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了。”兩人說一聲後便坐到了下首。
“jojo,好久不見了呢。”心藏不悲不喜道。
“是的,心藏叔叔。”
“你就是心藏說的喬樵嗎?”坐在主位上的老人開口道,他的聲音十分威嚴雄渾,他一開口,喬樵看見坐著的眾人都不禁挺直了腰板。
“是的,您就是以藏爺爺吧?”喬樵之前看過他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初代館長真木以藏。
“正是老夫。聽心藏說,你的天賦很好?”以藏眼神犀利的看著喬樵說道。
“天賦什麼的我不知道,我練空手道的初衷是為了強身健體,現在我的目的達成了,也就沒必要每天練習了。”喬樵不卑不亢的說道。
坐在喬樵身旁的藏人頓時瞪大了眼鏡,他沒想到喬樵居然敢當著父親和爺爺的麵說這樣的話,這兩位可都是要求弟子每天練習空手道的。
“謔謔,有意思的小家夥。”以藏的反應出乎了心藏和藏人的預料,一向嚴厲的以藏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喬樵笑了笑沒有繼續接話,幾人都安靜的吃起了飯,氣氛一時間沉默得有些尷尬。
“理惠子。”以藏抿了一口酒開口打破了沉默。
“是,父親。”理惠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頭看了一眼以藏又迅速低下了頭。
“那小子又打你了?”以藏語氣聽不出喜怒,這讓理惠子的頭更加低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把頭抬起來?”以藏的語氣頓時嚴厲了起來。
“理惠子,抬起你的頭。”坐在一旁的心藏也開口道。
“……”
喬樵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哦豁,完蛋了,要出事。
下一秒喬樵的預感便成真了,隻見心藏站起身走到理惠子麵前“抬起頭來理惠子。”
“……”
見理惠子還是低著頭,心藏猛地抬起了她的頭。
雖然她已經用很濃的妝極力去掩蓋嘴角的淤青了,但眾人還是看到了她臉上的淤青了。
“哼!”心藏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位子上,以藏臉色陰沉不語。
另一邊善和安德魯來到了真木道場。
“那個女人叫真木理惠子?”善看著門匾問道。
“嗯。她好像是被吉田那個人渣用花言巧語騙了,才會和他結婚。”吉田是那個胖子老板的名字。(順帶一提老板是中年發福,年輕時很帥)
“沒興趣了解這些,她什麼時候會出來?”善此時臉色陰沉,他又犯病了。
“她應該是被家暴了,估計沒有一兩個禮拜是不會出來的。”安德魯思索了一下說道。
“不行,遲則生變。”
“不能進去,還是在外麵監視她吧,等她出來就擊殺。”
安德魯看著瞬間變臉的善,眉頭微微一皺,這家夥是個瘋子,和他相處自己會很危險。
不過他很快便釋然了,自己對他並沒有威脅,所以他應該沒有理由傷害自己,自己隻要能和安潔莉娜在一起就行了。
不過這隻是他一廂情願,善如果想要殺他,也不過念頭一動的事而已。畢竟瘋子總是喜怒無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