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裡的這一個月,除了最開始迷迷糊糊那幾天有點沒轉過來,清醒過後蘇檀可是把所有的看家本領都用出來了。
彆說是秋蟬,就算是蘇檀本檀複活,除了這“不再爭寵鬨事”,哪還能讓人看出半點不對勁。
而且蘇檀也早就想好了,要是有人問起為何不再爭寵好鬥,她就說自己大病一場,鬼門關上走一遭,看開了唄。
等到蘇檀睡飽一覺,睜開眼一瞧,外麵的天色都已經快黑了。
蘇檀坐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將秋蟬喚了進來。
雖然還是腰酸腿軟,但休養生息一整天還是有效果的。
隻沒等她開心幾秒,秋蟬接下來的話就讓她如遭雷擊。
“你說什麼?殿,殿下今晚上要來?”蘇檀瞬間覺得身上哪裡都開始痛了,還是好不了的那種。
喵的,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古之人誠不欺我也!
“是。”秋蟬眼裡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笑意,“夫人早些準備一下吧。”
蘇檀“……”
做什麼準備?狗男人能不能有點節製啊?一天天的就不能夠消停一點?
就算是不消停,就不能去找彆的女人嗎?她這塊地真的不想再被耕耘了。
可到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嘴上說著讓蕭逐野去彆的地方,那也是隻能是她的溫婉大方,賢良淑德所致,而不是真能把那個男人往外推。
哪怕是心裡再怎麼抗拒。
“我知道了。”在心裡默默罵了一聲狗東西王八蛋後的蘇檀垂眸點頭,再次抬起時,臉上又露出了幾分似驚似喜、又羞又怯的笑意。
罷了,大不了見招拆招,就當是白嫖了個男人吧。
“夫人今日這般待芳夫人怕是不妥。”秋蟬看了她一眼,突然道。
“我知道。”蘇檀撇了撇嘴角。
“你知道?”秋蟬這下是著實有些震驚了,過往這位主兒跋扈囂張,看似安然無恙,但實際上若非殿下讓人護著,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可即便是如此,不還是躺了個把月,更是差點丟了性命……
“但我跟她說的也都是真心話,信不信就由她了。”蘇檀眯了眯眸子。
她是真心不想和她們如何,但若是一定要犯到她的頭上,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秋蟬神色複雜地看了蘇檀一眼,發現她正望著屏風外的那盆紫紅色的蝴蝶蘭,便輕輕地點了點頭“夫人心裡有章程就好。”
另一側,書房的蕭逐野莫名地打了個噴嚏。
寧野狐挑眉,聲音裡帶了幾分幸災樂禍,“呦呦呦,你這不會是夜複一夜,耕耘不斷,虛了身子受了風寒吧?”
蕭逐野瞥了他一眼。
寧野狐瞬間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蕭逐野輕輕哼了一聲,目光掃向屋外,“天色不早,我先去歇著,那個婢女說的事情便交給你,辛苦了。”
寧野狐“?”
看著對方說走就走,寧野狐差點淚流滿麵。
他不辛苦,他命苦。
想他堂堂少年神醫,不僅要給他蕭逐野當私人大夫,還得當幕僚乾活。
地裡的老黃牛都沒有這麼使喚的吧?
昨天他走了之後,就把那個叫青蓮的侍女給丟給了他,還讓他連夜審人,結果好不容易審出來了,又順蔓摸瓜給他找了不少把柄。
結果呢?這後麵的事情還是他去做?
拜托,那可是舉報二皇子貪贓枉法的事情哎,搞不好命都要嘎掉的那種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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