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楠走在前方，握著趙艾的手。
四位保鏢分列兩側，校長、教師和學生們緊隨其後。
兩位保安大叔按下遙控器，鐵門緩緩開啟。
外麵，於爸於媽和蛇哥帶領的二十多人，不明所以，有些慌張，但礙於麵子，又不好意思離開，否則顏麵儘失，會被彆人恥笑。
於媽媽豪爽地站在校門中央，就算你是坐直升飛機來的，再有錢有權，總得講道理吧？
如果他願意為趙家說情，或者...願意給錢？他們絕對會給麵子，立刻滾蛋。
如果他發飆，那也滾蛋！
抱著看熱鬨不怕事大的心態，於媽媽依然站立原地。
眼見鐵門即將開啟。
蛇哥把手伸向車後，抓起了水管。
因為他們看見了四個西裝革履的壯漢，這身材，這氣場，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
蛇哥拿水管，是因為可以一邊威懾一邊逃跑。
一眾小弟也被這陣勢嚇到。
不用動手，他們已經估算出打不過這四個人，即使手裡有武器。
常打架的人自帶氣場，他們就像小貓遇見了真老虎。
“你是誰？”於媽媽立刻擺出尖酸的表情，她沒認出趙楠。
“你要為這個小賤人...”
"砰！"趙楠逼近，猛然甩出一記耳光。
這一擊讓於母瞬間失神，麵頰瞬時變得火紅，腫脹起來。
"哎喲~~~"於母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那顆被扇落的牙齒。
"誰教你罵人‘小賤人’的？"趙楠麵無表情。
"你是誰，你憑什麼動手打人？"於父怒不可遏，挺身而出。
趙楠一拳直搗他的鼻梁，於父滿臉通紅，捂著鼻子，痛得直蹲在地上。
"我是趙楠，你說我憑什麼打人？"他冷漠地回應。
"小艾，是誰欺負你，去，給我狠狠地還回去，十倍奉還。"
於母這時才認出是趙楠，幾年不見，沒想到他竟變成這樣。
"你敢！"於母說話間口齒不清。
"打！"趙楠冷冷一喝。
小艾有了底氣，立刻上前。
"就為剛才那一巴掌！"
她一邊說，一邊甩出一記耳光，正中於母的臉頰。
啪的一聲，火辣辣的疼痛。
這痛不僅是肌膚之苦，更是內心的屈辱。
一個半百之人，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抽打？
於母試圖反抗，但保鏢迅速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一腳踢在她的腳踝，於母應聲跪下。
"妹妹，給我打。"趙楠絕不心慈手軟。
"她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加倍還回去。"
趙艾咬緊牙關，伸出手，再次甩在於母的臉上。
"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你敢！"於母硬氣地瞪著趙艾。
"讓你打我爸！"趙艾越打越憤怒："你還敢瞪我！"
"啪！"
"哎喲~~~"於母痛苦地尖叫。
連抽十幾下，趙艾的手掌都紅腫了，這才停手："哥哥，我出氣了。"
此刻的於母蓬頭垢麵，目光凶狠。
打完了嗎？她盯著趙楠，等他離開，她發誓要報複。
"打完了，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