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對雙胞胎女兒,絕對是集了老胡的英俊、阿蓮娜的美貌為一體,讓夫妻倆人驕傲的不行。
有科學研究證明,夫妻要想生出個漂亮寶寶,那麼在那種事時,必需全身心的投入,保持身心全方位的愉悅才行。
都給胡滅唐生了這麼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女兒了,阿蓮娜對他的恨意,還有嗎?
對此,上帝表示懷疑。
老胡兩口子的事,包括老胡年輕時做的那些混賬事,謝情傷以前曾經給李南方提過一嘴。
所以,李南方才知道老胡與荊紅命的關係,並不是太好。
這次要不是顧忌自己重職在身,不能隨便跨界伸手,又必需幫李南方保住老呂,荊紅命也不會把老胡的手機號給他的。
荊紅命不怎麼在意老胡。
可胡滅唐卻對荊紅命的事很上心,這才在遇到楊逍的那晚,給蘇姓女流氓打了電話。
然後,老呂的院長寶座就保住了。
李南方暗罵自己太蠢,也是有道理的。
因為敢不齒荊紅命的女人,也就謝情傷的老婆,與阿蓮娜罷了。
隻是他在給胡滅唐打電話之前,從沒和老胡有過任何來往,沒有想到這些,也算是很正常了。
現在終於知道了。
李南方在暗罵自己愚蠢時,也有些彷徨“握了個草的,我居然踢了老胡老婆的屁股。”
可很快,他又給自己找到了開脫的理由“這也不能怪我,誰讓這位洋阿姨,在沒表明身份之前,就對我動手動腳的?就算你是老胡的老婆也不行啊,不知道男女有彆,授受不親嗎?”
坐在池沿上的阿蓮娜,見李南方臉色瞬息萬變,冷笑道“哼哼,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踢我屁、敢非禮胡滅唐的老婆,這就是自己找死的節奏。”
“冤枉,冤枉啊阿姨,我怎麼敢非禮你?”
聽她這樣說後,李南方可被嚇壞了。
這次不是裝的,是發自肺腑。
“你敢說你沒非禮我?”
阿蓮娜忽地站起來,瞪眼喝道“是誰光著屁股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又是誰,敢用腳踢我、踢唯有胡滅唐才能踢的地方?”
試圖和蠻不講理的女人講道理,並讓她啞口無言,這可是比讓狗不去吃翔還要難的事。
聰明如李南方,又怎麼能不懂這個道理?
“怎麼不說話了?”
氣勢上占據大上風的阿蓮娜,又是冷笑“是不是心裡在想,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吧?”
“阿姨明鑒。”
這正是李南方也想知道的“晚輩愚蠢,確實沒看出您怎麼會來這地方找我,還這麼大的火氣。難道說,是因為我讓胡二叔出馬,保住了呂明亮?”
“那算個屁事?最多,也就是給荊紅命那小子一個麵子罷了。”
阿蓮娜說著,右手又伸向了踏在池沿上的右腳馬靴,看來是想拿槍“我來找你,是因為你給我們家,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大傷害。”
“什麼?”
李南方愣了下,剛要問問怎麼回事時,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失聲叫道“我知道了。維納斯賭場的後台,是胡二叔!”
“小兔崽子,你總算是聰明了。”
阿蓮娜陰惻惻的笑著,終於從馬靴中拿出了那把沙漠之鷹。
槍口很隨意的,在李南方腦袋上,心口,襠部點著,不住地冷笑“行啊,你個小兔崽子。殺了我十數個精銳手下不說,還放火燒了我的大樓。加上被賭客在混亂中搶走的籌碼,沒有一億三千萬的美金,你是彆想就這樣算了。反正,我聽老胡說,你兔崽子是金三角南區的老大,年純利潤就高達一個億美金。”
頓了頓,她又說“看在你還算和我家有些淵源的份上,就給你打個八折,賠償一個億就好了。”
真心話,阿蓮娜和李南方張嘴要一個億,還真不多。
就算不管博夫斯基等人的性命,隻算維納斯賭場大樓被焚燒殆儘,混亂中被搶走的籌碼,以及重新修建時所用的花費,這段時間內不能開賭的損失,這些加起來,就足夠一個億美金了。
她不說這個還好。
聽她這樣說後,正在為踢了老胡老婆而彷徨的李南方,反而不怕了“阿姨,能不能先把手槍,收起來,咱們友好的交談?”
“你說。”
啪地一聲,阿蓮娜把手槍放在了池沿上。
李南方站起來,走進了旁邊的更衣室內。
總是光著屁股和老娘們談話,他感覺特彆扭。
澳門居然也有賣立領中山裝的成品店,工藝還不錯,這證明賞給洗浴中心小弟的那一千塊小費,沒有白花。
李南方的聲音,從虛掩著房門的更衣室內傳了出來。
“阿姨,如果你是因為我殺了你的人,放火燒了你的賭場,才來找我算賬的,那麼你現在可以回去了。麻煩你轉告胡二叔,我不但不會包賠你們的損失,我還要把所有參與販賣閔柔行動的人——全部殺光!”