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接著,就是二樓所有房門,被人拿腳踹開,厲喝不許動的聲音。
李南方這才徹底明白,賀蘭小新為什麼忽然瘋狂的索要了。
這些職業軍人,就是來帶走她的。
麵對號稱“冷酷,且殘酷的國家機器”的職業軍人,包括李南方在內的任何人,都沒任何反抗的能力。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千萬不要試圖反抗。
要不然,外麵忽然響起的槍聲,以及慘叫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槍聲低悶,響的每一聲,都是輕微的噗噗聲,也唯有李南方這種玩槍的高手,才能辨彆出,這是華夏特種兵專用的05式微聲衝鋒槍。
那些不斷發出的慘叫聲,除了賀蘭小新私養的那些死忠之外,就不可能是彆人了。
特種職業軍人在大開殺戒時,不會擔心會不會擾民。
隻因他們在采取行動時,整個花園彆墅區除了嶽家彆墅外,其它數十棟彆墅的居民,肯定早就被軍方秘密撤離了。
不用出去登高望遠,李南方也能肯定,在整個花園彆墅區的外圍,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不許任何閒雜人等靠近彆墅區一步,違者立即就地格殺。
當然了,也會有地方官員,警方人員相配合,說不定還會有記者跟隨,向人解釋這是一次以“居安思危”為主題的軍事防恐演習。
為確保自己的安全,賀蘭小新從南疆回到青山後,肯定會把她的死忠,都招來她的身邊,以嶽家彆墅為中心區域,散布在四周。
這也免去了軍方在鏟除她的死忠時,四處追捕的麻煩。
像李南方這種人,都無法與國家機器相抗衡了,那些死忠又有什麼理由,能躲過這次圍剿?
每一聲慘叫,每一聲低沉的噗噗聲傳來,賀蘭小新豐盈的身子,就會猛地顫抖一下,卻加快了她正在進行的動作。
她外麵那些死忠,正在爭分奪秒的反抗,逃走,她卻在爭分奪秒的希望男人能硬起來,搶在她被抓走之前,最後一次享受。
砰地一聲,遍搜整棟彆墅都沒找到人的軍人門,終於踹開了浴室房門。
兩個以上的黑黝黝槍口,對準了浴缸內,臉上塗著油彩的軍人,厲聲嗬斥“不許動!舉起手來!否則格殺勿論!”
軍人不許他們動,賀蘭小新偏偏動了。
豐盈白膩的身子,帶著水珠從浴缸內坐起來,看都沒看門口一眼,反手把濕漉漉的發絲撂到背後,昂著下巴,閉眼張嘴,隨著上下動作,發出了悠揚的哼聲。
破門而入的軍人們,說什麼也沒想到,他們在看到被抓捕者後,會在做這種事,有些懵圈,忘記剛說過敢動,就開槍就地格殺的話了。
“兄弟們,麻煩你們先出去等?”
李南方歪著頭,看著他們苦笑“這可是少兒不宜的。”
“都出來吧,關上門。”
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從軍人們背後的客廳內傳來。
是賀蘭扶蘇的聲音。
李南方覺得,這世界簡直是太特麼的有趣了。
前來率隊抓捕賀蘭小新的頭兒,居然是她的親弟弟。
賀蘭小新為什麼要做那麼多違法的事?
還不是為了幫賀蘭扶蘇,能夠爬到賀蘭家最高的那把椅子上?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賀蘭扶蘇趕來後,他姐姐正在浴缸內,與李南方做那種少兒不宜的事。
有趣。
真的很有趣哦。
李南方忽然很想笑時,並肩站在門口的幾個軍人,全都慌忙轉身,到拖著微衝撤離。
他們臉上如果沒有塗抹油彩的話,李南方肯定會看到他們的大紅臉。
這些常年在軍營中的大小夥子,正值血氣方剛之年,看到母豬都會覺得是貂蟬轉世——更何況,親眼看到可能比貂蟬更美的賀蘭小新,正在和男人做這種事呢?
如果他們今晚不尿炕,李南方敢把腦袋割下來,給他們當球踢。
他在感覺世界真有趣時,還能感覺到身上瘋狂的女人軀體,明顯放鬆,動作不再生硬,恢複了該有的協調,行雲流水般的。
這都是因為,她也聽出了賀蘭扶蘇的聲音。
賀蘭扶蘇,可以說是賀蘭小新的全部。
隻要能對他有利的事,無論犯多大的罪,她都敢去做。
李南方清楚。
賀蘭扶蘇,更清楚。
所以他才主動帶隊,來抓捕他的親姐姐。
與其說是來抓捕,倒不如說是來保護。
賀蘭小新動作自然後,發出的忘情叫聲,從虛掩著的浴室內傳出來,站在客廳門後,到背著雙手看向外麵的賀蘭扶蘇,當然能聽到。
特清楚。
任誰,是此時的賀蘭扶蘇,心情也會極度複雜的。
他的臉色卻很平靜,站在這兒就像欣賞青山的夜色,視滿院子的軍人,滿地的死屍為無物。
至於平靜的下麵是什麼,就沒誰能知道了。
所有軍人都撤到了彆墅院子裡,在一個中尉的小聲命令下,開始清洗戰場。
所謂的戰場,其實就是一麵倒的屠殺。
賀蘭小新斥巨資培養出來的死忠們,在這些華夏最優秀的特種軍人麵前,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豬羊,沒有給他們造成任何損失,就全軍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