉,穀幽蘭悄然將結界褪去,隨即蹙了蹙眉。
“神醫大人,這個擂台被你剛才弄的破敗不堪,不如我們換到詩詞擂台上,一決高下吧!”
輕哼一聲,鬼六剛要騰跳,忽然想起了那道結界,趕忙豎起眼睛查探一番,發現結界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沒有多做他想,縱身一躍,眨眼間就落到了百米遠的詩詞擂台上。
無耐的搖了搖頭,連忙瞬移,一個呼吸間,穀幽蘭也閃身跟了過來。
見到鬼六和穀幽蘭兩人神鬼般的速度,剛才擂台下的百姓們,紛紛震驚,立刻一窩蜂似的都湧到了詩詞擂台下。
走到各自的桌案邊,鬼六頤指般說道。
“百裡攸瀾,這回你沒什麼要說的了吧,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點了點頭,凝出靈力祭出一個散發著紫色暗光的丹爐,丹爐小巧精致,四周刻印著一些古樸的符文,紫色暗光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不用仔細觀看也知道,這丹爐是用特等的紫金礦煉製的。
此丹爐正是穀幽蘭為了這次的比試,特意提前煉製出來的,而且還是個五品丹爐,也就是說,現在的穀幽蘭是個五品煉器師了。
不是她不舍得拿出麒麟九龍鼎,而是因為九龍鼎是遠古神器,在鬼六麵前,她還不想過早的暴露出自己的實力,更不想讓各國使者和各大勢力存有覬覦之心,畢竟斯人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是人人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