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在廁所一陣騷操作,效果那是立竿見影。
秦風直呼牛波一。
具體這裡就不多描述了,咳咳咳。
在吃完飯後,秦風準備撤退了。
“我走了,回校準備演講稿。”秦風說道。
江夏清笑著說道:“開學典禮之後,緊接著應該就是晚會表演,我應該會當主持人。”
秦風詫異問道:“啊?真的嗎?哈哈,那你不得又收割一波小迷弟啊,不能加微信,聽到沒?”
江夏清俏皮可愛說道:“隻要你不亂加,我就不亂加。”
秦風比出ok手勢,說道:“放心,我心裡有數,對了,你們主持人一共幾個?”
江夏清回答:“兩個吧,一男一女。”
秦風鬱悶說道:“兩個啊,還是一男一女?”
江夏清笑著說道:“怎麼?不開心嗎?”
李淩嘉趁機說道:“學校裡男主持人可是又高又帥,秦風,難受不?是不是有危機感了?”
這種情況下,秦風即便心裡在乎,那也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就占下風了。
男女之間的情感博弈,要時刻掌握主動權。
於是,秦風淡淡說道:“哈哈,有危機感的人不應該是你們嗎?我要表演打鐵花的,那玩意,光著膀子,炫酷得很,老招小姑娘喜歡了。”
江夏清一聽,頓時慌了。
江夏清立馬沉不住氣,說道:“秦風,其實沒有男主持人,另外一個主持人是嘉嘉,我們倆主持晚會。”
李淩嘉汗顏說道:“我的寶兒,你真是藏不住話啊,唉……”
秦風笑了笑,說道:“我猜到了,你們那點歪心思,我用小手指頭都能猜出來。”
江夏清趕忙問道:“秦風,那你打鐵花,還光膀子嗎?”
秦風回答:“肯定啊,不光膀子,那叫什麼打鐵花?弘揚傳統文化,咱是專業的。”
江夏清弱弱說道:“加個背心可以嗎?”
秦風笑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有條件?”
江夏清開心問道:“什麼條件?”
“除非你讓我rua一口。”秦風壞壞說道。
江夏清疑惑問道:“rua一口什麼意思?”
秦風在她耳邊悄悄解釋,江夏清的臉蛋刷一下紅了。
江夏清害羞說道:“秦風,你不正經,我不跟你玩了。”
李淩嘉當即推開秦風,說道:“你快走吧,求你了,你的汙已經嚴重影響了環境。”
秦風笑著說道:“行了,不開玩笑了,開學見。”
江夏清笑著揮手說道:“開學見,秦風。”
李淩嘉叉腰說道:“拜拜,老色批。”
秦風驅車返回學校,此時,502全寢室正在操場排練舞龍。
今天天氣挺好,不冷不熱,微風習習。
秦風趕到後,大夥的興致更加高昂了。
李靖更是撲過來,說道:“風哥,我感覺自己天生就是舞龍的那塊料兒,到時候,我就庫庫炫就完事兒了。”
秦風笑著說道:“你以為炫肘子呢?還庫庫炫,你彆掉鏈子就行。”
李靖搖頭說道:“我肯定不掉鏈子,要掉也是傑哥掉,你快看看傑哥吧,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我都看著心疼。”
趙浩傑還沉醉在失戀的痛苦當中,無法自拔。
秦風沒想到趙浩傑還是個癡情的種子呢。
看來他這回是真認真了。
秦風單獨將趙浩傑拎出來談話。
秦風笑著問道:“咋?還想著炸雞柳呢?”
趙浩傑望著秦風說道:“風哥,你就彆拿我開涮了,我是真的難受,想死的心都有。”
秦風捶了他一拳,說道:“為一個女人,至於嘛,更何況還是一個不愛你的女人。”
趙浩傑捂著胸口說道:“紮心了,風哥,但我還是忘不了她,其實當天晚上,我本可以在酒店玩玩的,但是我沒有,我走了,你能懂我嗎?”
秦風笑著說道:“我懂,隻有真心喜歡一個人,你才會那樣做。”
趙浩傑長歎一聲說道:“唉,我就是過不去那道坎,以後特麼的我再也不吃炸雞柳了。”
秦風笑死了,這個趙浩傑真是個大怨種。
但是,誰讓他是自己好大兒呢,秦風這個做老父親的,總不能不管吧。
於是,秦風為了激勵他,給他講了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