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毫不生氣,好脾氣地道“這位姐姐日後便知道了。”又對蘇清歡道,“將軍對夫人的疼惜,真真讓人欽羨。奴彆的不懂,這個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夫人也不必害羞,男女敦倫,天經地義。夫人姿色出眾,服侍好將軍,日後定會與將軍舉案齊眉。”
這話說得略輕浮,白蘇不悅地道“嚴媽媽此言差矣。我們夫人是將軍在幾萬將士麵前求娶來的正室夫人,斷然不需以色侍人。”
老、鴇作勢打了自己一下嘴巴,笑道“姐姐說的是,是奴語失了。”
蘇清歡卻沒有生氣,低聲吩咐道“白蘇、白芷,你們先出去,我與嚴媽媽說幾句話。”
術業有專攻,魚水之歡也乃是維係夫妻感情的重要一環,她覺得應該向嚴媽媽請教請教。
白蘇、白芷依言退下。
老、鴇看著蘇清歡難受的坐姿,打開錦盒,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恭敬呈上道“夫人,奴先淨手,給您查看上藥。這是多年前奴從媽媽處得到的藥,請您查驗。”
蘇清歡接過小瓷瓶打開,聞了聞“確實是上好的傷藥,藥性溫和。”
“那是女兒家最柔軟的地方,自然要溫和。夫人,請您躺下。”
老、鴇淨了手,上前替蘇清歡脫衣。
蘇清歡雖然很不自在,但是想到前世婦科體檢,咬牙忍了。
老、鴇從錦盒中取了東西,幫她上藥,然後一一叮囑,細節之詳儘,讓蘇清歡這個自詡看過很多小黃片的現代人都給跪了。
老、鴇最後還提出,願意調教她實踐,被她斷然拒絕。
這件事情,她知道大概就行,剩下的細節,就在以後的日子中,和陸棄慢慢摸索吧。
老、鴇知道她麵皮薄,把錦盒送給她,道“夫人,這東西您以後用得到,下麵是避火圖,您可以和將軍一起研習。”
蘇清歡道謝,伸手摸索自己的衣裳,卻被她擋住。
“夫人,稍待片刻,等藥效再吸收些。”
她話音剛落,簾子被掀開,陸棄走進來。
蘇清歡瞪大眼睛,下意識合上雙腿,胡亂拉過被子,恨聲道“乾什麼不敲門,出去出去!”
老、鴇起身給陸棄行禮。
陸棄仿佛沒聽到蘇清歡的話,走近後問道“夫人身體怎麼樣?”
老、鴇恭恭敬敬道“回將軍,夫人身體無礙,今晚可以多幾次,時間長些,以便夫人儘快適應。”
陸棄“嗯”了聲,見蘇清歡用被子蒙上了頭,嘴角不由露出笑意,揮手讓老、鴇退下。
“好了,沒有外人了。”陸棄用力拉開被子調侃道,“在相公麵前還害羞?”
蘇清歡麵紅欲滴“臭不要臉!”
“蹬鼻子上臉了?”陸棄假裝拉下臉,“把你慣壞了!非但呼天搶地不許靠近,今日還不聽話四處走動,敗壞我名聲。我告訴你,今日的軍務已經處理完了,我騰出手來,慢慢收拾你。”
蘇清歡一巴掌拍開他想要占便宜的手,哼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就是想那檔子事,非要找理由。我怎麼敗壞你名聲了?”
說起這個,陸棄就氣不打一處來,一邊抽著腰帶一邊咬牙切齒地道“你哭得那般淒慘,我心疼得舍不得動你,想讓你好好休息,你倒好,大清早出去招搖。現在軍中都在傳,都在傳……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