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緊跟著她。
隻要她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他就會立刻上前,不管不顧的一把抱住她。
然而,此刻的穀幽蘭像似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也感知不到焱和白澤的存在一般,依然全身僵直的,猶如失了魂魄的木偶,一步步的朝著血月的方向走去。
眼看著穀幽蘭就要走到了山崖邊,眼看著她沒有就此停住的舉動,焱和白澤突然有些心慌了,更加的無措。
他們想將穀幽蘭攔住,但又怕會壞了她的好事,隻能亦步亦趨的護在她的身後。
正在這時,升到正空的血月,突然大放異彩,一波波的光暈從天空逐漸輻射到四周,瞬息間,鋪滿大地。
也就是這個時候,走到山崖邊的穀幽蘭,一個騰空躍起,直直的向著山崖下衝去。
“丫頭!”
“瀾兒!”
焱與白澤齊齊喊了一聲,隨即像似不要命一般,齊齊衝著山崖下跳去。
風呼呼的刮著,血月的光暈打在焱與白澤的臉上,身上,仿佛兩片淩空飛躍的花瓣,異常的豔麗,耀眼。
就在焱與白澤齊齊墜落,追趕穀幽蘭蹤影的刹那,突然一聲龍吟不是龍吟,鳳鳴不是鳳鳴的聲音,從山崖下響起。
緊接著,眼看著就要墜落到山崖下的穀幽蘭,猛然從背後處竄出一對碩大的金色羽翼,騰空飛起,扶搖直上,眨眼間消失在遠方。
焱和白澤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兩人也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子即將要摔落到山崖下。
正在這時,消失在遠方的穀幽蘭,又急轉飛回,隻是一個眨眼間,就將焱和白澤的身子,穩穩的抱住,一手一個,隨即又飛回到山頂上。
對於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焱還好點,白澤卻像似做夢一般,心神還有些慌亂,更加的不定。
此時的血月,已經收回了光暈,不在亮澤,也逐漸轉為暗淡,等白澤恢複心神的時候,血月也消失不見了,整個臥龍城又恢複了之前如白晝般,明亮。
最先恢複心神的焱,負著雙手,站在穀幽蘭的身後,直直的望著她的背影。
雖然穀幽蘭什麼都沒說,但是焱卻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或者說,與以往的不同。
不知道過了多久,穀幽蘭終於轉過了身子,向著焱,莞爾一笑,“方才嚇到你們了!”
焱,搖了搖頭,也回複穀幽蘭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丫頭,你變了!”
“我變了?”穀幽蘭低下頭,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隨即抬起頭的瞬間,一雙金色的瞳,眨了眨,“焱,我是變了,不僅變了,還想起了很多的往事!”
“哦?”焱似乎來了興致,“說說看!”
“不!”穀幽蘭笑著拒絕了,“現在我還不想說,我要好好想一想!”說罷,還沒等焱回複,穀幽蘭再次釋放出金色的羽翼,衝出了山崖,消失在了焱的眼前。
“長了翅膀了不起啊?”不知道何時跑到山頂的腓腓,小聲的咕噥了一句,大大的破壞了焱,此時的心情。
“你有本事,你也長!”焱,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隨即負著雙手,幾個騰跳,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墨兄,這,這是怎麼回事?”腓腓有點淩亂,姐姐突然間長了翅膀也就算了,怎麼就連焱大人,也變得這般模樣?他是不是漏掉了什麼?還是說,他現在還在做夢?
白澤也很是無奈,的確是方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的,快得讓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說,瀾兒體內的靈魂封印就是為了讓她長出一對金色的翅膀嗎?
可如果不是,那瀾兒背後的癢症,又是怎麼回事?
據他所知,瀾兒是天帝,也就是主神唯一的女兒,是人,根本不像他和腓腓那樣,是遠古神獸,具有本體。
如果說,瀾兒也是神獸,可是她是什麼品種呢?方才的那聲長吟,不是龍吟,也不是鳳鳴,那是什麼聲音?
而且,好像焱也是不知情的,白澤淩亂了,從沒有任何事情,讓他這般的不解,這般的淩亂,就連腓腓對他說話,他似乎都沒有聽到。
“喂,墨兄,你到是說話啊!”見白澤一直沒有搭理自己,腓腓也有些急了。
“說什麼?”白澤這次到是聽到了,可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然你不知道說什麼,那兄弟我問,你答行不行?”腓腓沒轍了,想要知道答案,他也隻能這般。
白澤沒有回話,隻是點了點頭。
“姐姐突然間長了翅膀!”我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發生的?腓腓問。
“嗯,還是一對金色的翅膀!”不比金鑾的八隻羽翼小,用來扇風不錯!白澤回答。
“姐姐長了翅膀,是因為開啟了體內的靈魂封印?”腓腓又問。
“應該是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白澤木訥的回複到。
“姐姐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腓腓繼續問。
“她沒說,把我們送上來之後,就又飛走了!”嗚嗚嗚,瀾兒竟然是飛走的,白澤好想哭。
“那你說,姐姐居然長了翅膀,那她是不是也跟我們一樣,是遠古神獸?”其實這是腓腓最想問的,之前那些隻不過是鋪墊。
“我也想知道,可我真的不知道!”這話,白澤回答的很是誠實,他的確也真是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什麼?”腓腓開始有點鄙夷白澤了,你既然跟著來了,問什麼,什麼都不清楚,那你來作甚啊?
“我知道的就這些!”號稱諸葛萬事通的白澤,此刻也是很憋屈,他也想找人解惑,可是焱走了,瀾兒也飛走了,嗚嗚嗚,他真的是不知道啊。
白澤話落,突然捂住了臉,內心憋屈的,讓他此刻好想哭,嗚嗚嗚,瀾兒飛走了,本來就追不上她,現在好了,她居然都能飛了,那我以後豈不是更追不上她了?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