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穿之還是社會主義好!
這邊夫妻兩頭抵在一起研究係統,時間很快過去了。
而林如海一家子睡醒後卻覺得異常舒坦。
他們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船,本來就已經疲憊不堪了,路上黛玉還老生病,連小兒子也是一副病歪歪養不活的樣子。
不說賈敏被活生生嚇病了,連向來穩重的林如海每天夜裡也要驚醒數次,等試一試兒女還有氣才敢再睡,生怕自己一合眼再醒來,兒女就沒了。
現在在這裡看了病喝了藥,又得了保證,林如海兩口子的心總算放到了肚子裡,不用再那麼擔驚受怕,總算睡了個安生覺。
而賈敏一轉頭卻被嚇了一跳,因為林如海身上裹著一層薄薄的泥,這泥居然是淡金色的,還發出淡淡光暈。
可明明睡覺時還好好的,現在卻成了這樣。
林如海看著自己仿佛塑了金身的一雙手,心裡也是駭極了。
夫妻兩正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就見下人們端了洗漱用品進來,見了林如海的模樣也甚是平常,好像司空見慣了。
等林如海夫婦洗漱好,這才直接跟著下人去了榮禧堂,顧嫵吩咐他們歇息後過來再把診治一番,看看效果。
兩人進榮禧堂時顧嫵跟林緒之正熱火朝天的研究呢,見他們進來了,顧嫵才推了推林緒之,示意他起來見客。
數日未見的兩個大男人在一旁你來我往的寒暄,顧嫵則給林妹妹跟賈敏診了脈,看看吃了藥的效果。
把了脈見跟自己想的大不離譜,又思索了一下,往賈敏方子裡添了一味藥。
這時兩個互相寒(吹)暄(捧)的人才算消停了,過來跟顧嫵說了林如海方才的症狀。
顧嫵聽過後也挺吃驚,這究竟是什麼毒,表現的這麼奇異?她知道服用過解毒丸後身上會滲出毒素,可她見過灰色、黑色的,卻還從沒見過金色的。
要不是下毒的人不知道是哪個,她還真想把這□□弄回來好好研究研究。
又上前幫林如海把了脈,見餘毒排清了才有點失望的放了手,她還想沒排清的話再給他吃顆藥,現場見見這奇異的□□呢!都怪自己的解毒丹效果太好了。
賈敏聽那是排出毒素有的正常表現,這才放了心,這才有心情感歎嫂子治家有方。
看她的意思,這種排金色的□□從未見過,可方才下人們見了丈夫那般模樣,居然沒一個失態的,都落落大方的辦好了事,她確定以及未嫁以前府裡的下人並沒有這麼沉穩有度。
不由對想留下女兒的抵觸更消了兩分。
其實這是賈敏誤會了,她跟著林如海外放金陵,並不了解京城這些年的變化。
顧嫵開的胭脂鋪子裡,麵敷什麼的多些呢,彆說金色的,就是黑、白、銀、紫、綠……各種的麵敷都多的是,下人裡用的也挺多。
見了林如海那個模樣,都隻當他用了麵敷罷了,哪還會奇怪?
這要是在彆的府裡,下人們還會奇怪為什麼用保養品的不是姑奶奶而是顧老爺。
可偏偏榮國府裡就有一個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麵嫩好撒嬌,時常偷偷摸摸用麵敷等東西的老爺呢!
經的多了,下人們早就見怪不怪了,隻當又來個跟自家老爺興趣愛好一樣的姑老爺,頂多偷偷腹誹一二罷了,哪至於驚詫到顯到麵上,讓客人看出來。
這麼一來倒讓賈敏產生了美好的誤會,隻當自家大嫂會調教人,讓娘家連家仆都嚴謹有序,頗有大家氣度。
等確定幾人的身體問題不大,眾人才一道去了老太太的院子,一同給老人家道個安。
他們去的時候,老太太已經在等著了,見了女兒先抱頭痛哭了一番,顧嫵見狀也沒攔著,賈母身體還好,適當宣泄宣泄感情也挺有好處。
等她們哭了一陣,見差不多了,再哭下去恐會傷身,就勸停了。
賈母雖停了淚,可一直拉著女兒的手,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顧嫵見此情形也有些感慨,她跟老太太關係也算融洽,在這京城裡出去旁家赴宴,旁人也隻羨慕她們婆媳情深,隻道她們比好些母女都要親熱些。
她往日倒也沒感觸,現在一看她們親母女,這才發現那些人多半是在奉承,這不看不知道,真一次就知道其中的區彆了。
母女跟婆媳,這其中到底是差著呢!
想到這裡忽然一陣感傷,她也隻盼隻盼著自己的迎春遲一點,再遲一點長大。
賈母卻不知道大兒媳的想法,拉著女兒的手就是一陣連珠炮似的問詢,看架勢像是想把女兒這些年的經曆全問出來一樣。
饒是賈敏機敏,也被自家老娘這架勢嚇著了,被問了個目瞪口呆。
林如海也被嶽母嚇著了,呆站在那不知道該做什麼。
見賈母失態成這樣,顧嫵忍著酸溜溜的心情給賈敏解圍“母親見了妹子就全忘了我們不成了?你看妹夫都被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