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這船底的過道中,看著這熟悉的陰森、寒冷、肮臟的船艙底部,與鐵籠中不熟悉的人,李清風不由得輕輕的笑出了聲。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而現在時候卻是剛剛的好!
“大人饒命啊!”
“大人這些事情與我無關啊,我根本不知道這呂員外,不,呂扒皮那廝乾的竟是這般的喪儘天良之事啊。我是無辜的!”
“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上邊不但有七十歲的老人需要奉養,下邊還有嗷嗷待哺的孩童需要照顧,求求您放過了我吧!”
“通通給我安靜些,仙師在此,豈能容爾等在這裡狡辯!
你們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是你是真傻,還是當我們都是傻子了?還不肅靜!”
在從那些矮小肮臟的鐵籠中掃過一眼後,李清風神色複雜難言,但是目光一轉便不再關注這裡。
此刻的李清風目光一轉,而是看向了那正被倒吊著的呂員外呂扒皮。
“呂員外、呂扒皮是吧?
你是如何做到將這整船的孩童,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到這艘船上的?
還有你又是為了什麼綁架的這些孩童?
跟你接頭的人該有誰,如何才能聯係上他們?”
被揍得有些頭昏眼花的呂競宣,聽到了這有著一絲熟悉的聲音後,不由得將那腫得跟金魚一樣的雙眼,勉強睜開了一條縫。
“你是誰?怎的看著有些眼熟?哦,你就是那個跟在田老不死的身後,抱著那個小美人的的小跟班吧?
嘿嘿,你可是知道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你以後最好小心著些,還有讓這些粗鄙的下人們對我呂某人好些!
否則的話,日後有的是你們後悔的時候!”
看著這被打成了豬頭,而且還被倒吊著的家夥,現在依舊這麼的囂張。
李清風輕輕的擺了擺手,身旁早已經在摩拳擦掌的幾個水手船員,立刻便啪、啪的甩起了這沾過鹽水的皮鞭,嘿嘿的獰笑起來。
看著這些向著自己越走越近的、一臉獰笑的家夥們,這呂競宣原本張狂囂張的氣焰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驚恐的顫聲說道
“你們打算做什麼?我勸你們放開我,對我禮敬有加些,否則的話……”
“啊!”
“你這個白癡、豬玀、喜歡欺辱窮苦人家的惡霸!
我可是聽說——你最喜歡請窮苦人家吃這`太陽烤肉’、`亂棍包肉’、還有這`皮鞭鹽焗肉’了!
現在就先讓你自己嘗一嘗這`皮鞭鹽焗肉’!至於其他的菜式,不要著急今天一定會讓你一一的品嘗到的!”
“啪、啪、啪、啪……”
“啊、啊……你大膽!你這狗奴才儘然敢讓這幫泥腿子傷害我,日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啪、啪、啪、啪……”
“啊……大哥、大爺,求求您高抬貴手,不要再打了啊!再打下去,我真的就要被打死了啊!求求大爺們,就當我是一個屁給放了吧!啊……”
看著前倨後恭,在這`皮鞭鹽焗肉’下,態度轉變巨大的呂扒皮,李清風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啊?現在有沒有想什麼?是誰指使你擄掠這些孩童的?要把這些孩子擄掠到哪裡去?你的接頭人是誰?你可知道這些孩童最終的下場是什麼?
你又為了什麼要去這麼做這些喪儘天良之事?”
看著依舊在硬挺著不肯說話的這呂員外呂扒皮,李清風嗬嗬一笑,而後突然說道
“怎麼?你這個家夥不會還在以為血光那廝會來解救你吧?”
聽到李清風的話後,原本無論多麼的疼痛,卻始終一副智珠在握樣子的呂扒皮,頓時驚慌的驚叫起來。
“什麼?你怎麼會知道仙師的名諱?你到底是誰?既然知道仙師用不了多久就會返回,那你還不速速放開我,這樣等仙師回來了,我興許還能饒過你一命!”
“仙師?嗬嗬,一個血影魔宗的魔徒,竟然被你稱作仙師?你這廝是要來搞笑的嗎?哈哈哈……
血光那廝即便僥幸未死,可是頻繁的催動精血逃命,也必然會元氣大傷,如何還會有膽子再來營救你這個小嘍囉?”
“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沒錯一定是這樣!凡人如何能夠與仙師抗衡?”
看著狂亂中依舊在自我催眠安慰的呂員外,這抽著鞭子的船員,終於停了下來!
“嗬嗬,凡人自然難以抗衡這些妖魔鬼怪。可是真正的仙師呢?
呂扒皮你給我聽好了,現在站在你身前的便是我人族鎮世仙宗——萬象宗的強大仙師!怎麼樣你還覺著自己能夠僥幸得救嗎?”
聽到這最為年長一些的水手的話,這呂競宣突然感到了無比的恐懼,無比的痛苦絕望。
這痛苦絕望,甚至遠遠的超過了之前皮鞭加身之時!頓時失去了所有的抵抗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