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穀幽蘭就將在端木國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東方落等人講述了一遍。
“主子,真沒想到,你原來這麼狡詐!”白暝瞪著一雙如炬的虎眼,滿臉不相信的大聲質疑道“一邊像個沒事人一樣參加端木青雲的壽辰,一邊又暗中告訴端木青鶴宮裡有刺客!”
“白暝,你說的什麼屁話,這叫狡詐嗎?這叫運籌帷幄!如果我不挑起端木青雲和端木青鶴的爭鬥,我怎麼漁翁得利?”穀幽蘭給白暝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滿臉不高興的嗔怒到。
“如果我不使用一些手段,難道還要乾等著他們倆像兩個老太太一樣,磨磨嘰嘰的打太極拳不成?”
穀幽蘭越說越氣,真想一巴掌拍死白暝。
“再說了,誰讓端木青鶴對我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居然還用那等下三濫的手段!”
腓腓見到穀幽蘭如此的義憤填膺,心下有感的重重點了點頭。
“暝兄,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兄弟我可是全程都參與了,端木青鶴那家夥,不僅卑鄙無恥還惡心下流!”
腓腓一邊說,一邊想到了他被細作鶼鰈上下其手的摸了一通,心下瞬間打了一個寒顫,更加感覺自己失去了清白,根本就沒有老牛吃嫩草的俠義之心。
“如果要這麼說,端木青鶴應該是罪有應得!”白澤不緊不慢的徐徐說到。
“對,就是罪有應得,還是墨哥言之有理!”腓腓話落,給白澤拋了一個飛眼,那意思仿佛是說,還是兄弟支持我。
“切!”望著腓腓的一臉得意,白暝滿臉鄙視的輕斥了一聲。
“主子,你方才說到端木國的老皇帝,地上皇宮裡有一個已經死了的假皇帝,地下宮殿裡又有一個被你救活了的真皇帝,那,那個假皇帝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眾人聽著金鑾狀似繞口令一般的問話,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感情聽了半天,這家夥壓根就沒聽懂。
“金鑾,還是腓兄給你解釋解釋吧!”腓腓一個健步跳到了金鑾的麵前,耐心的給他解釋道。
“端木國的老皇帝比他兩個皇子更加的狡猾,他不僅怕死,還多疑,早早的就暗中找到了一個與他有八分像似的人,作為他的替身。”
“從他當皇帝的那天開始,他所有入口的吃食,包括從裡到外的衣物都是一式兩份,他吃什麼,穿什麼,那個替身也一樣。”
腓腓一邊比劃著,一邊嘰裡呱啦的跟金鑾解釋道。
“所以,當他發現自己中毒了之後,一邊暗中查找給他下毒之人,一邊將替身安排到了地上皇宮,而他自己悄悄的躲到了地下宮殿進行救治!”
“而那個替身呢,做了幾十年的假皇帝之後,又在病入膏肓之際被端木青鶴收買了,端木青鶴告訴他,給他找到了解毒的良藥,實則卻是更毒的毒藥!”
“哦,原來是這樣啊!”金鑾略懂的點了點頭“可是,俺還是有些不明白!”
“我都這麼給你解釋了,你咋還不明白?”腓腓敲了敲金鑾的鳥頭,一臉匪夷所思的說到“金鑾,你這腦袋是榆木做的嗎?”
“榆木?”金鑾抓了抓耳朵,更加滿頭的霧水“俺是羽族的金鵬,是鳥類,腦子怎麼會是榆木做的?”
“噗嗤”聽到金鑾的話,又看了看滿頭淩亂的腓腓,眾人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難道俺說錯了什麼嗎?俺真的是羽族金鵬啊,難道你們都忘了嗎?”金鑾被大家笑的丈二摸不著頭腦。
腓腓聽言,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此刻的他真想掐死金鑾,但是這個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於是他立刻舉起了雙手“我投降了,我受不了啦,天啊,你殺了我吧!”
見到腓腓仰天長嘯,金鑾瞪大了鳥眼,滿臉的茫然無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為啥腓兄會是這般的神色呢?
“好了好了,你們都彆笑了,瀾兒,你繼續說,那個男扮女裝的探子到底是誰派去的?”東方落適時的打斷了眾人的大笑。
穀幽蘭收回了笑意,略微沉思了片刻“那個探子最終被關了起來,雖然在我和焱臨出來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派去的,但是根據我倆的猜測,他應該是冥幽穀的人派去的!”
聽到冥幽穀三個字,客廳裡的眾人立刻頓住了聲音,紛紛暗自思忖了起來。
“在我小的時候,我曾經聽過老祖宗提到過冥幽穀。”須臾,沉思後的雲非煙徐徐說到“冥幽穀是幾千年前丹藥的發源地,也是齊夏大陸最早的蠱毒盛產之地!”
“他們同我們雲族一樣都是隱士的家族,有著屬於自己的封地,族人們千年生活在山穀裡,沒有族長的特赦,一般人是不允許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