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周鳴偉能想辦法把自己也救出去,她豁出去了也會如他的願。
可周鳴偉連自己都養不活,又怎麼可能會有辦法呢?
周鳴偉見顧雅麗否認,皺了皺眉頭。
他低聲說道“家寶到底是誰的孩子你心知肚明,我勸你還是想想清楚的好。
聽說你們是要被送去東北,那地方天寒地凍的,大人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家寶他一個三歲多的孩子不得更遭罪?
你就不能為兒子想想?”
負責監督的年輕公安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隻有不時轉動的眼珠能看出來,他此刻應該是八卦心跳動,對兩人的談話很感興趣。
這是什麼意思?
結了婚的女人生個孩子,不是愛人的,是外麵男人的?
婚前就有的?還是婚後才有的?
她男人家肯定不知道。
這算是搞破鞋吧?
小公安腦海裡閃過鄭州慶的麵孔,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
最近他們局裡隻有這個案子比較大。
而且是兩個家庭團夥作案,中間還牽扯到了間諜的身份。
所以局裡的人對他們的情況都知之甚詳。
小公安自然也清楚這個女人是結過婚的。
顧雅麗聽了周銘偉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我當然清楚,家寶是我的孩子,誰都彆想從我手裡把他帶走。”
說完,她就轉身朝外走去。
“同誌,送我回去吧,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周銘偉急了,他站起來追了兩步高聲喊道“顧雅麗,你否認也沒用,你不同意,我就去找鄭州慶。
看他如果知道家寶不是他的孩子,還會不會願意帶他一起走。”
顧雅麗臉色一白,咬牙忍著回頭抽死周銘偉的衝動。
她也實在是沒辦法,答應不答應對她來說都沒有好處。
但隻要她沒有親口承認,任誰也沒有證據能證明家寶是誰的孩子。
顧雅麗不知道,現在也就是醫療設備比較落後。
等到再過幾年,各方麵都發展起來了,她就知道有沒有辦法能證明了。
周銘偉見顧雅麗就這麼走了,心裡還不死心。
他已經二十多歲了,因為沒啥本事,一直也娶不上媳婦兒。
這幾年他偶爾會威脅顧雅麗陪上他幾次。
不過也不敢次數太多,否則顧雅麗狠下心來一拍兩散,他就什麼也落不著了。
但現在有個現成的兒子,他說什麼都要把他留下來。
萬一他以後一直娶不上媳婦,起碼還有個兒子給他傳宗接代。
這麼想著,周銘偉轉頭就去找鄭州慶去了。
在他的想法裡,一個男人聽到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是媳婦兒跟彆的男人生的,那不得恨的咬牙切齒。
巴不得把這兒子送的遠遠的,以後再也不見。
這不就正好順了他的心意。
如果鄭州慶不信,他還可以點有理證據,比如顧雅麗身上的某些特殊之處。
可讓把握十足的周銘偉沒想到的是,鄭州慶聽了他的話卻沒有絲毫的懷疑,仿佛不明白周銘偉話中的意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