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祭祖時間越來越近,村子裡的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哪怕是作為外姓人的林海也沒有逃脫被使喚的命運。每天腳不沾地,感覺隻要一醒,就有各種乾不完的活在等著他,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有一點樂在其中的感覺。
可能是顧及到他是佳佳和玉兒的哥哥,在白天忙忙碌碌一日之後,夜晚的時候,他總能得到一些村子裡麵特製的跌打損傷的藥物,而他也嘗試過這些藥物,效果好的驚人,隻是可惜他沒有臉張嘴,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把這種藥方薅到手的。
不過當前他是沒有臉向這些人討要藥方,還是可以多乾些活,讓自己多受點傷,多討些藥。這也是他樂不思蜀的原因之一。
隨著村子裡麵的人越來越多,隨著那一個又一個隻在電視上,或者說隻在報紙上,隻在手機上才能看到的人出現的時候,林海就知道,陳家村的人為何會如此有底氣的跟他們一個豪門世家硬杠了,感情人家自己就是最硬的後台呀!
看這無數遠道而來的人,有的,哪怕是京都的豪門世家見到這些人,都得行禮。
所以說有時候人還是得有自知之明,不然什麼時候丟了笑話都不知道。
漫山的紅色以及無法言語的莊重,這裡的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讓人夢回古代封建社會一樣,但這裡的一切又比那些古代更加的莊重而嚴肅。
而這一天,嚴肅和尊重取代了臉上的笑容,那一步又一步的莊嚴步驟,說不出的嚴肅,同樣也是說不出的鄭重。
那三步一叩首的畫麵,那手捧牌位莊重的走在正前方,漫天的紙錢,還有劈裡啪啦不絕於耳的鞭炮聲,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這一場祭祖活動的莊嚴。
祭祖活動是陳家村人才有資格參與,所以玉兒這一次哪怕被記在了族譜上,但卻和陳家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所以算是養女的她並沒有參加的資格,隻能遠遠的眺望著這莊重而嚴肅的場合。
心中那種莫名的失落告訴她,她其實是在乎的,可是她也知道,她真的沒資格參與。所以隻能和自家三哥待在一邊,看著這莊重而嚴肅的祭祖儀式,直接祭了三天三夜。
等到這片山林都被炮長的外殼染成了紅色,老一輩的人才緩慢的離場,留下年輕一輩的小輩們收拾著這漫山的狼藉和準備迎接著他們這一輩的考驗。
外婆家
“啥玩意?我三哥也可以參加的嗎?”
聽到自家舅舅過來的通知,玉兒那是真的詫異了,要知道她可以參加,是因為自己的名字在族譜上,算是一半個陳家村的人,所以可以參加陳家村特有的考核,但是自家三哥是怎麼回事呢?
不過仔細一想,玉兒也明白了,之後笑容滿麵的說道:“放心吧,舅舅,我會帶著哥哥一起來參加的。”
陳發鐘的手輕輕的落到了玉兒的頭頂:“彆不開心了,大不了考核的時候把那些家夥的臉給打腫了,可彆忘了,你可是我們村從小到大的孩子王,誰沒在你手裡吃過虧。那些隻要敢嘴賤的人,不必手下留情,考核儀式中出現的任何意外都歸為自負。”
玉兒狠狠的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