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謫仙!
“仙師,且先隨小老兒在這府邸中暫且修養,可以在這金水河上橫渡的大船,一旦到來我等正好一同順道而行。
若是走這水路不但快捷舒適,可以為仙師節省大量的時間,而且也可以讓仙師免去這勞頓之苦,讓這位小仙子也可以睡得舒服些,不至於每到夜晚之時便噩夢連連,在沉睡中都無法安眠。”
哪怕李清風此刻恨不得直接飛回宗門,而後在宗門中奪得這真傳之位,拿到這奇花去救治這於靈兒。
可是李清風卻清醒的知道,與其帶著人胡亂的飛行走走停停、尋尋覓覓,可能真的還不如順著這金水河坐大船而行,接受這老馬識途,起碼識路的田員外幫助來的方便。
在在李清風抱著這於靈兒走下馬車,在田員外的陪同下,就要進去這處宅邸的大門的時候。
那與田員外對門而居的大門,占地麵積絲毫不比田員外居所的大宅,在‘吱呀’的一聲響之後開啟了。
這對麵的大門開啟後,一個白白胖胖,麵白無須,卻渾身綾羅綢緞,身上、手上、脖頸上,穿戴著眾多名貴寶石的戒指、項鏈的中年胖大漢子,在一眾家仆打手的簇擁下,一步三搖的走了出來。
“呦,這不是住在河那頭的首富田員外嗎?您怎麼現在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有空出來我們河這頭的江陵城撈錢?
唉,您老這撈錢是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難不成還真是打算棺材板被壓住之前,都不會停止撈錢?
唉,我說田員外,在河的那頭,也就是您的家鄉可以撈的錢很多啊。您老怎麼就不能在家鄉那撈自己的錢,為何就非得跑到我這小小的江陵城撈錢來呢?”
看著這強行做出一種多愁善感姿態的白胖中年人,田員外眉頭先是微微一皺,而後舒展開來。
隻見這田員外微微轉身,對著迎麵走來的白胖輕輕一笑,說道
“呂老弟還是這麼的愛開玩笑啊!
天下處處皆商路,你能在此處經商,為何我便不能來此處經商?天下何人又有誰人不能來此經商?
無他,大家公平競爭罷了!
呂老弟與其總是想方設法的排斥他人,不如將身子端的正些,自己好生的做生意,莫要總是乾些讓彆人、也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嗬嗬,田員外就是會說話,說的總是那麼冠冕堂皇,讓人無話可說啊!
咦?好漂亮的小姑娘啊!
真可謂是個膚如凝脂、身若美玉、身嬌體柔、好似天仙一般的人兒!
不如田老哥你出個價,讓你身後的這個小廝將這個美人送到我院中去,讓老弟我今晚也樂嗬樂嗬!”
“呂老弟莫要說笑了,當心禍從口出!有些事有些人懶得跟你計較,但是若是撈過了界,說了不該說的、做了不該做的,小心摔個大跟頭。”
看著越來越口無遮攔,口水都快要流淌到地上樣子的白胖子,田員外的表情頓時一肅,寒聲說道。
看著怒意勃發的田員外,這廝終歸是有些忌憚的看了眼那些,田員外手下隱隱將手放在刀柄上的刀客護衛。
至於李清風?身材並不魁梧,也看不出身懷刀兵絕技的李清風,早已經被這廝徹底的無視了!
“哼!真是小氣!
今天老呂我還有事情要去辦,去接待一位真正的大人物,他日若是有了時間再陪著你田老哥好生的玩玩。
還有這個小美人,有機會一定,嗬嗬……”
看著那跟一個肉山是的油膩身影遠去,田員外急忙轉身,看著李清風眼中那越來越危險的眼神,急忙的咳嗽了一聲,對著李清風說道
“李老弟莫要在意,這個呂競宣這般的渾人,一直說話做事都是這等讓人生氣,李老弟無需跟他這班人計較。我等還是先進到屋子中去,解解這渾身的疲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