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彆舉了。"趙楠說著，按住了她的手。
若趙艾真的舉起手，很容易就會走光。
趙楠握著藥膏，目光落在趙艾背部顯眼的紅印上。
側麵塗抹總讓他覺得尷尬，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遊移，這仿佛是人的天性使然。
他理解了“隻看行為不論動機，若論動機世上無人善良”的含義，皆因那份微妙的尷尬，是深深烙印在人類基因裡的反應。
趙楠暗自思量，決定正麵替趙艾上藥，儘管這意味著他不得不坐在她的臀部上。
“哎喲……好痛！”
趙楠儘力集中注意力，專心致誌地替趙艾敷藥，惹得她連連哀叫。
足足十分鐘，背部的藥才抹完。
“行了，你先穿上小背心，我們再處理手上的傷。”
趙楠變換姿勢，坐直身體，雙腿彎曲，刻意轉過頭去。
“哥哥不走嗎？”
“你穿，我不會看。”趙楠說著，心中暗自好笑，他要怎麼出去呢？頂著那樣明顯的反應，豈不是自取其辱？
“那也無所謂，反正早晚都是哥哥的人。”趙艾笑著起身，套上了小背心。
趙楠在心裡默默地念了幾聲阿彌陀佛。
趙艾迅速穿好了小背心。
“好了。”
趙楠轉過頭，視線不自覺地掃過，她的事業線深邃，小背心緊繃著。
“我要先喝牛奶，不然一會兒就涼了。”趙艾起身，拿起牛奶，笑著轉過頭。
趙楠弓著腿，坐在床上注視著她喝。
趙艾大口喝著，一不小心喝多了，牛奶順著嘴角流下，沾濕了小背心。
“呃……”
趙楠咽了口唾沫，急忙把頭轉向彆處。
“嗬嗬！”趙艾用手擦拭。
“紙巾！”趙楠指向紙巾的位置。
趙艾這才伸手去拿紙巾，擦拭的過程中，發現小背心被擦得近乎透明，她臉一紅。
“哥哥，小背心透了，我去換一件。”
趙楠深吸一口氣。
“去吧。”
趙艾輕快地走出去，趙楠看著她蹦蹦跳跳的背影，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片刻後，趙艾返回，換上了新的小背心，外加一件短袖襯衫，趙楠這才鬆了口氣。
“哥哥，該塗藥了。”
“坐下來吧。”趙楠依舊維持原來的姿態。
藥膏在皮膚上輕輕塗抹。
“哥哥，你覺得餘家會報複嗎？那個老巫婆說等你走了就要怎樣怎樣。”趙艾轉頭，清澈的眼睛凝視著趙楠。
趙楠抬眸，與趙艾四目相對。
這個妹妹既純潔又可愛，讓人疼愛，不忍心看到她受到傷害。
“照理說，經過我剛才的教訓，她應該不敢了。但我不會冒險，所以我回瓊州時，你也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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