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手不自覺地抖了下,麵上卻還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情緒“能。”
“那好,今晚你帶我去看看。我想知道,他在府裡,是如何說我的。”
“或許他白天回去就說了。”
“不,”隋星悅搖搖頭,“他很生氣,一定會喋喋不休地說。”
其實仔細想想,愛隻是暫時地蒙蔽了眼睛。
等溫度退下,回憶起往事,很多性格、行為都曆曆在目,而看法又不相同了。
鄧皓昆並不是個大度的人,他介意的事情,耿耿於懷,久久不忘。
是夜,月朗星稀,銀華滿地。
兩個穿夜行衣的身影,躲在枝葉繁茂的梧桐樹上,借著枝葉隱藏身形,靜靜地聽著屋裡的動靜。
這是鄧皓昆的書房,但是此刻裡麵傳出來的,卻是令人作嘔的男女交、媾之聲。
粗重的喘、息,淫詞浪調,肉、體交纏,隋星悅的手緊緊抓住樹乾才能穩住身形,麵色蒼白如雪。
鄧皓昆身邊有通房,或許讓她難受,但是不會如此痛不欲生。
她之所以如此難過,是因為院子裡站了好幾個年輕貌美的丫鬟,對於屋裡的一切都習以為常,甚至幾人還在嫉妒說著酸話。
這幾個人,可見都是鄧皓昆的枕邊人。
他也太能乾了些,嗬嗬。
而且最惡心的是,屋裡的狗男女那麼忙,還不忘說著她的名字。
“等姓隋的母夜叉進了門,奴婢可怎麼辦?”然後接下來就是一陣難以描述的聲音。
“放心,好好伺候,有爺在,她不敢拿你們怎麼樣!”鄧皓昆現在絲毫讀書人的斯文也沒了,更像個發、情的禽、獸,“她一看就是死魚,哪裡能和你比?”
丫鬟似哭似笑,媚語連連,半晌後又道“那爺說說,您最喜歡哪個?”
“當然是你這個小妖精了!爺要是不喜歡你,能讓你榨、乾嗎?”
阿狸對隋星悅道“走吧。”
他都快被惡心吐了。
隋星悅卻抓緊樹乾不肯離開,嘴唇被咬傷了也沒察覺“我不走,我怕我今日痛的不夠,日後還重蹈覆轍。”
鄧皓昆給了她一刀,她自己抓著刀用力絞,所以更加血流成河。
阿狸看不清她的神情,卻看到她眼中亮晶晶的淚意。
“您就會哄著奴婢,您分明是更喜歡雨兒那個小騷蹄子。要不為什麼讓她懷上您的孩子?”
“恰好罷了,她肚子爭氣。你要是肚子爭氣,爺也讓你留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屋外幾個偷聽的幾乎按捺不住想要衝進去爭寵了。
“您就不怕那母夜叉生氣?”
“母夜叉”麵無表情地聽著,仿佛在聽彆人的事情,冷靜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怕什麼?她懂什麼?咱們說什麼是規矩,她就得認。你以為她懂嫡庶?我說先生庶子是規矩,她也得誠惶誠恐地認了,你相不相信?”
“信,奴婢的爺說什麼,奴婢都信!”
嗬嗬,竟然還有丫鬟懷孕了?
真要好好成全他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