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們普通人就一無是處嗎？”
黃陳雨有些不敢相信，看了一眼黃陳雨，馮淵幽幽的說
“來再多普通禦獸師，那群神獸都是隨手消滅，有區彆嗎？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以神戰分出勝負。”
“普通人唯一的用處，大概就是給神戰的參與者心理壓力，畢竟他們之中也不全是神獸，神契者還有其他的存在，都與人類社會存在聯係。”
馮淵明白黃陳雨想說什麼，看似神戰與普通人沒什麼關係，但是，每一次戰爭卻少不了普通人的戰場，甚至這部分戰場還分外殘酷。
原因倒也簡單，神獸不是神，它們是有感情的生命，會受情緒影響，而普通人，可以算是它們情感上的軟肋，對普通人動手，確實有一定幾率讓它們自亂陣腳。
不過具體有沒有用，還真不好說，隻是馮淵明白，這一次的戰爭，同樣還是少不了普通人的身影，除非洛恩雷塔它們直接強行開神戰。
但是...神戰本身就會對戰場周邊極大範圍內的環境造成破壞，即便是搶先開啟神戰，也未必就能避免影響和搶占先機。
畢竟這種狀態下，他們也來不及做出什麼應對措施。
所以那幫神獸現在也感覺棘手，強行開戰也不是，不開戰也不是。
“原來是這樣...”
聽到馮淵解釋，黃陳雨卻高興不起來，不過她並沒有升起對實力的過度渴望，一個是長期以來養成的性格，另一個則是，神獸這個等級的戰力，已經不是普通人能追趕，甚至都不是努力就能達到。
聖獸級禦獸師的極限，也就是摸到那些弱小的神獸戰鬥強度，像阿古納斯它們這樣的頂級神獸，累死人類禦獸師也達不到。
唯一能接近的，怕是也隻有神契者，畢竟契約了神獸，實力上有一隻神獸打底，怎麼都不至於太弱。
隻是，神契者不看努力完全是靠的運氣，而且還得是成年前的運氣，除了楊弘致這種特例，還真沒多少是在成年後達成的神獸契約。
既然累死也摸不到神契者的身份，普通的聖獸級禦獸師恐怕在這種等級的戰爭中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所以黃陳雨對於實力並沒有太大執念。
至少目前來說就是這樣。
“對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畢竟為了造成影響，他們隨時都可能出手破壞。”
格拉蒂絲說著看向馮淵，手中的占卜牌第一次出現無序混沌這張終止牌。
“果然，預言未來的能力已經失去作用。”
隨手將無序混沌牌放在一旁，格拉蒂絲一臉無奈，馮淵掃了眼占卜牌的牌麵無語的說
“你這不是正常？時間逆流涉及到的就是未來的時間，能有用才有鬼了。”
以往發生的事能占卜，不過是因為未來秩序依舊，然而這一次是虛幻的未來出現問題，這種情況下能怎麼預言未來的情況。
無序混沌是占卜牌中的一張特殊牌，不管是如何組牌堆，都需要放入一張，這張牌代表的意義是未來無序，無法窺視。
或者簡單點的說法，就是無法預示未來，出現這張牌，即便不斷重試，大概也隻會抽到這張，因為這也是問題的答案。
馮淵不覺得格拉蒂絲抽到無序混沌很奇怪，時間逆流所在的時間節點就是未來，隻是對方現在和主世界交錯融合，相對於未來變成了現在。
這也是兩者不可能共存的原因，若是將其分離，錯誤出現在現代的未來時間節點會受到強大的時間長河力量糾正。
調用這等規模的力量必定會讓時間長河動蕩不休，即便是放任融合也不行。
原本的未來變成現在，中間缺失的時間是無法補完的，因為以時間節點來說，曆史到了現在就突然跳到未來的世界去了，至於過程？這是真沒有。
有序的時間被破壞陷入混亂，而且由於時間節點與現在融合，未來即現在，這將導致時間長河的自我糾正失效，帶來的後果，就是時間長河在不斷的嘗試自我修正中徹底崩潰。
這些，都涉及到未來的可能，即便格拉蒂絲想要借助占卜牌去預言未來，這種嚴重的混亂仍舊會讓她的行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