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父母哥哥被陰陽人壓住跪在地麵的時候,無憂才感覺不對勁,看似沉著冷靜的他此刻的心慌的一逼,可是麵上卻沒有表露出分毫,隻是沉默的看著為首的人。
當他們居住的院子被無數看起來就是行軍打仗的人圍起來的時候,無憂就已經心跳的不停了。特彆是當身旁這個人,一副認他為尊的樣子的時候,無憂心中不好的預感更是到達了頂峰。
而現在父母哥哥就跪在自己的麵前,他心中的石頭可算是落了地,稚嫩而清秀的麵容,看著麵前這一個陰陽人,帶著疑惑和不解問道:“我父母和兄長是犯什麼事兒的嗎?為什麼要抓他們?”
他的問題成功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當然笑的全部都是陰陽人,因為同為人類的他們是知道無憂的狀態的,雖然嫉妒無憂的待遇,但是人家父母和兄長有這個能力給他提供,他們這些人雖然嫉妒,但也不會說什麼。但是現在,無憂犯眾怒了。
自以為高高在上的陰陽人坐在大椅子上,隨手一揮,旁邊的陰陽人就隨手丟出一個人類來,而這一個被丟在地上的人類也不敢有絲毫的反駁之語,反而在不停的諂媚的磕著頭,一邊磕著頭,一邊不斷的說道:“饒命饒命,大人您明察,我和他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隻想老老實實的吃胖,給您當食物而已,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饒命啊!”
坐在椅子上的陰陽人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掌控著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人都懼怕著他。不過現在他沒心情享受這一感覺,而是手指輕輕揮動,眉頭輕挑,示意跪在地上的人給無憂解釋一下當前的情況。
無憂心中不好的預感,最終還是得到了證實。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這段時間,外麵的世界居然發生了如此的巨變。
陰陽人看無憂顯然聽懂了當前的解釋,聲音中帶著他們都不關注的漫不經心:“既然你已經知道是什麼情況了,那麼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要麼直接把你身後這個人身上的蠱給我解了,要麼你和你的家人一起成為尊貴的陰陽人的食物吧!”
無憂的父母的嘴巴被捂住了,所以他們想適應自己的孩子,什麼都沒有辦法說出來,隻能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家的孩子。
無憂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他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站在這裡的這麼半天已經是極限了。身體虛弱並不代表著他腦子也是虛弱的,所以他很簡單的就提煉出了重點,站在他身後,這個疑似被他控製住的人地位應該很高,高到這群陰陽人到現在都還不敢對他采取任何的強製措施。
這是個機會,因為這些陰陽人還不知道身後這一個被控製住的陰陽人已經沒救了,所以在他們認出這個陰陽人沒有救之前,他必須想個辦法把家人從這裡給帶出去。
無憂環視了周圍一眼,這裡現在守衛森嚴的可怕,同時無憂的心也沉到了底。想要從這裡離開很難很難,但是再難,他也要帶著家人離開,至於其他人,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我可以解開他身上的毒,但是我需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