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痛呼一聲,被踢翻在地。
竟然被察覺了……這個男人,對自己很了解!
他到底是誰?
蘇清歡又痛又懼,手肘撐地半躺在地上,仰麵看著男人,大腦飛快地轉著,卻並沒有任何印象。
另外兩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臉懵逼地看向那男人。
“廢物。”那男人罵了一句,蹲下身來,鐵鉗一般的手捏住蘇清歡的兩隻手腕把她拉起來,另一隻手撕扯著她的衣裳。
距離太近,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蘇清歡無論怎麼告誡自己,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都忍受不來這種任人宰割的羞辱。
她下意識得反抗,掙紮,用腳踢男人……可是都無濟於事。
男人眼中也沒有欲、望,很快剝下她的褙子裙子和褲子,鞋襪,隻剩下裡麵的褻、衣褻、褲。
男人上下看了一眼無法藏東西的單薄的衣衫,再看看她白皙的肩頭和胸前大片大片白膩、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連指甲都粉潤可愛的雙腳,冷哼一聲,毫不憐香惜玉地拖著她往木屋走去。
蘇清歡身上帶的手術刀、迷藥都被他儘數搜到扔到一邊,她陷入了無邊的恐懼之中,深恨自己跟白蘇、白芷學藝,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以至於離了她們,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毫無反擊之力。
“你若是要女人,”蘇清歡仍然沒有放棄希望,“明唯可以給你,要多少都行;銀子也是。我可以給你白銀萬兩……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寫信讓人送到你們指定的地方……”
“不用白費力氣。”冷峻男人道,“我今日就是為你而來,說破天也不會放過你。”
他對眼前的美色無動於衷,可是另外兩個男人忍不住了,咽下去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垂涎道“何必那麼麻煩,咱們哥兩個就可以啊!保證……”
冷峻男人回頭,“要命還是要女人?”
那倆人頓時啞口無言,眼睛卻貪婪地盯著蘇清歡露在外麵的肌膚。
“大哥,”蘇清歡道,“魏紳你知道嗎?我是他救命恩人,你如果不求財不求色,我可以幫你求一官半職。我沒有信口開河,隻要我寫封書信,你送去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我可以以任何名義對天發誓,隻要你放過我,我絕不計較你的冒犯,答應你的東西都給你……”
冷峻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沒頭沒腦地道“怪不得……看上了你。隻怪你……”
他十分謹慎,好像怕泄露什麼,不肯多說。
女人、銀子、權勢,他都無動於衷;對自己十分了解,有備而來;那今日,她是不是死定了?
蘇清歡內心焦灼到無以複加,眼看著自己被拖到小屋前,絕望即將沒頂。
她想到了死。
可是她不能死,她還有陸棄。
更何況,她根本……求死無門!
“開鎖!”終於到了門前,冷峻男人冷冷發令。
另外兩個男人心有不甘,眼睛像粘著蘇清歡身上一般,罵罵咧咧過來開門。
其中一人還趁機在蘇清歡身上胡亂摸了一把。
蘇清歡像吃了蒼蠅一般惡心,臉上露出嫌惡之色。
摸她的男人怒道“小biao子,裝什麼清高,不想讓我碰!一會兒有人好好收拾你。”
“進去!”
門被打開,蘇清歡被冷峻男人大力摜進木屋,身後傳來關門和落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