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武仙少在都市!
這裙子通體黑色,好像是羽毛編織而成的,造型稍微有些誇張,但要想在一場盛大的酒會上變得耀眼奪目,造型就要越誇張,越吸引人眼球才行!
周雪蘭為了顯示身份,還戴上了最名貴的首飾,尤其是還盤起長發,頭頂帶了一隻金色的鳳凰簪子,好像是慈禧太後一樣。
蕭平川本想就穿著身上的衣服去,反正就是個生日宴,也不是什麼太大的盛宴,更不是什麼酒會之類必須穿西裝禮服的地方,這一身應該就可以了。
周雪蘭卻很不滿的說道“你有沒有點禮貌或者禮儀?那鄭三河是什麼人,武協的會長,他女兒舉辦的生日宴一定是在很高檔的地方,然後各種名流彙聚,甚至還有可能會從京城來一些大人物,你怎麼能不莊重一些!”
蕭平川無奈,隻能回房間換了一身禮服,然後開車前往了黃分來發來的地址。
很快,到了地方,周雪蘭坐在後座上,等著蕭平川下車幫忙開門,這才優雅的下來。
等見到一個酒樓,不禁一怔“怎麼在這裡舉辦宴會?”
“媽,要不換身衣服吧,在酒樓這種地方穿禮服,可能會有些尷尬。”蕭平川不怕彆人的評價,但也不代表他喜歡被人看猴一樣的圍觀。
周雪蘭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有錯,咬著牙說道“要不說武者就是武者,根本不懂規矩,選地方都不會選,咱們就不換衣服,穿成這樣進去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貴族!”
蕭平川還想再勸,周雪蘭卻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估摸著再說就要吵架了,蕭平川乾脆搖搖頭,穿著一身耀眼的顏色西裝跟了上去。
剛來到酒樓門口,兩人就傻眼了。
生日宴正在待客階段,這裡進進出出的都是客人,但穿的都是普通的衣服,什麼運動服、白襯衫,甚至有人直接穿著老漢衫就來了。
偶爾也有幾個穿西裝的,不過也是正常的西裝,那種休閒用的西裝,顯得對這件事既重視也不太死板。
隻有蕭平川和周雪蘭兩個人,一個穿著亮銀色的西裝,一個穿著跟鳳凰似得黑裙,打扮的跟唱戲的一樣。
周圍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兩人,想笑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樣子。
就連酒樓的工作人員也走過來了,皺眉嗬斥兩人“滾滾滾,我們不需要演員!”
顯然,蕭平川兩人被當成走錯地方的臨時演員。
周雪蘭的臉當時就紅透了,羞恥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平川也有些尷尬,無奈的拽著嶽母轉身就走。
他們這一走,身後終於傳來哄堂大笑的聲音,聲浪都差點把兩人掀翻了,隱隱還能聽到裡麵夾雜著笑罵聲。
周雪蘭腳步匆忙的帶著蕭平川來到了停車場的角落,然後惱羞成怒的對著蕭平川就是一巴掌抽過去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蕭平川皺眉退後“媽,不是我要穿禮服的。”
“那你該攔住我啊!告訴我啊!就算我不聽,你不能死拽著不讓我穿嗎!”周雪蘭暴怒的跺著腳,不斷的給自己找理由。
“我要是死命的攔著你,你肯定從家裡罵我罵到這裡來。”蕭平川耐心解釋道。
“那現在呢?現在你覺得好過了?老娘要罵你還分時候和原因嗎,這事兒就是你的錯,誰讓你不堅定立場的,現在我這麼丟人,你滿意了?你高興了!白眼狼!小流氓!就會泡妞,正經事一個也做不好!”周雪蘭怒罵道。
蕭平川看著不講理的嶽母,微微搖頭“我去附近的商場買兩件衣服換下來吧。”
“換個屁,我是不會再去參加這破生日宴了,剛才丟人還不夠嗎!”周雪蘭怒罵。
“我必須要去,因為一會兒黃分來要告訴我當初我嶽父和您公公的事情。”蕭平川勸說道“您不感興趣嗎?”
“沒興趣,你們就是瞎折騰,有本事對付柴爾斯家族和丁家去啊,不是扔我錢,就是害我在生日宴上出醜,我看你就是報複之前我罵你表哥和你那些小情人的仇!”周雪蘭咬牙切齒。
“您想多了,我先走了。”蕭平川不想再辯解,轉身就走,誰想卻被嶽母一腳踹在屁股上。
“走?你就算死去我也不管!但是老娘現在這樣你讓我怎麼弄,先送我回家,然後你也不能參加這生日宴了!”周雪蘭怒喝道。
蕭平川見到周雪蘭不停的找麻煩,火氣也上來了,沉聲道“如果你再鬨,我會告訴你女兒,讓曉雪來收拾你!”
“你敢!還敢威脅我了是吧?長本事了是吧?”周雪蘭氣得對著蕭平川拳打腳踢,瘋了一樣的打人。
蕭平川冷冷看著嶽母,任憑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在他的臉上,一腳又一腳的踢著他的身體,沉聲道“我一直以為,你當初對我的刁難,真是為了林曉雪好,我也以為你對我的那些憤怒,真的是誤會了我在外麵有女人。”
“可現在看來,這些都未必,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瘋狂,但任何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你想被我收拾嗎?”
蕭平川這話說的十分平靜,就好像沒有生氣一樣。
周雪蘭自然不害怕,她甚至不怕蕭平川是不是生氣,依然瘋狂動手。
蕭平川不再猶豫,猛地揚起手,一巴掌抽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傳出去,周雪蘭慘叫著淩空旋轉了一圈,然後狠狠摔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驚恐,瞪大眼睛盯著蕭平川“你……你敢打我?”
“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而且你搞清楚,我這是在幫你調查你老公和你公公的死因,甚至就算是柴爾斯家族和丁氏家族找麻煩的也隻是你而已,畢竟你是最清楚當時情況的,對嗎?”蕭平川冷冷道。
剛才那一巴掌,不光打清醒了周雪蘭,也讓蕭平川變清醒了。
周雪蘭平時貪婪、霸道,卻不會這麼又蠢又瘋,今天卻好像一直故意找麻煩,而且不停的做著蠢事,甚至害的兩人嚴重丟臉。
這樣一個精明的女人,怎麼會做這種蠢事?
隻有一個可能,她在遮掩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