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賭場上那堆積如山的現金,譚震暗自冷笑,就憑這一條,吳家父子就得進去吃窩窩頭。
不過他心裡很清楚,吳家背後的靠山胡大貴身居高位,又掌握著警察局這個暴力機構,如果沒有充分的證據,哪怕是王東來親自下場,也不一定能將其拿下。
他今天深入虎穴,就是來收集吳家父子犯罪證據的。
他躲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一台攝影機,開始對著賭場錄影。
在攝錄的同時,他也拍攝了很多斷背山大隊裡麵違法亂紀的照片。
不過這些證據隻能表明村裡有不法行為,並不能證明這些事情和吳家父子有關係。
也就是說即便將吳家父子抓起來,他們也會有辦法將自己從中摘出來。
吳家父子盤踞大鵬灣多年,又是深州本地人,背後勢力盤根錯節,保護傘肯定不止胡大貴一個,指不定還跟其他官員有勾結。
唯有找到吳家父子與當地政府官員勾結的犯罪證據,才能將這些毒瘤連根拔起。
譚震決定去吳家父子住的地方看看。
吳家父子住的地方很好找,在村裡的正中央。
這是一個有著數萬平米的院子,裡麵不但有裝飾豪華的彆墅和小花園,還罕見的建有私人遊泳池和運動休閒場所。
人都是這樣,壞事做的多了,總是害怕有人報複,吳家父子也一樣。
即便處在村子的中央,被周圍村民住宅拱衛著,吳家依然不放心,除了建有高大的圍牆,圍牆上麵還安裝有電網。
在吳家的大門口,有兩個背著獵槍的守衛24小時在那裡守護著,防範著外麵的人突然闖入。
在彆墅的周圍,還不時有背著長槍的守衛在來回巡視,可謂是戒備森嚴。
靠著隱形衣的幫助,譚震又一次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吳家大院。
當他來到吳家的彆墅裡麵時,吳家兩父子正陪著兩個警察在客廳裡麵喝酒。
他一眼就認出,這兩個人就是深州市警察局長胡大貴和刑警隊副隊長羅紹新。
譚震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他悄悄的走到大廳一旁的角落,拿出攝像機開始拍攝起來。
估計吳家父子怎麼也沒想到,就在他們自以為安全的彆墅裡麵,有一台攝影機正在記錄著他們的一切。
吳良今天被譚家人給收拾慘了,整個臉腫的像豬頭一樣。
他一邊給胡大貴和羅紹新倒酒,一邊拱火道:“舅舅,羅隊,那譚震既然被抓進了警察局,你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替我出了這口氣”。
羅紹新就是個趨炎附勢之徒,他立馬討好的說道:“阿良你請放心,隻要他進了公安局,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他看了一下胡大貴,又旁敲側擊的說道:“胡局,要是能把楊立新從刑警隊挪開,我們以後處理事情就方便多了”。
羅紹新這麼一說,胡大貴瞬間想起白天的事情,臉色一下變得陰沉起來。
他把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拍,說道:“這個楊立新,是要想辦法把他調走才行,免得他老是出來壞事”。
羅紹新趁機說道:“胡局,我聽說市局政研室那邊主任位置至今還空缺,是不是可以考慮將楊立新調過去…”。
市局政研室雖然和刑警隊一樣,都是副處級單位,但是和權勢顯赫的刑警隊相比,這裡,就是一個冷廟門。
政研室主任聽著很上頭,其實就是一個冷板凳,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露個臉,平時連領導的麵都見不著。
胡大貴立馬明白了羅紹新的意思,他用手指著羅紹新笑道:“你小子,一肚子壞水!不過,我喜歡,哈哈…”。
羅紹新厚顏無恥的說道:“我這不是替胡局著想嘛”。
胡大貴當局長這麼多年,自然明白羅紹新的那點小心思。
他拍著羅紹新的肩膀,笑道:“小羅,放心吧,刑警隊長這個位置,遲早都是你的,再說了,刑警隊交給你,我放心!”
羅紹新一聽大喜。
“胡局,一切都仰仗你了,今後我老羅唯你馬首是瞻,我敬你一杯,我乾了,你隨意!”
說完,羅紹新將一杯白酒一飲而儘。
“好…羅隊好酒量,來!繼續滿上…”。
一旁的吳良立刻上前又給羅紹新將酒倒滿。
他眼珠一轉,說道:“羅隊,今天在海灘上那個女的你幫我查了沒有,到底是什麼來頭?”
羅紹新轉頭看了吳良一眼,笑道:“怎麼?看上人家姑娘了?想要弄到手”。
吳良搓著雙手,滿臉的淫笑。
“羅隊,你也知道,我就好這一口”。
對吳良的特彆嗜好,羅紹新很是不解。
斷背山大隊本身就是一個聲色犬馬之地,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吳家這裡多的是。
可是這吳良偏偏就是不喜歡,他和曹阿瞞一個德性,喜歡那些豐滿性感的少婦。
羅紹新撓了撓頭,有些為難的說道:“阿良呀,這個女人身份敏感,不是一般人,要不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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