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凡從懷間掏出一玉瓶，打開了口，然後將手指伸進去，去戳裡麵的小刺蝟，
那小刺蝟不斷地閃避著，發出惱火大叫，“臭小子，沒看到本座在休息嗎，怎麼越來越沒眼力界了……”
鬼妖的道行縮水了，但聲音一點沒變。
“該納貢了，”林凡的手指繼續戳那小刺蝟，鬼妖怒了，尖刺乍開，
噗嗤。
林凡的手指被刺破，隨之他的眼前字跡閃現，陰氣+1，妖氣+1，陰氣+3，妖氣+3……
一共得了10陰氣和10妖氣後，便不再增加了，
林凡一陣的失望與懊喪，憤然道“你這孽障，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睡，能不能勤奮點，能不能刻苦修練……”
“我刻苦修練，你得好處，我練出妖氣，歸你所有，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鬼妖發出歇思底裡的大叫，它的叫聲憤慨但無力，也隻能在車廂裡回響，根本傳不出去。
“好了，彆叫了，省點力氣給我蓄積道行，”林凡說著抽出手指，然後將幾個小蟲子塞進玉瓶中，“來，吃飯了，吃飽了好好修練……”
“氣都被你氣飽了，哪還吃得下，”鬼妖憤然道。
“你好歹也活了兩百年了，怎麼這麼不經氣，嗬嗬，”林凡笑了，“那等你消了氣再吃。”
“又整這些小蟲子，本座吃的嘴裡都淡出鳥來了，”鬼妖氣咻咻抗議道“能不能整點人肉來吃，”
“行，下次我捉到鬼怪，一定送給你吃，”林凡道。
“人肉才香，尤其是武者的肉，彆忘記了，”鬼妖強調道。
“知道了，所以你在裡麵祈禱我遇上不開眼的壞蛋，遇到喪儘天良的武者，那樣你才有的吃，嗬嗬。”林凡笑得開心，現在他完全把鬼妖當成寵物來養。
本來是想慢慢折磨死這鬼妖的，但發現它真的可以源源不斷地為自己貢獻陰氣和妖氣時，林凡打消了那個念頭，
“哼，本座懶得答理你，”鬼妖雖落魄如斯但仍不肯放下姿態，
它是求過林凡，求了千百次，但它是求死。但林凡哪裡肯如他願。
“對了，鬼妖老前輩，晚輩問你一件事，”林凡道。
“說過了，懶得答理你。”鬼妖懶洋洋地道。見林凡放低了姿態，他以為林凡又要耍它。
“最近青州地界發生了一件怪事，青州的提督父子對著自家的銅鏡自瀆，無法自控，你說這事怪不怪？”
鬼妖不說話了。
林凡道“鬼妖老前輩，您說，這事怪不怪？”
鬼妖仍然不出聲。
林凡道“哎，雷軍，你不是尿急嘛，就把這玉瓶當尿壺吧，剛好我也沒給鬼妖老前輩準備湯膳，聽說童子尿是大補呢……”
雷軍笑道“對對對……”
“對你個頭呀，你要是敢尿，本座艸你……”鬼妖大叫大罵。也怕激怒了雷軍，他真的尿進來。罵到一半便又憋了回去。
“艸雷軍，鬼妖老前輩你這口味蠻重的。”林凡笑道。
雷軍怒極，“看來今天還真得要這小老兒喝泡尿。”
“啊，彆，彆，”鬼妖大叫，“彆衝動，我，我配合，林凡，我配合，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