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川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一頭霧水的坐在後麵,又覺得車內氣氛沉默的讓人尷尬,隻能看向窗外。
正巧,外麵有街邊的大熒幕,正在宣傳這次的江海聯盟和詹姆斯所代表的米國醫院交易。
偌大的屏幕上,滿是詹姆斯那張老臉,明顯可以看的出來黑氣纏身,而且神情虛弱,隻是靠化妝和硬撐。
這老家夥明明會中文,卻故意用英語聊天,好在下麵有字幕,能看懂他說的是什麼。
一開始,這老頭隻是吹噓自己在醫學界的地位和貢獻,漸漸的就變了味道了,開始說這個黃皮膚的國家如何差,人品素質如何的低下,醫生的能力又是多麼差,甚至還直接叫囂說有誰不服可以找他比拚醫術!
蕭平川正納悶這家夥明明才輸了,怎麼還這麼囂張的時候,旁邊的女主持人露出討好的媚笑,用英文說道“我聽說您來我們國家的第一站是禹州,而且當時以碾壓的姿態勝過了一個中醫?請問您方便透露當時的具體情況嗎?”
詹姆斯滿臉傲然,然後開始訴說當時的比賽。
不過車子已經遠離了大屏幕,蕭平川聽不到了,也不知道詹姆斯說的那個中醫是誰,但他總有些不祥的預感。
很快,蕭平川就顧不上詹姆斯了,因為車內的收音機開始播放一個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很熟悉。
好像是昨晚在夜店約蕭平川開房的女孩,慕容畫。
慕容畫也在接受采訪,主持人對她的稱讚更是止不住,一個勁兒的說她是什麼百年不出的繪畫天才。
還說她勝過了很多的江陵著名畫家,更是有一幅畫拍出幾百萬的天價!
蕭平川沒想到這女孩還是個繪畫天才。
不過他回憶起當時那個女孩的手掌,輕輕搖頭,看上去並不像是常年練習繪畫的樣子。
隻聽開車的司機說道“現在的這些女孩啊,想要上位真是太容易了,隨隨便便找個金主搞一搞,就能混出個好名聲來。”
周雪蘭瞪了一眼蕭平川,冷嘲熱諷道“我倒覺得這男人更混蛋,有錢就便壞,自己家有漂亮媳婦還出去找彆的女孩,簡直是欠收拾!”
蕭平川看著周雪蘭惱怒的眼神,有些尷尬“媽,你看著我做什麼,再說我覺得女孩也未必都是靠男人的,曉雪不就是自己一手奮鬥起來的嗎?還有您不也是?”
“少拍馬屁,我說我女兒了嗎?”周雪蘭板著臉“我們說的是這個叫慕容畫的女孩,聽名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司機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家夥,聽到周雪蘭不爽,立刻附和道“阿姨這話說的可太對了,這慕容畫以前我都沒聽說過,就這兩天忽然就出現在了省城,據說挑戰50秒之內繪畫,結果弄了一副什麼墨竹圖,還說是一幅什麼草稿畫,結果您猜怎麼著?
江陵那些大大小小的畫家,一個個就特麼跟見著親爹一樣,那個誇獎啊,那個自愧不如啊,甚至有人直接跪地上說老天開眼,讓咱們國家出了個這樣的天才畫家,那戲演的真專業,想想都覺得可笑!”
韓芳來了興趣“什麼墨竹圖?”
“就是一張紙,上麵畫了個孤零零的竹子,反正我沒看出什麼來,那些人就說是什麼活靈活現,韻味十足,我覺得再真還能真的過照相機?”
“還有就是網上都有傳言了,這幅墨竹圖啊,其實是彆人畫的,但那個人是禹州的,然後這慕容畫背後的金主就趕緊把這女的給送到禹州混了一段時間,然後耍手段把畫給買過來,用來給慕容畫臉上貼金,好讓她競爭江海聯盟書畫協會的會長!”
“哎哎哎,你看外麵那廣告牌了沒,就那幅畫。”
車內的三人同時向外看,路邊有個巨大的廣告牌上,左半邊是慕容畫那張美豔的臉,右半邊是墨竹畫。
隻看一眼,蕭平川就愣了,慕容畫果然就是昨晚約炮的那個妹子,更眼熟的還是那幅畫,正是他之前用來給白振他們展示的墨竹!
怎麼成慕容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