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開局白撿百億物資!
兩個天才雙劍合璧。
一個大膽提出假設,另一個小心求證,薇拉和梅森終於一起挖掘出了部分事實和真相。
在老板給的死限來臨前,薇拉打來電話,彙報了他們查到的來龍去脈
有一個組織,它的活動地點設在一家德州撲克俱樂部。
就是裴元貞和圖納·科爾伯格每周都去的那家。
那位無名氏女傭,警方至今未查出其身份,但她之前有一段時間經常出入這家俱樂部。
非常巧合的是,引誘保安隊長賈斯汀老婆豪賭的人、也是那家俱樂部的常客,叫做詹尼斯·布雷。
這個詹尼斯還有一個身份,是保安部負責門禁卡發放的波爾·強森的女朋友。
這些“巧合”都是經過多方印證的事實。
薇拉並不貪功,她對淩樹坦白,這個詹尼斯·布雷的身份是梅森挖掘出來的。
“現在我們懷疑這個神秘組織以謀奪財產為目的,從二十多年前就開始一直在針對利普金家族。”薇拉如是說。
裴女士人生軌跡跟原主的生父傑森其實並沒有任何交集。
這個組織收買了女傭和家庭醫生,企圖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科技手段得到一個利普金家的繼承人,好謀奪家產。
他們一開始的目標是傑夫,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沒有成功,隻得把腦筋動到了體弱多病的傑森身上。
原主出生那年,傑森才剛滿19歲。身殘誌堅的孩子在輪椅上勉強念完了高中,連個交往的女朋友都沒有,就被人告知喜當爹了。
獲知此事內情的傑夫勃然大怒,他采取了鐵血手段,從這個組織手裡奪回了孩子,血腥整治了參與這次借種事件的每一個人。
失去底牌的神秘組織終於消停下來。
……
那一年。
裴元貞是她所在的芭蕾舞團唯一的東方麵孔,有很多夏裔擁躉。
商業舞團競爭十分激烈,她在爭奪重要演出角色的過程中,被人陰了一把,跌下樓梯,股骨骨折。
裴元貞沒有商業醫療保險,如果采用她能負擔得起的治療方法,那她以後肯定再也不能跳舞了。
眼看自己的舞台人生就要被毀,裴元貞不甘心。她四處向人借錢,想要湊齊手術費用。可惜裴元貞的人緣並沒有那麼好,病急亂投醫的她,已經開始參考一些地下借貸機構的小廣告。
這時有個叫做圖納的人到病房找到了她,表示願意支付她的一切醫療費用。隻要裴元貞同意接一個貸孕的活兒,在養傷的同時秘密生個孩子。他答應一年後幫助她重新登上芭蕾舞團台柱的位置。
裴元貞幾乎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獲取種子的過程並不順利,等她接受手術的時候,傷早已經治好了,行走舞蹈一切自如。
她對孩子的來曆一無所知,也從不好奇。
整個懷孕期間,她一直堅持節食,堅持練舞。生完孩子,她連一眼都沒有看,就任人抱走。
三個月後,複出的裴元貞終於獲得了她想要的那個位置。
一年半後,利普金家發生了一次翻天覆地的人事大地震。新繼承人查克低調現世,所有知情人都被裁撤封口。
查克生母的身份成了利普金家的禁忌,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提起。
又一年後,傑森病逝。傑夫領養了弟弟的孩子。
彼時,裴元貞正在一個舞者的巔峰時期,全副身心都在事業上,日程滿得不得了,各種大獎拿到手軟。
就在她幾乎忘了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的時候,以為此生再無交集的圖納又出現了。
圖納又給裴元貞找了一個活。
這次是給一個很有地位的人做地下情人。麵對名利誘惑,她又同意了。
對方用米國最著名的舞團,珞杉積芭蕾舞團首席的位置跟她做交易,很快她為對方生下了一對私生子龍鳳胎。
孩子出生不久被送回了裴元貞夏國的娘家養育,他們比原主小6歲,現在初中二年級。
有證據表明,這些年來圖納和她的組織一直沒有放棄當年的計劃,他利用自己合作公司董事的身份,一直在暗中窺視著利普金家的一切。
“車禍事故不是意外,我們已經找到了裴女士收買貨車司機的證據。”薇拉說。
淩樹心裡冷笑,出場人物和前世都對上了,隻不過冷血的後爸是誰?莫非吸血的雙胞胎這輩子也變成了混血兒?。
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啊。
難怪他見到圖納的時候,總有一種深淵正在凝視自己的感覺。
“裴女士在六周前失蹤,”薇拉知道這事和老板有關,就沒有展開,
“奇怪的是,圖納沒有報案,也沒有對此做出任何反應,這是目前最大的疑點。
梅森懷疑圖納,或者說這個組織近期應該有針對老板你的大動作。所以就自作主張抓了詹尼斯·布雷。
但是我們兩個人都不太擅長審訊,目前還沒有獲得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人在哪?”淩樹看了一眼手表,離飛機起飛還有十幾個小時,完全可以用來解決一點私人恩怨。
黑客小姐再三勸說他不要以身犯險。
可淩樹有一定能審出結果來的自信。最終還是從薇拉那兒要到了梅森的地址。
他很快找到了梅森家,見到了這屆實習生之光,和被綁在他家車庫裡的詹尼斯。
淩樹有一絲不解,這個濃眉大眼的精神小夥就這麼明目張膽在家裡搞刑訊逼供,難道不怕熱心鄰居報警嗎?
這可是非法監禁啊!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直接問出了口。
梅森眨眨眼睛“先生,這裡是不朗克絲。我的鄰居不是癮君子,就是幫派分子。你在這裡報個警,等一天都不會有人來的。”
淩樹也眨眨眼睛好吧,沒注意進了賊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