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有創造力?
吃藥、溺水……
怎麼死不好,非要選擇割腕?
不是自己的身體,不心疼是不是。
目光落在手腕的傷口,君輕淡淡開口。
“等等?”
薄子暮握著麻醉藥劑抬眸,疑惑地看過來。
君輕抬起右手,理了理遮住眼睛的頭發。
“子暮哥,您幫我把線拆掉重新縫合,我不想留疤。”
之前的縫合是急診的醫生隨便縫的,歪七扭八,這個樣子長好肯定會留疤。
愛美如君輕,可不希望自己的身上,留下一條醜陋的疤痕。
陸文青……
現在還有心情臭美,這位怕不會是割腕時,把神經線割斷了吧!
薄子暮也是有些意外,輕輕咳嗽一聲。
“重新拆線再縫合,麻藥藥效過去之後會很疼的!”
君輕不以為然地挑挑眉毛。
“我不怕!”
疼?
這點疼算什麼?
穿越這十年,她什麼樣的苦沒吃過。
薄子暮抬眸,對上女孩子的眼睛。
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有讓人陌生的強勢與篤定。
他看得出來,她不是說著玩兒的。
“好!”
按照君輕的要求,薄子暮幫她拆掉之前的縫合線,重新縫合好傷口。
身為帝都胸外科第一把刀的他,應付這樣的小傷,當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