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一句我是傻子嗎在肚子裡洶湧咆哮。旁邊,老夫人一瞬間的斟酌之後,給出答案,“好。”白氏登時急道:“母親!”老夫人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繼而朝徐西寧道:“你要知道,祖母不論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和珩兒好,隻要你和珩兒把日子好好的過好了,比什麼都強。”說著話,老夫人起身,“那就說定了,小滿進府之後,你不許刁難孩子,一會兒我讓你二嬸送地契過來。”白氏氣的臉都是綠的。油綠油綠的。綠的震耳欲聾。(好離譜的形容)從二房出來,火氣騰騰的朝老夫人道:“母親把人塞了我屋裡做什麼,我又不缺兒子,我們找小滿不就是為了把人塞了徐西寧屋裡,然後方便以後嗎這塞我屋裡有什麼用!”白氏快憋死了。胸口疼的錚錚的。“就算塞我屋裡,您直接塞進來不就行了這……在這裡折騰一圈,孩子進了我屋,我還得倒貼給徐西寧一個鋪子,我圖什麼”老夫人想讓小滿進府的心太急切了。唯恐過了這個時機,以後就再也找不到名正言順的借口、知道白氏委屈,老夫人拍怕她手背,耐心的勸慰,“上次你不是想讓筠兒尚公主嗎九公主的事被珩兒兩口子攪合了,沒成了,過幾日太後娘娘大壽,進宮的時候,我給你爭取一個賜婚。尚了公主,筠兒的官職也就能封下來了,到底算是駙馬。”白氏氣的聲音都沙啞了。“母親,這兩碼事啊,筠兒是您親孫子,給他爭取一個好姻緣好前途,這不是咱們該做的嗎我……我要個五歲的孩子來乾什麼!”老夫人繼續安撫,“你若是嫌帶著麻煩,放到我屋裡來,我帶著。”白氏人都恍惚了。這是誰帶的問題嗎我請不起乳母奶娘嬤嬤丫鬟嗎!“不是,母親,咱為啥非要把這個孩子弄進來啊傅珩看了這孩子吐血,咱們再重新找一個孩子不就行了何必讓徐西寧拿捏!”她簡直不能理解。老夫人向來精明,怎麼就在這件事上,軸了呢。老夫人沒了耐心,乾脆閉眼瞎說:“這個孩子,他……”聲音壓低,老夫人瞧了一眼左右,幾乎用氣音,神神秘秘的道:“他很有可能,是你大哥親生的。”白氏差點脫口而出一句:臥槽!眼珠子都瞪圓了、目瞪口呆看向老夫人。已故大伯哥的外室這麼勁爆老夫人朝她點點頭,“之前之所以沒告訴你,是因為我也沒有徹底查清楚,現在你既是知道了,就給我閉緊嘴巴,不許說出去,這樣的底牌,我們要等到關鍵時候拿出來用。”白氏立刻點頭,“母親放心,我一句話不說的。”跟著,白氏神神秘秘瞧瞧左右,也用氣音道:“那孩子的母親……就是那個婦人”“嗯。”白氏立刻道:“要不要也接到府裡來”老夫人直接眼皮一掀,看向白氏。白氏遮掩自己的小算盤,笑道:“我沒彆的什麼心思,就是想著,那麼小的孩子,自然是離不開親娘的,不如一起接進來吧,橫豎府裡不缺那一口吃的。”到時候。找準機會。讓傅珩和那婦人發生點什麼,然後再將這婦人外室小娘的身份公之於眾。倒要看看那病秧子還有什麼臉麵頂著世子的封號!敢搶他筠兒的東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到時候不光讓傅珩身敗名裂,他那死了的爹也得聲名掃地!白氏簡直想要笑出聲。老夫人若有所思看著白氏,“若是一起接進來,該如何解釋呢”白氏一擺手,“解釋什麼,隻說母親您舍不得孩子離開娘親,認了小滿的娘做乾閨女不就得了,這樣,小滿過繼到我膝下也好不過繼也罷,橫豎人在咱們手裡捏著。”想到這人將來的用處,白氏嘴角上揚的壓都壓不下。老夫人瞧著她這副表情,倒是不好在說什麼,隻是道:“普元寺的事鬨得風風雨雨的,正在風頭上,接個孩子進來倒是沒什麼,先悄悄的養著,等過幾個月再對外公布也好,那麼大個大人,先等等吧。”老夫人不欲多說。白氏另外打著小算盤,也沒多提。婆媳倆各自離開。回了屋,白氏簡直壓不住心頭的狂喜,從匣子裡抽了鼓樓大街胭脂鋪的地契丟給貼身婢女,“去給徐西寧送過去。”婢女拿著那地契,忍不住勸道:“夫人,奴婢總覺得今兒的事怪怪的,好好的給大房過繼子嗣,這怎麼成了咱們又收孩子又出錢了,太蹊蹺了。”白氏壓著心頭那驚天大秘密,催促,“彆操那沒用的心,快去快回,回來我有事吩咐你。”她可得讓人去那婦人跟前煽風點火。就說徐西寧在府裡苛虐小滿。那婦人,當娘的豈有不心疼孩子的,到時候必定要鬨著老夫人接她進來。嘿嘿嘿!有好戲看咯!一想到傅珩即將身敗名裂,白氏激動地全身冒汗,滿地打轉。“夫人,不好了!”才轉兩圈,外麵傳來一道急促的回稟聲。跟著。一個丫鬟氣喘籲籲從外麵奔進來,臉都跑紅了,上氣不接下氣,“夫人,不好了,官府來人,要帶走媛姨娘。”白氏一臉喜氣洋洋變成錯愕,“你說什麼”“京兆尹府衙的衙役來了,要帶走媛姨娘,說是她給世子夫人的嫁妝塗了毒,要毒害世子和夫人,人已經在花廳了,侯爺和二爺都過去了,您快過去看看吧。”徐西媛那個喪門星!白氏一腔歡喜變成滿腹憤怒,抬腳就往過走。她過去的時候,正好老夫人也到了。傅珩和徐西寧也在。徐西寧手裡還拿著她剛剛送去的那張地契,正同京兆尹府衙的衙役說話。“……嫁妝送回來的時候,並未進鎮寧侯府的大門,因著世子被陛下任免為兵部右侍郎,為謝陛下隆恩,我直接讓我的婢女將那些嫁妝如數送去兵部了。“都是些擺件,兵部用得著便擺著,用不著便變賣了充當軍餉。“那嫁妝,我一指未碰。“是……出了什麼事嗎”徐西寧問的一臉關切。前來拿人的衙役客氣道:“兵部報案,說有人摸了那嫁妝,當場昏迷過去,我們京兆尹府衙的人過去查驗了,在嫁妝上發現了一種劇毒,金良錯。”傅珩站在徐西寧旁邊,病懨懨的臉上,一下裹上寒意。金良錯。趙巍燈罩上淬的毒。他母親過世前,燈罩上也有這個。........007...23.(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