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難馴魔帝要追妻!
“你想的未免也太多了吧,我看跟君冥夜隻是普通的抱在一起睡覺而已,又沒做其它什麼事,你想的太多了。”蘇瑾玥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現在的人啊,怎麼都想的這麼歪呢?
難道是古代太早熟了的緣故?
聽完蘇瑾玥說的,櫻雪兩眼放光,看著蘇瑾玥的時候臉上更是笑的不懷好意。
蘇瑾玥被她看的不禁縮了縮脖子,她微不可見的往後退了退,“櫻雪,你那麼看著我乾什麼?怪滲人的。”
“我在想啊,小嫂子,要不,咱們倆今晚就睡在一起怎麼樣?”櫻雪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啥?”
蘇瑾玥以為自己聽錯了,驚呼一聲。
“哎呀,不要那麼驚訝嘛,小嫂子,既然你都跟君老大在一起睡過了,不如,也跟我睡一晚上唄。”櫻雪笑的眉眼彎彎,好似月牙。
“為什麼?”蘇瑾玥一臉疑惑。
“沒有為什麼,就是一時興起而已啦。”
“拒絕。”蘇瑾玥一臉嫌棄。
“為什麼?咱們倆睡一起住一起,那些人也就知道我跟你關係很好,也就不會再給你找麻煩了,這多好呀。”櫻雪真的不明白蘇瑾玥為何要拒絕。
“讓人知道跟你關係好,這無疑是暴露了我,表麵上我或許會受到很好的待遇,但實際上,等我回到蘇府之後,那些蒼蠅一樣的人就會整天來找我問這問那,我躲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沒事找事。”蘇瑾玥一語道破其中利弊。
“小嫂子你想的還真夠長遠的,若是我,就肯定不會想這麼多了。”櫻雪聽了,恍然大悟。
“你這樣未免不一件好事,能夠在這強者為尊的世道中用大大咧咧來偽裝自己,你也很聰明。”蘇瑾玥揉了揉她柔順的發。
“小嫂子,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真厲害!”櫻雪一臉崇拜的看著蘇瑾玥。
猶記得,當年,君老大也是這麼跟她說的。
後來,她便跟了君老大,學到了不少知識,也漲了不少見識。
君老大於她而言,是神一樣的存在。
“怎麼了?”
蘇瑾玥見她神情不對,問了一句。
“沒有,隻是突然覺得,你和君老大,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模一樣。”櫻雪不禁有些感慨。
“我覺得,你和慕清玄也是挺般配的。”蘇瑾玥戲謔的看了她一眼。
“慕清玄?還是算了吧,他心裡早就有人了。”櫻雪聽到蘇瑾玥這麼說,眼裡有一瞬間的亮光,但很快又暗淡了下來。
“嗯?難道不是你嗎?”蘇瑾玥有些疑惑。
“不是,是帝國學院二年級的一位學姐,名喚雪琪的女子。”櫻雪語氣淡淡的說出這個名字。
“雪琪?她跟慕清玄有什麼關係?”蘇瑾玥有些好奇。
“慕清玄小時候因為貪玩而跑到了迷霧森林的外圍,結果不小心遇到了一隻三階魔獸,當時慕清玄還小,才八歲,完全不是三階魔獸的對手,慕清玄雖然僥幸逃脫,但也受了很嚴重的傷,昏迷了過去。
醒來後,便發現是一名女孩救了他,女孩比他年齡還小,叫雪琪,是南湘國的小公主,雪琪告訴他,她在迷霧森林裡迷了路,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了,便一路亂轉結果發現了他,然後便把他拖到了一個山洞裡,照顧著他,等著他醒來。
慕清玄當時很感動,然後便許下承諾,說等長大了,便會娶她,雪琪也答應了,後來,南湘國國師叛變,殺了雪琪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隻留下了當時年幼的,雪琪,並將她撫養成人送去了帝國學院。
而慕清玄,因為也是帝國學院的學生,所以在學院裡經常和雪琪走的比較近,也對雪琪特彆好,學院裡的人都說,雪琪和慕清玄是一對。”櫻雪一口氣將這件事情說完,口乾舌燥,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啊。”
蘇瑾玥倒是沒想到,原來,在慕清玄和櫻雪之間,還夾了一個叫雪琪的救命恩人。
“可是櫻雪,我能感覺到,慕清玄他心裡有你啊。”蘇瑾玥淡淡開口。
“或許有一點點吧,畢竟,我們也是多年的好友了,但是跟雪琪比起來,我還是差了一大截。”櫻雪苦笑,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你怎麼哭了?哎呀,彆哭了好不好?雖然沒見過那個叫雪琪的女子,不過,以救命之恩換來的一紙婚約,我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放心吧櫻雪,我一定是支持你站在你這邊的,管他什麼雪琪雪八的,你就彆哭了哈,你看,你一哭都變醜了。”蘇瑾玥用手擦拭掉櫻雪眼角的淚水,眼裡劃過一抹心疼。
“謝謝小嫂子。”櫻雪破涕為笑。
“好了,不哭了哈,咱們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吧,這都到中午了。”蘇瑾玥揉了揉櫻雪的發絲,站起身說道。
“好。”櫻雪點頭應聲。
來到吃飯的地方,眾人看到蘇瑾玥和櫻雪過來,都自覺的讓開了兩個位置。
有了剛才的事情,眾人都不想去招惹蘇瑾玥。
可這也隻是大部分人的想法,總有那麼幾個人,是看不慣彆人好的。
“喲,這不是蘇府的蘇七小姐嘛,怎麼,你這種身份的人也肯賞臉來我們這兒吃飯啊。”一道尖嘴猴腮的聲音響起。
眾人看了他一眼,他身旁的人更是悄悄的戳了戳他,示意他閉嘴乖乖吃飯。
孔淩非常不客氣的打掉那人的手,一臉倨傲的說,“你乾什麼?彆用你那臟手碰我的衣服,我這可是上等的布料做成的,你也配摸?”
“孔淩,你這話什麼意思!麻煩你放尊重點,咱們兩個可都是差不多的級彆。”他身邊的男人也沒想到孔淩會來這麼一出,聽了他的話,男人頓時就火了。
“差不多的級彆?麻煩你看清楚一點,我們兩個是同一級彆的嗎?你可不要太抬高你自己了。”孔淩一臉盛氣淩人的樣子,他自豪的挺直了脊背,露出了胸前的那顆銀色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