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寡婦也有春天!
“當真?嗬嗬,你以為,本公子是在打趣與你?感情之事,如何兒戲?本公子說的自是真的,你怎知本公子就不是你的那一世良人?”
“那敢問司徒公子,您為何執意要娶桃花這來路不明還諸多糾紛的帶著個拖油瓶的寡婦?”桃花擰眉,她受不了這些若即若離的曖昧,今日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跟這人辨識個清楚分明。
“為何不可?本國太後便是新寡再嫁,寡婦改嫁的事每朝每代多了去了,本公子娶的人是誰,何人敢妄議?”司徒睿連簡簡單單的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字裡行間都是那般囂張跋扈。
“司徒公子,可我們一共不過認識一天,您怎就篤定了要娶的人是我?公子知道我是何人嗎?”桃花扭過頭,認真的注視這司徒睿的黑眸。
“何必知道,你是何人與我何乾?本公子娶的是做娘子的女人,隻要知道,你是桃花便可了不是嗎?還是,桃花打算開誠布公的將出身來曆告訴睿?”司徒睿絲毫沒有避諱桃花審視的目光,他直直的對上那雙翦瞳,意味深長的說。
“你是一時心血來潮!任性妄為!”桃花覺得幾近崩潰!她的一向自認為強大的小宇宙在這個幾乎從來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麵前基本上不堪一擊!
“謝謝花花謬讚!睿惶恐!”司徒睿隨手把玩著桃花長垂及腰的黑發,低沉的嗓音裡,有著曖昧的親昵。
“你一意孤行,可有問過我是否願意?”桃花有些認命的揉著太陽穴,無奈至極!
“莫非,花花想嫁給那李子賢?”司徒睿收斂了笑容,單刀直入,唇角噙著一絲冷意。
“沒,誰想了?”桃花倉惶否認道。
“那你想心中意屬何人?”唇邊又浮起一個若有若無的淺笑,轉瞬間,便是笑容可掬。
“沒有,又如何?”桃花看著這個變臉比變天還快的喜怒無常的男子,驚歎不已,頭皮一陣發麻!
“那,以後便意屬於我好了,本公子便算不上一意孤行了!”司徒睿的幽深的眼眸睨了桃花一眼,滿眼是誌在必得的淺笑。
“司徒睿,你――,無賴!”桃花覺得麵上青筋直跳!
“我,無賴了不止一次了!即使一意孤行又如何?我司徒睿看上的女人還從沒有人逃得出本公子的五指山!我們這幾日好好增進一下感情,自然便是兩情相悅了!”司徒睿神色平靜,坦然自若,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的無理取鬨、無賴之極!
“你――,跟你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幾欲抓狂的桃花徹底無言以對!
“哦?桃花原來喜歡的不是豬,是牛?如此朝秦暮楚可是不好,以後跟了我,切不可見異思遷!”司徒睿仿若渾然未覺桃花的懊惱,挑眉揚唇,嫣然一笑,勾魂攝魄。
“司――徒――睿――!!你――,我――”桃花仰天長歎,被這個男人逼的焦頭爛額,徹底崩潰!
莫非自己真的是火星人?溝通啊!咋就那麼難?
是這個世界的變化太快,還是自己一個賣肉的粗婦永遠跟不上這些美男的思想步伐?
曾幾何時,自己還是一個沒姓名沒戶籍沒家沒老公沒投奔之處的帶著個拖油瓶的野寡婦,怎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桃花開,一個冰山孤傲的帥哥追著要做自己的未婚夫,一個妖孽嫵媚的美男搶著要自己做他的娘子,甚至連那個不動聲色內斂淡漠的謫仙般的男子,也在自己不知道的背後許下了要當自己兒子的後爹的承諾?
莫非,老天突然間人品爆發,自己這野寡婦的春天,終於來了?
桃花在司徒府已是住了幾日,與這司徒睿二人雖不稱不上相處愉快,到也一直是相安無事。
這個男人除了腦子構造異於常人一點,說難聽了就是腦殘以外,其餘的方麵倒也無刺可挑。
隻是到現在為止,桃花都沒有搞懂這司徒睿到底是做何營生,在桃花在的這些天裡這司徒睿每天幾乎無所事事,一天十二個時辰差不多都跟狗皮膏藥似得跟桃花膩在一起,幾乎寸步不離!
桃花實在不能適應一個美男在眼前隨時含情脈脈o釋放著強力電波的非人待遇,幾日下來,已是忍無可忍的她終於很是含蓄的提醒說“司徒公子,你,沒正事可乾嗎??”
司徒睿風騷妖嬈的搖著那把不離身的白玉折扇,一個眼波橫渡,輕笑道“自然有,可本公子最正經的事便是陪著花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