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身上那層金屬外殼的索菲婭和普通的貴族少女沒什麼兩樣,一身藍白相間的修女騎士服作為內襯;深藍的色調如同海一般令人心醉,金色的鑲邊體現出服裝的華貴,流轉的裙角好似盛開的花朵,恰到好處的白為其增添了幾分優雅,胸前的蕾絲帶、背後的星紋章更可以看出那彆出心裁的細致。
至於她那頭美麗如愛琴海之沙的金發,則由於長年征戰而乾枯,手感則更不用提了,和稻草差不多,果然,成為王的少女,其身體終究要多銘刻一些東西……
諾阿如此“不設防”,景陌並不是第一次遇到,畢竟是親手養大的姑娘。可既然久違地再相遇,那麼就沒有理由不“好好利用”;頓時,景陌大叔心作祟,各種小心思弄得心癢癢。
“治療嘛,首先當然要醫患間坦誠相對啦。”
景陌偷笑,邊笑邊為索菲婭寬衣解帶,而第一步就是解開胸口那的蕾絲帶。
隻見景陌撚起那蝴蝶結下的一條白色絲帶順手一拉,索菲婭的胸口立刻袒露在外;現在天色已晚,圓月高掛,銀白的月光透過幾米高的窗戶射入房間,灑在地板上如泄了一地水銀,而索菲婭的胸在月光的侵襲下一抹亮白。
這場麵就連同為女性的景陌看了都會麵紅心跳,“天哪,真是妖孽般的皮膚!這就是近十年緊裹的效果嗎……”
驚羨歸驚羨,治療還是要繼續。景陌第二步要將她的外衣整個“剝下來”,而這一步更是凶險無比!
景陌發現這件衣服雖然難以脫去,但它是上下連體的,要麼從裙底向上脫去,要麼解開胸口的束帶,從裡向外剝下來。裙底連著燈籠褲,設計成這樣寬鬆的褲子原先是為了方便女王使用武力,如今卻成了治療的最大障礙。而且她現在身上就這一件,可以說要麼脫下來治療、要麼就這樣等她醒了百口莫辯。
景陌絕不會讓自己在她那兒落下話柄,索性把心一橫,直接一把扒掉……昏睡中的索菲婭眉頭又是一蹙,身體感到有些冷。
“哇哦~雖然不是諾阿你自己的身體,不過,現在你就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模樣嘛,嘻嘻……”景陌捂嘴偷笑,將那身有異味的修女騎士服扔到一邊,直接幫女王擺姿勢,讓她盤腿坐在床上。
“先給你來一個整體治療,引渡真氣把你體內積蓄的毒素和疲勞排開。”景陌也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自己的衣物,盤腿坐在索菲婭身前,與她麵對著麵。緊接著,景陌運起那臻至境界的海量真氣,一時間,寢宮雲霧繚繞;而隨著“仙氣”的擴散,景陌的身上還散發出無法辨識卻絕頂迷人的香味。
“仙骨遺香劍無形”前四個字自這個稱號從她原有的世界裡開始流傳以來,便沒有人非議過。
當景陌的雙掌貼上索菲婭的胸廓時,索菲婭的身體也開始冒出蒸汽。昏睡中的她麵色也開始漸漸紅潤,蹙起的眉頭漸漸舒展。
真氣在女王的體內流轉,甚至讓她舒服地呻吟。
一個鐘頭過去,終於可以收功;景陌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微微喘息著。
“接下來就隻剩你大腿的淤血啦~”說完,景陌就讓索菲婭平躺在床上,扳開她的雙腿,仔細地探查她那大腿內側的血痕。
“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的樣子?”景陌皺著眉,光看看不出來,她用手戳了下那裡
“呀!”突然,索菲婭的大腿猛地抽動,兩腿瞬間並攏夾住了景陌那“罪惡的手”……
畫麵在這一刻定格,索菲婭由於被觸碰到敏感點而驚醒,然後就看到“諾阿”的手詭異地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而且非常靠近……
“師傅!”
一瞬間,索菲婭就淚眼朦朧了。
景陌連忙擺出一副正經臉,立刻傳輸一股真氣給淤血部位,將其疏導至最近的、可排泄出的位置……
然後,沒有然後了……
尷尬越鬨越大,兩人在宮內追逐打鬨,累了才沉沉睡去。明天就是宣布出征之日,景陌已經感覺到“迦勒底的禦主”的到來,不過,倘若對方沒有辦法送來那把魔劍,那麼她們倆都得交代在這個唯一解的時代碎片裡……
第二天,旋轉的微風揚起女王垂落的發絲,索菲婭將再次揮師北上,挑戰曆史的車輪。
這一次,還會飲恨嗎?
……
女王起身走到圓桌前,身後跟著近衛騎士諾阿,朝著坐下的另外十一位騎士宣告她的決心“為了正義,為了烏托匹亞,我們一定要拿下那座城堡,砍去弗拉德的項上人頭!”
終結曆史的碎片,回到真實的世界,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