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來後,就會發現我們已經到了南疆。
放心,我會像天底下最疼愛妻子的丈夫那樣,好好嗬護你,回去後,竭力幫你在最短時間內,讓南方集團騰飛。
當然了,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
當然了,你也可以不聽話,儘管使性子,但那樣就彆怪新姐我辣手摧花,毀掉你了。
唉,我實在舍不得毀掉你呢,所以請你彆逼我。
小乖——賀蘭小新嘴角,慢慢翹起一抹母親般神聖的微笑,素手在李南方有些蒼白的臉頰上,緩緩撫摸著,視旁邊的黃秘書,與兩名特護為無物。
太陽漸漸的西斜,已近黃昏,一天馬上就要過去了。
當遠處鬨市區內的街燈,悄無聲息的睜開眼時,一輛很普通的黑色彆克,停在了青山南部避暑山莊的停車場內。
早就接到電話,侯在這兒的陳經理,立即快步走到車前,彎腰來了車門“星姐,您來了。”
穿著黑色風衣,臉上戴著個大口罩的展星神,年齡要比陳經理小很多,不過有時候當姐的人,年齡不一定非得比彆人大。
下車後,展星神顧不上與陳經理寒暄什麼,急急地問道“神姐到底怎麼了?”
“花總的情況不怎麼好,始終處於半昏半醒間。屠醫生也束手無策了,電話打了個若乾個,召集相關領域的專家,用最快速度趕來青山。”
屠醫生是花夜神的私人醫生,一個年約七旬的老婦人,矮矮胖胖的看著很喜慶,不怎麼起眼的樣子。
屠醫生在退休前,是京華那所以數字命名的醫院的副院長,杏林中泰山北鬥般存在的人物,大風大浪見多了去。
屠醫生最擅長的領域,就是解決疑難雜症,現在花夜神無故半昏迷,她卻束手無策了,這就間接證明神姐的病情有多麼嚴重。
“快,帶我去見神姐。”
“星姐,請隨我來。”
在陳經理的帶領下,展星神很快就來到了花夜神的寢室。
屠醫生卻不知道展星神是乾嘛的,等她摘下口罩後,才稍稍愕然了下,心說這不是唱歌的那個展妃嗎?
“屠醫生,您好,我是花總的閨蜜。”
聽展星神這樣說後,屠醫生才恍然,與她握了下手,也沒囉嗦,直接介紹起了花夜神的病情。
根據屠醫生的反複診斷,她並沒遭到任何的外力傷害,包括化驗血、尿檢等,一切都很正常。
她身體不但各方麵正常,而且還遠勝絕大多數同齡人,卻偏偏高燒不退。
高燒也不是光高,不低。
是一會兒高,一會兒低。
高時,能達到要人命的四十三度,低時,卻能在幾分鐘內,下降十八度,隻有三十五度多點,都快趕上冷血動物的體溫了。
高低燒不斷反複交替,好像坐過山車那樣,可勁兒的折磨花夜神,讓她一會兒好像在火爐內,熱得全身發紅,熱水燙過的大蝦似的。
一會兒呢,又仿佛掉進了冰窟內,凍得瑟瑟發抖,蜷縮成一團,嘴唇烏青。
醫術高超的屠醫生,實在是沒招了。
從下午到現在,她已經打電話請教過十多個人,都是醫學界的佼佼者,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可所有人聽完她的詳細描述後,都——表示懵逼。
無故反複高低燒的症狀出現,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血液有問題。
比方白血病。
可屠醫生是華夏有數的杏林大師,依著她豐富到老辣的經驗,在反複診斷後,不可能連白血病都看不出來。
但她偏偏看不出來。
花夜神的症狀,就是白血病,血液各項指標則正常到讓她想罵娘。
“啊,熱,熱死了!”
就在屠醫生為展星神介紹花夜神的病情時,她忽然抬腳蹬開了被子,露出了不著寸縷的成熟嬌軀。
“又來了。”
屠醫生苦笑,吩咐助手“小馬,快給我拿冰袋過來!”
小馬拿冰袋的工夫,花夜神雙足踏在床上,後腦用力,就像要詐屍那樣,高聳的飽滿上挺,張嘴用力吸了口氣後,噗通一聲落下,但接著又挺了起來。
擔心她會摔在床下,她的四肢,都被屠醫生吩咐人,用布條牢牢固定在了床頭,床尾,就像被囚禁在上麵。
半昏半醒間的花夜神,早就被高低燒給折磨慘了,以往隻需輕輕一掙的布條,竟然掙不開,唯有在床上來回的折騰,本來有些冷白色的皮膚,很快就向塗上了一層胭脂,紅豔豔的異常妖豔。
“神姐,神姐,你沒事吧?”
展星神連忙彎腰伸手,按住她的雙肩,試圖讓她安靜些。
手剛碰到她皮膚,就被嚇了一跳,好像摸到了烙鐵那樣,下意識的連忙縮手。
特大號的冰袋,很快就被小馬敷在了花夜神額頭,心口,小腹,甚至兩條美腿上,也被屠醫生帶領另外一個助手,放上了冰袋。
冰袋的效果很明顯,花夜神很快就不再折騰了,呻吟聲慢慢地消失,長長吐出一口氣後,平靜地睡了過去。
展星神伸手,放在花夜神瓊鼻下試了片刻,喜上眉梢“屠醫生,冰袋很管用啊,神姐已經睡著——”
她的話還沒說完,花夜神忽然蜷縮起了身子,全身發抖,牙齒格格打顫“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