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堂,住手!”
意識到荊紅夫人不是一般人的金經理,慌忙出聲阻止,卻已經晚了。
包堂的右手,就要推到荊紅夫人的左肩上了。
就要的意思呢,就是快了。
就在這快了時,包堂就覺得眼前掌影一閃,耳邊啪地響起清脆的耳光聲,火辣辣的滋味還沒傳到大腦,胯下就是劇痛。
“啊!”
包堂忍不住的淒聲慘叫,雙手捂著褲襠癱倒在了地上。
動手抽他耳光,又一腳踢在他胯下的人,不是荊紅夫人,而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臉龐猶如刀削斧刻般,雙眼有神,不怒自威。
無論荊紅命的老婆,是不是打架的高手,她都不屑動手打一個保安的。
“成、成局,是您?”
金經理被包堂的慘叫聲,嚇得一哆嗦後抬頭看去,才發現動手打人的,是東城區分局的成賓局長,登時愣住。
東城分局的局長,無論在哪兒都算是一號人物。
就算是花夜神見到他,也要含笑點頭打招呼的,更何況金經理一個打工仔?
成賓沒理他,轉身對荊紅夫人微微彎腰,低聲說“沒見荊紅局長呢,是您自己來的嗎?”
兩年前,成賓是荊紅命的部下,因工作能力出眾,才被推薦到了東城區分局長的寶座上。
他有幸去過荊紅命家一次。
自凡是去過荊紅命家的人,時隔兩年後,或許不會還記得他家北屋門朝哪——但肯定不會忘記,這個坐在家裡端莊優雅,備受大局長敬愛的女人。
“嗬嗬,原來是小成啊。這都兩年不見了,你脾氣還是這樣暴躁。”
荊紅夫人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他忙。沒空來,所以才讓我帶侄子前來。卻沒想到,我侄子會在這兒和人發生衝突。在這兒,我要代他給你說聲抱歉,給你的工作添麻煩了。”
七星會所坐落在東城,成賓又負責這片區域的治安工作,所以荊紅夫人說李南方鬨事,是給他添麻煩了,也不是在說客氣話。
聽她這樣說後,慌得個成賓連連搖手,連說不敢,這算什麼麻煩呢?
旁邊的金經理,可是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剛開始時,心裡還納悶,那個荊紅局長是什麼來曆,能讓成局對他夫人也這樣恭敬?
但很快,他就想到荊紅局長是何許人了。
京華能夠當局長的人中,複姓荊紅的人很多嗎?
不多。
隻有一個,那就是最高警衛局的大局長,荊紅命!
彆看金經理仗著七星會所這座大招牌,認識了許多大人物,這少那少的,可他比誰都清楚,最高警衛局的局長,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客觀的來說,休說是他了,花夜神如果知道荊紅夫人大駕光臨後,也會打破從不見人的慣例,親自下樓相迎的。
荊紅命有這樣大的威信,不僅僅是他是手握實權的大局長,關鍵他還是龍騰不敗神話的締造者之一。
那些寶馬香車,美女在懷的各大豪門公子哥兒,在他麵前連個大氣都不敢喘的。
想到自己剛才竟然讓她閃開,還威脅她有沒有聽說過花總的大名,金經理的雙腿,就開始打軟,話都說不利索了“荊、荊紅夫人。你、您好。我、我——”
“抱歉。”
荊紅夫人搖頭,打斷他的話“我這就讓我侄子住手,給你們賠禮道歉。”
“啊?啊。”
金經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冷汗嘩嘩地冒。
至於其他內保,這會兒都低下了頭。
他們都是從各大特種部隊退役的佼佼者,可隻要是當過兵的,就沒誰沒聽說過不敗神話的傳說,不知道龍騰十二月,在華夏軍方有著多高的地位。
如果讓他們早就知道荊紅夫人是誰,就是再給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用剛才那種憤怒的目光,看她一眼。
幸虧成賓在旁邊幫襯“夫人,您這樣說,會嚇壞老金的。老金,你還不趕緊出麵,讓你那些手下都住手?”
外麵那些保安,早就被李南方給扁成滾地葫蘆了,說是該住手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成局這樣說,也是再給老金找台階下。
老金頓悟,感激的對成賓點頭,剛要說什麼,荊紅夫人回頭說道“南方,夠了。”
把這些不許衣衫不整不得入內的人,都挨個痛扁了一頓後,李南方的心情好了許多,笑道“阿姨,你先進去,我去買身衣服換上再來,免得讓人看不起,不許入內。”
“那好吧,我隨你一起去。”
荊紅夫人說“沒有你陪著,我還真怕彆人因為我穿多的不怎麼地,會找我事。我隻是一介女流,可沒你能打。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金經理想喊姑奶奶。
知道你是誰後,我們哪敢毛病啊?
彆說您侄子是衣衫不整了,就算他光著屁股進來,我保證連個屁都不帶放的。
金經理知道,他是沒資格與荊紅夫人直接對話的,唯有給成賓不住的使求助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