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來到蒹葭臥室。
臥室內充滿玫瑰花香,這種香味並非人工合成,而是天然的玫瑰香味。
蒹葭很喜歡玫瑰,尤其是帶刺的玫瑰。
秦風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捂住口鼻。
蒹葭坐在床邊,冷聲問道:“我房間味道很大嗎?”
秦風搖頭說道:“不是,我怕你下迷藥。”
蒹葭笑了,說道:“我如果想對你下迷藥,你覺得自己能逃掉?”
秦風想想也是,算了算了,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個處男。
秦風做好赴死的準備,他徑直走向曹蒹葭,表情嚴肅說道:“曹總,我知道剛剛在溫泉池對你做了輕薄之事,但是做了就是做了,我不後悔,你要是覺得氣不過,我可以讓你把玩我的腳。”
接著,秦風直接將自己44碼的鞋子脫掉,頓時,房間內的氣味變得濃厚起來,滿滿都是男人味兒。
蒹葭急忙說道:“大可不必,把鞋子穿好。”
秦風歎息一聲說道:“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蒹葭忽然站起身,然後緩緩走到秦風身前,然後伸出一根修長潔白的手指點了一下秦風胸口。
這幾個意思?秦風一頭霧水。
今天的曹蒹葭的確很怪異,一舉一動都透著魅惑。
該不會被奪舍了吧,秦風心想。
“曹總,有話可以直接說,有愛可以直接做,彆藏著掖著,彆克製自己。”秦風直白說道。
蒹葭微笑示意:“其實,我有病。”
秦風一愣,問道:“有病?什麼病?”
蒹葭既然將秦風叫到自己房間,她索性坦白說道:“心理疾病。”
秦風哦哦兩聲說道:“精神病啊,正常,現在這年頭,誰要是沒點精神病,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成年人。”
蒹葭尷尬說道:“倒也沒那麼嚴重,隻不過,我的症狀比較特殊,我有受虐傾向。”
秦風一聽,震驚了。
讓秦風震驚的不是蒹葭有心理障礙,而是她敢於將自己的難言之隱說出口。
這需要極大的勇氣。
從蒹葭坦然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
秦風當老司機這麼些年,竟一時間有些茫然,顯得束手無措。
蒹葭繼續說道:“我的症狀是兩個月前出現的,也就是剛好認識你的時候,你好像是那一根導火索,我雖然在極力克製自己,但收效甚微,甚至很多個深夜,每每想到你的時候,我竟然會有生理反應,那種滋味比較難熬。”
蒹葭實在太坦誠了。
這種事情,本應該她害羞臉紅的,但是,現在兩極反轉,秦風作為聽眾,竟然老臉一紅。
秦風尷尬說道:“曹總,其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心理疾病,我會儘力幫你治療,讓你早日回歸正常。”
然而,蒹葭卻搖頭說道:“我並不想治療,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裡,那個施暴對象是你,隻有你才會讓我身體產生奇妙的化學變化,這一點在剛剛溫泉池裡,我便已經得到證實。”
秦風有些怕了。
眼前這個女人表現得越是平靜,秦風越是害怕。
秦風還從來沒見過像曹蒹葭這類女人,太冷靜了,太理性了。
秦風咽了口唾沫,身子往後倒退兩步,說道:“曹總,你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把我嘎了,然後一了百了。”
蒹葭微笑說道:“我為什麼要滅口?我是病人,而你是解藥,我叫你過來的目的,是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秦風問道。
“有些話不方便當麵講,我寫在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